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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殺啊!”
“殺!”這隊海賊想起了自己家園,當下吶喊一聲,撲了上去。
見海賊越衝越近,裴子云說著:“弓手準備!”
立時三十個弓手預備。
“五十步!”
“三十步!”
“十步!”
衝近十步,都能看見對面猙獰的面孔,裴子云才說:“放!”
“咻咻咻!”緊接就是尖銳呼嘯聲,一陣箭雨落下,霎時濺起一片血花,前面七八人立刻射翻在地。
看到這樣子,一些海賊湧起恐懼,腳步遲疑,悍匪大聲鼓勵:“不用怕,想想你們的金銀財寶,想想你們的家人!”
“殺,衝過去殺官兵。”
海賊吶喊著繼續衝來。
“再射!”
“咻咻咻!”
又是七八人中箭,跌了下去,悍匪反應極快,見著嚇了一跳,一低頭,一根箭就帶著頭巾掠過。
悍匪嚇出一身冷汗,長刀一揮,把一根箭撥打了出去,但射上來的力道,也讓他身體一搖,站不穩,頓時露出了空門。
“咻!”
悍匪肩上飆出一股血霧,人跌出去,卻極強悍,轉身就逃。
“船長逃了,船長逃了!”一見這個,餘下海盜返身就逃。
“三射!”
“咻咻咻!”逃的海賊又撲下去五六個,背後中箭。
“出門,補刀!”裴子云小試了一下,很是滿意,命令著,頓時有一伍人出去,對著地上若隱若現此起彼伏呻吟刺去,出了令人噁心的悶響,無聲淌下紅色的涓涓細流。
陳晉這時上來,見了轉眼之間十幾條人命,自己一個損失也沒有,嘆了一口氣,說:“可惜這營簡單了些,要不效果就更好了……”
裴子云搖:“我是故意,要是營地修成了山寨,對面的賊人也不是白痴,豈會真正撞上來?”
“只有現在這營地建的簡陋,似乎可以花些人命攻下,所以才可以吸引海賊孤注一擲。”
“剛才那個賊,我是故意命令只射肩,讓他回去保信,說我寨子可以打下,引得敵人來,儘量在這裡消耗掉敵人的有生力量,要不,上千人逃了,哪怕是烏合之眾,也是禍端!”
說著又吩咐:“過一刻時間,喚醒所有人,一部分去船隊準備,一旦敵人損失巨大,戰艦立刻沿口撲出——同樣進出緩慢,海賊受到我們攻擊,戰艦可不會受到攻擊。”
“是!”立刻有人傳達命令。
這一進一出看似多餘,其實是兵法奧秘所在,有效調動敵人到自己指定位置打,並且創造戰機一舉殲滅。
陳晉聽著命令,沉思良久,才想明白,頓時看著裴子云眼神不同了。
“要是敵人不上當呢?”
“不上當我們不也是說過,敵人無糧無水,等上幾日就散夥了,只是收尾手續麻煩點,還得一一圍剿餘部。”
“上當了就可以一次殲滅。”
陳晉聽了默默點,又說著:“可惜的是這地太平,要是有著險地埋伏下,就更好了。”
“陳大人,你這是書生之見。”不待裴子云說話,後面傳來了蔡遠振的聲音,他眼神滿是紅絲,顯是一夜沒有睡,迎上來稟:“大人,船隊那方面我已督促了下,一旦時機成熟,給一柱香的時間,我們就能航出去。”
說完,卻不舉步,回身對陳晉說著:“讀書人總喜歡弄險,埋伏,奇襲,可你想想,這島才一個鄉大,海盜在這裡生活了幾年了,怕是一草一木都知道,埋伏能瞞的過?”
“只有在這必經之路設營打硬仗,才最是得力。”
“當年皇上打天下時,我跟著兆國公打仗,也是這樣快、狠、準,打的那叫一個順手。”
“要是給書生指揮,死上幾倍人都疲於奔命。”
“當兵的不怕強敵,最怕的就是這種指揮。”蔡遠振長臉,眼窩微微下陷,顯的有點峭峻,平時極少表情,這時嘆著:“當兵的早就豁出去一條命,可死的白費,最讓人鬱悶了。”
陳晉也不生氣:“我本來就是書生麼,不能瞎指揮!”
說罷一笑,心中卻一凜,蔡遠振和裴子云相識不過數天,可已經心悅誠服,這不僅僅是裴子云出手大方,幾萬兩銀子說分就分。
更在於裴子云指揮得當,一體會其中奧妙,就有說不出的受用,當兵的人對這個非常敏感,原因很簡單——這指揮就意味著自己活下去並且獲得勝利。
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