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零度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老爺,裡面還有一塊銅牌?”下人取出,小心翼翼遞給了參議,參議見著滿是銅繡,但字跡還可辯,上面寫著“遊擊”
“哈哈,這案子大了。”參議長笑:“跟我回去,我要上報總督,請得王命棋牌將別的屍體尋著,再一舉將這犯官擒拿。”
說到這裡,臉上的肌肉都在抽搐,顯是恨極了。
安吉府·監獄
根基大青石,牆是石牆,兩側獄間用木柵隔成大小不等的號子間,中間是一條通道,一股陰冷潮溼的氣息是在監獄中瀰漫,讓人覺得一陣的噁心。
此時在惡臭中又添了血腥氣息,讓人作嘔,白曾看著面前的幾個人,這些女人本來都有著顏色,現在不知道用了多少刑,肯定又被獄卒經手過,衣衫藍縷不能蔽體,汗汙血漬濁臭不堪,個個面無人色,有個腿上過刑,腫得碗口粗,腳趾都剝掉幾個。
看著這模樣,白曾問著:“招供了沒有?”
一個獄官諂媚的說著:“這些別看是女人,上了幾遍刑都不肯招供,現在都是暈了。”
白曾沉默了片刻,緊接才是嘆了一聲,說:“老爺還等著急,你們看這個事情怎麼辦?”
獄官冷笑說:“官心如爐,要口供還不簡單,這是昨天文書寫成了,然後抓著手按了手印。”
一揮手,一個獄卒上前在桌上把口供一拿遞了上去,這獄官又說著:“別看這些女人現在這樣子,其實都是很有些顏色,而且練過武功,等會洗了洗,再給兄弟們用用,這滋味是難得,等用完了,就割了這些女人的舌,挑了她們的手筋腳筋,就說她們想逃獄或畏罪自殺。”
“要是死了呢?”白曾問著。
獄官一聽就笑了:“獄裡哪有不死人?報個暴病也就結了,只要不是大人物,死就死了。”
副管事白曾聽了,突想起了河神廟內受審一事,看著遞上來口供,不由滲出了冷汗:“有些事不得不做啊,除非立刻出逃,可又置於家人於何處?”
這樣想著,接過了口供轉身出門。
知府衙門·書房
知府正在批示著檔案:“河灘開墾是朝廷指示的事,這羅河灘我檢視過,引出水來,就是良田,可開出幾千畝來,明年我來視察。”
寫完,副管事白曾在門外稟告:“大人,事情已辦妥了。”
知府接了口供,目光只是一掃,就冷笑:“好,好,去點了人,跟我去抄了那些道觀!”
“是!”
府衙數十畝,規格甚大,一聲號令,二班衙差就跟隨著,知府正要領人出門,突就見得一個牛車抵達,下來一人,知府看上去,這是一個不想見的人,穿戴整齊,是四品參議。
這人當初和自己爭鬥,但自己靠著璐王得了知府的位置,把這人明升暗貶了去,多有怨恨,這時見著參議出現,知府也不怕,一怔就假笑著:“參議大人,什麼時巡查水利到本府,也不通知我一下。”
這其實是暗諷參議不規矩,你要巡查水利,按照制度得通知府縣,哪有搞突然襲擊的道理?
聽了這話,參議也不生氣,目光灼灼,突斷喝一聲,“來人,革掉知府嶽白的烏紗帽,拿下!”
“是!”後面頓時撲出了幾人。
“你敢。”知府大怒:“我是堂堂五品知府,不奉旨你憑什麼革掉我的官帽拿我?”
這自然有講究。
革了烏紗帽就是保留了官籍,但革去職位,要是剝了官袍就是白身了,這已經是非常嚴重的事。
“我當然敢,我奉了總督的命,我請了王命旗牌!”參議獰笑一聲,只見後面有人舉起青色的王命旗牌,這時衝上前的人再不遲疑,一下就將著烏紗帽奪了,又把人按在地上。
知府跟著的衙差都連忙後退一步,副管事白曾更是驚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掀起了灰塵。
參議繞著知府踱了幾步,又至知府面前,看著跪下的知府,此時覺得心中大快,冰冷冷說著:“你的事了,總督已有命,先革了你的烏紗帽,上報朝廷處理。”
說完,又扔下一個摺子:“讓他看。”
跟隨甲兵把手放開,知府身上滿是塵泥,還摔破了嘴皮,帶一些血,此時手有些顫抖,拿起來一看,頓時臉色煞白,冷汗頓時滲了出來,這是十幾年前到現在的心病,不想一日暴光!
良久才回過來神來,掙扎說著:“這是汙衊,沒有實據,就算是總督也無權革我,我要上摺子參你們一本。”
參議緊緊咬著牙:“你可知道,我們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