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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有功必賞,有過必罰!”
“是,殿下。”在場的人除了大將,都漲紅了臉大聲應,璐王很是滿意:“回去,慶宴。”
營地內擺上幾十口大鍋,都煮沸了。
今日狩獵獵物都放在鍋中煮著,大蒜,生薑,辣椒,八角,桂皮,都往著鍋裡扔著。
火燒的正旺,鍋裡熱水不斷沸騰,一層油浮在水面上,負責煮烹的一個士兵,用大碗盛了些,上面一層油,帶著肉香,冒著熱氣。
喝了一口,就說:“好。”
看了一眼周圍,見四下無人割了一塊肉,肉帶著一些肥,香噴噴,幾口就是吃光了。
隨著大宴,隊正營正在外面案桌大口吃肉喝酒,李恆明,成之遠,陳勿三人都有不少隊正上來,或敬,或妒,都是灌酒。
也有不少營正眼神中滿是陰霾。
軍帳
烤肉,璐王帶來的大廚在帳內烤著。
璐王取酒站了起來:“今日狩獵,軍中多見勇武,都是諸位將軍功勞,來,孤敬你們一杯。”
“謝璐王。”將軍都起身舉杯。
酒過三巡,璐王回至大帳內,喝退左右,裡面就只剩下三人,大帳內只點著一個油燈,光線很暗。
廖公公躬身,取一個摺子:“殿下,三府七百十九個校尉,已有三十九個密切靠攏,有四十四個態度冷淡,餘下都屬搖擺。”
璐王轉臉看向謝成東:“先生有什麼好計?”
“搖擺的正常,冷淡排斥者要殺一儆百,投靠的要交投名狀,要賞賜,這其實是一回事。”
“王爺輪流率著三府率軍巡查邊疆,可暗暗接見投靠者,給予機會得戰功,而不服的人,就想辦法讓其戰死,或抓著小錯貶落,不過得投靠者自己動手,我們只是追認。”
“就算出了事,也是王爺不知道,被小人矇蔽了。”
“而投靠者陷害告同僚,又升官財,就得跟著王爺走到黑了。”
璐王眼神一動,仰天大笑:“大善!”
燈火黯淡,隨璐王的笑聲,燈光也波動一點,身影倒影在大帳上,就帶著一些陰森,璐王笑完,才問廖公公:“最近京城,可又生了什麼事情?”
聽著璐王的話,廖公公將密摺遞著上去:“王爺,隨著你的復爵,原本的線都基本恢復,許多人又願意給您通風報信。”
“京城傳來訊息,陛下又削了李剛的兵權,聽說下批武順伯和濟北侯也要徹底削鎮了。”
隨著這話,大帳內變得有些壓抑,璐王接過摺子,看了許久,才長長的嘆息了一聲。
“就算我在秦州根基穩固,可天下藩鎮都削掉了,我還談什麼爭奪天下。”璐王取著摺子看著,一些不平在心中湧了出來,突取著杯子砸在地上,茶杯碎片四濺,摺子也扔在地上。
謝成東淡然取著摺子,仔細看著,琢磨片刻,說著:“這是皇上在給太子鋪路了,免得太子傷了手。”
說著,沉默了良久,又說:“凡是皇上要削兵權的人,王爺都可暗裡聯絡,這有些風險,只是要得天下,就必須得冒著風險。”
璐王也嘆了一聲:“哎,有時孤不知道這樣做是對是錯,要是哪個鎮反了,雖肯定被剿,但孤暗中勾連,被牽扯,恐怕也難逃國法了。”
謝成東啞然一笑,看著璐王說:“王爺,陛下戎馬半生,打下天下,天下軍鎮哪一個不是陛下手中的將軍,陛下手段,他們不可能不知道,誰敢跳反?現在不過是奪了軍權罷了,還沒有到生死相向之時。”
“其實以我看,要是有人造反,反是好事,水不攪混,怎麼趁時而起,說不定就是為王爺開道。”
“我說個大逆不道的事——皇上身體不佳這是公開秘密。”
“計安出?”璐王點了點頭,靠在椅上,帶一些疲憊,廖公公連忙取溼毛巾上前伺候。
謝成東笑了一聲,沒有說話,上前取了毛筆寫了起來,口中說著:“皇上故意把一條棘杖放在地下叫太子拿起,太子面有難色。”
“皇上很失望,回嘆著,太子如果敢拿,朕就放心把天下交給他,可他不敢拿,朕只得當惡人把這些刺都去掉了再交給太子。”
大帳內燈光暗淡,謝成東寫著,倒影隨著筆墨而動,廖公公起身站在了身後看著,眼神中有些疑惑,問:“謝先生,這是何解?”
謝成東收筆,開口:“皇上削藩鎮,肯定是一步步來,我就要打破這個格局,這荊棘論就是利器。”
廖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