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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正罵著:“轉向,立刻轉向,返航匯合。”
隔十五里處一條倭寇船
道人肩上中了一箭,又施了法,筋疲力盡,突有人歡呼:“敵人不追了。”
道人聽了心神立刻一鬆,滾了下去,雨水打在了甲板上,到處是屍體沒有來得及收拾,許多人在拉著帆,不斷喊:“拉,快!”
船長室
三領本來又高又壯,熊腰虎背,一根箭刺在身上,一個大夫在三領的身側,手帶一些顫抖,想要將箭取著出來。
船一顫,箭一顫,雖拔來了,但三領疼的身子一顫,怒罵:“該死,上面怎麼開船的,現在外面什麼情況?”
又看著大夫,罵:“養你有什麼用,連拔箭都拔不好,真丟人。”
身上流著血,整個人都有些不好了,這時一個道人抬了進來,也中了一箭,昏迷了,三領看著道人,吩咐著說道:“將道人弄醒。”
大夫帶著一些恐懼:“三領,這道人是大領的人,又受了傷,我可不敢隨便弄,要是死了怎麼辦。”
“費什麼話,再廢話我弄死你,現在我們被官軍擊破,丟了幾十條船上千人,必須求援,通知主島。”
“有什麼責任,我擔了。”三領說著,說罵的兇,但實際上對大夫沒有任何實質懲罰。
笑話,倭寇又不能光明正大上岸治療,殺了大夫,以後受傷生病就等死?就算不殺,折辱了含恨在心,治病時換一味藥就得要人命。
“好,三領,我立刻去辦。”大夫聽了,就有了定心丸,吩咐人說:“去弄碗酒來。”
稍晚白酒端上來,先用銀針插上,道人沒醒,這大夫含著一口酒噴了上去。
這一白酒噴到了傷口上,道人疼的全身一顫,才醒了過來,咳了兩聲,睜開了眼睛,問:“我們逃了出來了麼?”
聽著道人的話,三領說:“我們是逃出來了,不過必須將這事彙報上去,這敵人太兇猛,我們根本不是對手,連累道長了。”
“這不是你的錯,是必須通知。”道人咳嗽著,眼神有些恍惚,喘息著,積蓄了些力量:“拔箭吧!”
大夫不再遲疑,一拔,一股血噴出,道人疼的一顫,伸手:“甘露術!”
出血立刻緩了。
“等下再包紮!”這道人說著:“祛惡露!”
白光微閃,血中排出點斑鏽,見著這個,道人才鬆了口氣:“用針線把我的傷口縫起來,不過記得留下一道小口排膿。”
大夫當下就派人拿了,縫了起來,果血立刻止住了,頓時雙目圓睜,立刻記在心裡,沒想到傷口還可縫衣裳一樣縫起來,以前傷口包多了層,往往也止不住血,現在立刻記住了。
三領看著眼熱,說著:“給我也來個。”
道人想了想,伸手也對著三領:“祛惡露!”
果也排出點斑鏽血,古代的箭尖都不是不鏽鋼,非常容易生鏽,有些陰狠弓手打仗前還把箭用糞便泡過,留一點鏽斑在傷口中,就得了破傷風,太多的人其實當場沒有死亡,而是十幾天高燒死亡,哪怕的大將。
這是道門早就覺的事,具體不知道原理,道人卻說:“三領,箭屬金,含金煞,中者必亡,要不是我在,你怕熬不過去。”
“這本事,難怪你們是當官的座上客。”針線縫著傷口很疼,但三領卻不當一回事,皺眉說著。
“這你就想差了,法不加貴人,自然連這善法也是。”
“那些有品級的官將,可享不了這福。”道人嘆著:“要不,我們何必落到這份上?”
又指著三領笑:“你不過幾百人的領,要是你正式舉旗造反,建官立制,我也治不了你。”
“不單是這樣,重兵和官衙之處,連通訊符都不能用。”
套裴子云的話,這世界又不是遊戲,道術哪隻有殺傷?
治病治傷到順產生孩子的道術都有,而且還不難,但“法不加貴人”這條,就使官家的人享受不了這福。
要不是這條,皇帝都得奉承道人,這是大大大神醫啊!
一陣忙碌,外面漸漸平靜,裡面也緩過氣來,三領也不是不知趣的人,根本沒有說你給我手下也治,只是催促:“快,快,聯絡主島求援。”
道人點了點,取符籙一點,“嗡”一聲,漸漸靈光出現,顯出了大廳。
流金島
孤懸海外,形似蝴蝶,中部狹窄,東西寬廣,長35裡,寬15裡,有溪流,最高山不過5o丈(15o米),山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