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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功臣佔天下大權七成。
到了七年後,首先是行政系統中,功臣幾乎全面退出,接著就是軍權,這些崗位都是留給讀書人。
雖談不上死掉的功臣才是好功臣,但削藩是喜聞樂見。
有一官更說著:“老大人(指前總督)辦了許多事,可這削藩都沒有辦下來,大人新到不過半年,就順利辦了下來,大人真是能臣也!”
“哪裡,哪裡,這都是皇上宏福,我何德何能敢稱能臣,只是受皇上深恩,惟忠於厥職罷了。”龔昀謙虛,實笑眯了眼。
見著群官奉承,一個官員沉思了起來,思慮片刻就上前:“總督大人,濟北侯掌握一衛,黨羽甚多,這事必須要謹慎安排,出了亂子,怕是難以安撫。”
場內一靜,總督看向一個官員:“張大人,你可有什麼看法?”
左側一個六品官,輕笑一聲:“本朝開國,天下太平,濟北侯難道敢不奉詔?而且濟北侯已經只剩一府,這一府之兵又不在城中,他又能幹什麼?”
“要是大人擔心,可點數十人到城門,在城門處宣旨,濟北侯不從,立刻以不敬聖旨,逆謀之罪拿下就是。”
房間內安靜了下來,總督龔昀端坐,手中握著一串珠子,不斷轉動,微微閉著眼睛,似乎在思慮,突一停,睜開了眼:“好,就按張大人的意見辦,明日率府中親衛聽我號令。”
“是,大人。”
凌晨·軍營
夜晚點點星辰,營地樹影隨風搖擺,有些嚇人,軍營大賬燈火通明,突然響起鼓聲,瞬間驚動所有的人。
一處軍帳,伍長驚醒,掃視了帳內,就喊:“聽我命令,都起床。”
聲音洪亮,睡著計程車兵驚醒過來,有一個睡得死,伍長衣甲已穿戴一半,見了就狠狠揣在士兵的身上:“給我起來,軍中召集,你想死麼?”
熟睡計程車兵驚醒,立刻起身穿戴,披甲持矛,一伍為隊,迅速出營,營帳外都是人流,半途結隊向沙場而去。
片刻,沙場站著千人,靜悄悄,除了風聲就是呼吸聲,還有一將踏在高臺上的腳步聲,一將身披重甲站在臺上,軍旗隨風招展,一堆堆篝火在沙場周圍點燃,將營地內照的明亮。
甲兵腰佩彎刀,或手持長矛弓箭,眼神銳利,一列列分佈,整整齊齊。
“出營!”這將也不解釋,拔刀喊著。
上千人都列隊出發,暗夜裡宛一條婉蜒遊動的黑蛇,待到城門千步之遙,也就用了半個時辰。
這將在暗中看不清臉色,看了看就說著:“到林中去,誰也不許喧譁,不許點篝火,還有點上我的親兵跟我行動。”
這將晃著火折看看天,整個天穹烏雲密佈,此時天矇矇亮,不由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氣,一揮手,身側一個偏將領百人出了林。
一百人到了城門,偏將伸出手在城門上敲擊,按照約定,敲了幾聲,城門響了起來,門開啟。
一個城門官領十數個守門士兵,兩人見面,城門官別無二話,將這些人都迎進了城內。
太陽漸漸升起,難得晴天,灑下一些光,白雲漂在天空。
城中官員都接著了通知要去城門接旨,都換著朝袍,迅速吃著一些東西,向著城門而去。
片刻,總督龔昀和濟北侯領一群官員,正在城門前等候天使。
只見親兵按劍侍立,列隊站在官道兩側,濟北侯身穿侯服,腰掛著一刀,刀鞘上,鑲嵌了寶石,應州官員都站在其後。
濟北侯藉著方便,走了二十餘步,低聲問:“如何了?一切可都準備妥當?”
“侯爺,都準備妥當,城門都換成了我們的人,只是總督龔昀派了數十人過來,侯爺要小心。”親兵用只能兩人聽著的聲音說著。
“哼,倒也小心!”濟北侯臉色漲紅,就罵出聲,又生生的嚥了下。
“陳平那面如何?”濟北侯盯著面前親兵問。
“侯爺,沈先生已派了人過來,說陳平將軍已經答應響應,並且藉著離職,最後一次召見,已聯絡上了舊部,只要我們動手,就立刻響應。”
“周圍林子和房舍已埋伏上千人,只等侯爺號令了。”親兵見著總督龔昀注意了在這面,連忙低頭小聲快速說著。
“好!”濟北侯笑了起來,又掃了一眼周圍親衛,其中一大半是總督的人,可是無所謂。
這時突響起了禮炮,遠處出現一支隊伍,是欽差,總督龔昀和濟北侯,還有應州官員都上前迎接。
樂聲中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