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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你問我,我當然想,我一輩子都和亂賊殺出來過活,不過剿滅倭寇是朝廷的事,就算你是解元,又能幹什麼?”
聽著蔡元振的話,裴子云沒有說話,只是一揮手,就見領頭的親兵隊長面無表情,一揮手,幾個親兵抬了旗牌出現。
“王命旗牌?!”蔡遠振怔了許久,才身體一顫自床上爬了起來,在地上跪了下去,連傷口裂開了也不管。
陳晉也熟視無睹,宣讀命令:“總督簽署,將軍副籤,委裴子云監查水師,蔡遠振聽從節制。”
“你應該說總督想幹什麼——圍剿倭寇!”裴子云冷冷的說著:“這是調令,不過,我還是講究一個願意不願意,不願意的人上了戰陣也沒有用。”
“現在大徐已平,論功行賞已畢,沒有機會,就再難升遷了,你幹麼?”
“醜話說在前面,你現在不干我可以換人,戰場不聽命令,我請王命旗牌殺你。”裴子云的話冰冷冷。
“幹!”蔡遠振想著今天受棍,咬牙切齒,連忙叩應命:“標下蔡遠振,立領軍令。”
“你還需養傷麼?”裴子云問。
蔡遠振咬著牙:“區區小傷,何足掛齒。”
“好,是真猛士,就命你立刻起兵!”裴子云斷然說著:“糧草陳晉陳大人已經準備完了,立刻率船出征。”
“是,卑職聽命!”
一行人就直奔著軍營,話說這時劉襄喝了酒出來,帶著點醉醺醺,才奔到了千戶所去——心裡火熱,這以後就是自己地盤了。
才靠近,就聽前廳中一陣鼓譟,隱隱傳來呼聲,劉襄不禁一怔:“這是怎麼了?”
急急趕去,劉襄不禁怔住了,見著十幾個隊正以上的校尉聽著一人號施令,仔細看,卻是蔡遠振,頓時怒上心去。
劉襄渾身直抖,前一步就怒喝:“蔡遠振,你已被停職,還敢在大廳內令?你有沒有把陳將軍放在眼裡?”
裴子云本微笑的看著,這時看了一眼劉襄,很是詫異,問蔡遠振:“這個喝了酒妨礙軍務的人是誰?”
蔡遠振咬著牙回答:“營正劉襄!”
“營正劉襄?”裴子云一笑,倏又斂了笑容:“這奇了,區區一個營正,怎敢在千戶面前大聲嚷嚷?”
“來人,把他拉下去重打二十軍棍!”裴子云變了色,這時是自己第一次在軍中露面,下面隊正營正都一片齊整站立,本一片肅穆森嚴,卻給這人擾亂了,當下青氣一閃,就命著。
“是!”二個親兵上前,就要拉出去打。
劉襄心裡不禁一寒,嚷嚷:“你是誰?就算你是總督衙門的人,你也是越權了,我是代理千戶,是陳將軍親自委的,你是誰?”
說話之間,兩個親兵已到了,就要抓他,劉襄見著情況不妙,大喊:“你們怎麼敢,陳將軍是我姐夫,我還是璐王的人!”
說著,抽出一個令牌。
裴子云本來是把他當成小丑,本想說多打十棍,這時見了令牌,突大怒,“啪”一擊案:“你是什麼東西,區區一個營正,敢咆哮公堂,你瞎了你的狗眼,看看這是什麼?”
一揮手,後面的王命旗牌立了起來,裴子云滿臉陰笑,盯著親兵隊長,斷喝一聲:“什麼呆,還不拿下!”
親兵隊長一遲疑,就一揮手:“拿下!”
親兵再不遲疑,直接擒住,青色旗牌其實並不算大,請著當案,裴子云立刻換個一個態度,一臉恭敬,對著青色旗牌行三跪九叩,行完,立刻揮手命著:“大軍出,正要祭旗,拖出去,立即明正典刑!”
所有人都嚇的顫抖,劉襄雙腿一軟跪了下去,豆大汗淋漓而下,語不成聲:“大大人……我不知道你有王王命旗牌,我迷了心竅,饒命啊!”
“殺,殺,殺!”裴子云連連三聲,一個比一個快,親兵隊長深深看了裴子云一眼,揮手:“還不從命?”
親兵再不遲疑,拖了出去,只聽“饒了我……不,我姐夫是陳將軍……不,你們不能殺我……”
長長的慘叫突然之間變成了一聲,叫的所有人都毛骨悚然,接著再也沒有聲音了,片刻,一個級奉上,正是劉襄的級。
在場的營正、隊正個個股傈,蔡遠振都臉色煞白,這個陳將軍的小舅子,堂堂八品武官,自己一輩子都奈何不得的人,就這樣說殺就殺了?
裴子云殺人無數,這區區級看的和玩一樣,這時反心平氣和,一副雍容從容,笑著:“軍中見見血才吉利,這劉襄也是體惜我了,把人頭借我一用,端是可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