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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僕人說:“公子,起風了,要下雨了。”
“不要多管,你去安排。”裴子云說,稍晚,車已準備,起身上車:“去沈記雜貨。”
“是,公子。”僕人趕牛車出門。
風吹在牛車上將著車簾掀起一些,裴子云端坐其中,車伕皺眉,小聲喃喃:“真是不懂公子的興趣,風雨在前,還要去著沈記買東西,說同時要賞著風雨,真是不懂。”
這小聲混在風中,過了片刻,聽車父說:“公子,沈記到了。”
裴子云睜開眼下來,此時由於風大,就要下玉,因此見門前沒有幾個人,但沈記門前,有著暗號標記。
裴子云一眼掃過,就進了門,見著夥計迎上來就問:“你們這裡可有三兩三的血燕窩?”
聽得這話,夥計眼前一亮,說:“公子,三兩三的血燕窩沒有,有二兩二的幹鮑魚,很是滋補。”
“我要更大些,給我來三兩二的幹鮑魚。”
夥計四下打量,見著沒有人,對著裴子云低聲:“這位大人,可是有什麼要事?”
裴子云取出了太子府令,在夥計面前搖了搖,夥計見著這令連忙跪下:“參見大人。”
“不必多禮。”裴子云把一張紙條遞上去:“將遞上去,我相信那位大人也在。”
夥計一怔,點了點頭:“是,大人。”
裴子云回去,又對車伕說:“去總督府!”
這時雨就在下了,偶有幾絲被風吹著落在臉上,涼絲絲很是受用,牛車在風雨中緩緩行進,街上人不多,倒也清淨。
過了一刻時間,到了總督府,見總督門前,還有人上下,門閣上的人認得裴子云,早有人上前說:“解元公,總督吩咐過,今晚來的客人不多,都在前廳,您直接去花廳,總督事完了就會見您。”
“謹遵鈞令。”裴子云進來,看時有十幾個官員還在等待接見,相互竊竊私議,僕人奉著茶,只看了一眼,就踅過迴廊,到了裡面花廳。
靜等了半個時辰,總督就進了花廳,心情有些不錯,此時輕輕抿了一口茶,看著裴子云,問著:“你看了名單了吧,選中了誰?”
裴子云懷中把名單取了出來,遞著上去:“總督大人,我選中了一人,蔡遠振。”
“蔡遠振?”總督聽著這樣說,一時間有些遲疑,這名字似乎聽說過,但又很陌生。
看著有些遲疑的總督,裴子云伸出手,指摺子上一人一點。
“一個六品千戶?”總督詫異。
“是!”裴子云簡短應著。
總督一怔,仔細打量了一番面前的裴子云,問著:“水師將軍陳平已答應鼎力互助,有六千兵,你只點一個千戶?”
“一千足矣。”裴子云胸有成竹說。
總督仔細打量了一番面前裴子云,沉默一會,才笑著:“既你有信心,自是可以,除此,可還有要求?”
“有!”裴子云說著:“大軍不能沒有糧草,請派一個書記官掌管糧餉。”
“戰事,是我的責任,無糧,我請斬這書記官。”裴子云這樣說著,總督聽聞這話,目視著裴子云,此人主動請著監督,實在出人預料,靜了靜說:“好,我府中陳晉,就可擔任此職。”
“還有一事。”裴子云毫不遲疑。
“哦?何事?”
“戰利品五五開。”裴子云說。
“哦?戰利除開國,都是上交朝廷,統一獎賞。”總督輕搖摺扇,似笑不笑。
“大人想差了,想要血戰,這賞賜必不可少,我不是官人,更不是水師上官,這升貶就沒有這權,剩餘的也只有金銀賞賜了。”裴子云淡淡的說著,在古代,哪怕是開國,這都是很常見的事。
總督想了想,笑了,一時沒有說話。
“書記官登記上冊,五成上交朝廷,還有五成直接賣給商家,當場處理,賞給軍將。”
“這樣?”總督沉吟,笑了起來:“可!”
這時,陳晉敲門而入,上前:“見過總督。”
總督抬起頭看著面前的陳晉,就說:“陳晉,我派裴子云督察水師,這段時間,你就歸裴子云節制。”
陳晉是個中年人,八品文官,只抬頭看了一眼裴子云,說:“是,總督。”
總督見陳晉應聲,又說著:“把我府上親兵隊長喚來。”
只是稍晚,眼見幾個親兵,踩得叮叮進來,一人三十歲左右,穿的是七品武服,臉上有一道寸許長的刀痕,顯是上過陣殺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