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璐王喝著解酒湯,又踱到窗望著園景,移時吐出一口氣,聲音喑啞:“府裡的情況怎麼樣了?”
“臣第一時間就派人接管,現在黑衣衛已接管了王府所有防衛。”
“奴婢侍女也一一安排,特別是廚房、倉庫。”
“廚房及糧庫有米一萬石,倉庫內有銀二萬兩,顯是今年朝廷支給您的俸祿。”廖公公一一分說。
“你辦事我是放心,要把王府迅經營控制,這是我們的根本。”璐王不溫不火說,轉臉問著:“謝先生,你看這些官的反應怎麼樣?”
“總督和官員是文官,他們就是按照禮儀來著,不能說不恭謹,但很難指望他們直接上王爺的船。”
“這些文官是牆頭草,不過王爺畢竟是皇上親子,是皇家內部的事,只要王爺勝利,也很少有人直接反對。”
“三府呢?”璐王點,又問著。
謝成東微微一笑:“雖皇上已經把這三府之兵交給王爺節制,他們平時自然聽命於王爺,但是朝廷只要一旨就可剝奪。”
“三人中,我看二人還可拉攏,為一人許廣卻很是桀驁,怕是很難真正歸心於王爺。”
璐王眼中熠熠放著寒光,說:“不肯歸順,孤就要他的級!”
“慢慢來。”謝成東笑著:“工作不怕細緻,我們既有著名份,就可從隊正起就拉攏,誰聽話就賞,不聽話的或調或殺——找個理由還不容易?”
“這些小小校尉的生殺予奪只是王爺一句話的事,連上報朝廷都不必。”
“控制了隊正就再控制營正,徐徐而上。”
“到了上面,正六品以上不能隨便殺,也被我們架空了,待王爺舉事還不肯效死,就可割了級懸掛旗門。”
聽著這話,璐王一回:“善!”
又問:“那太子方面呢?”
“我有一計,可摧太子,至少可使太子無力關注王爺。”謝成東說著,湊近了璐王低語。
璐王臉色數變,嘆著:“先生真國士也!”
素月觀
天空陰霾,小雨落下,但賀客雲集。
觀內到處張燈結綵,大紅綢緞,金箔剪花貼著,一個女冠指揮道童來來往往捧著花將殿內換上。
道觀客房都換上新制新曬的被子。
葉蘇兒在房內,掌門為葉蘇兒上妝,只見銅鏡內少女明眸皓齒,眉目如畫,開得天門,葉蘇兒變得更水靈滋潤了。
“師父,開得天門慶典,為何上妝的跟著要嫁人一樣。”葉蘇兒有些羞澀。
見著神色,女郎伸手在葉蘇兒額上一點,說:“你啊,你可是我素月門十年內,開得天門的第一人。”
說著嘆口氣,問良心說,其實傳授的功法是一樣,但天才自和普通人不一樣,天才又勤勉更不一樣。
“是不是和有的門派一樣禁止婚嫁?”
“可這樣對她們就太過苛求了。”女郎搖,她當然知道許多弟子一旦結婚,心思就轉移到了家庭,因此耽擱了修行,可要自己下達禁令斷送她們的幸福,她也辦不到。
只得安慰:“這樣也好,不思道途的就嫁人當外門,精修的就當內門弟子,脫穎而出的就當嫡傳。”
正想著,就見著葉蘇兒坐立不安,時辰已到,有人催促,她還不動,掌門嘆了口氣,才想說話。
道觀外傳來了簫聲,初聽起來細得和絲一樣似有似無,嫋嫋不斷,又漸漸產生著纏綿之意。
相遇是緣,相思漸纏。
女郎聽過許多音樂,可在這裡,慢慢停住了動作,忍不住出了神。
這蕭聲把感情放到曲中,每一個音符、每一個轉折裡,慢慢傳達著思念,每個人都似乎看見有人橫執竹蕭,閉目吹奏。
蕭聲悠悠,聲聲動人,讓人一瞬間嫉妒著當事人。
葉蘇兒猛站了起來,說:“他來了。”
掌門還沒有反應過來,葉蘇兒上前,將往後一捋,露出潔白脖頸,水嫩的手指,輕輕的在牆壁上取下一根長笛。
笛子上帶著一些斑點,是淚竹,吹了起來。
簫聲宏達,笛聲委婉,大廳中不少道人,原正熱熱鬧鬧說話,突聽著了簫笛合聲,都漸漸安靜了下來。
雁山觀大師兄聽著簫笛,嘆了一聲:“真是簫笛合奏,想必是素月門哪位師妹所奏。”
一個揹著長劍的道人笑了一聲:“可惜有主了,簫聲必是男子所奏,簫笛和鳴,愛意綿綿。”
又一個道人一挑眉,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