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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些小事事情上說的清楚。
“姑母說的極是,你可有著什麼想法?”太子看向了裴子云,現在他對裴子云信任度大增。
聽了太子的話,裴子云沉默移時,才說著:“出這樣的事,皇帝未必沒有疑惑,這是其一。”
“其次大凡父親,不到萬不得已,總想著保全的心思,虎毒不食子,有喜歡和不喜歡,只是這有個度,誰過了界,就會打誰。”
“襲殺之事,太子雖是受害人,但要是咄咄相逼,必引起陛下懷疑。”
“特別是皇上子嗣不多,成年才三個,更難折傷,所以太子萬萬不可落井下石,皇上肯定會垂問,您就說我和璐王是親兄弟,這刺殺之事是小人構陷離間,斷沒有問罪的道理。”
“太子這樣說,皇上才能下決心一一拔出璐王在京城的釘子,要是太子咄咄逼人,皇上就會不喜,甚至保全,這糊塗帳就理不清了。”
“太子,您自己想想,您是父親,就算立了世子,難道不希望幾個兄弟和睦,不希望至少給別的兒子稍留體面?”
太子聽了,仔細咀嚼,嘆著:“的確是這樣。”
裴子云就笑:“您是太子,本來就是據有名器,根本不需要對璐王趕盡殺絕,只要拂拭下,讓璐王不能妨礙就是了,至於別的事,等到登基,天下大權盡在手中,璐王又憑什麼和您爭?”
太子連連點,慢慢回身坐下,手一伸拿過了參湯又呷了一口,說:“就是這道理,就是這道理。”
“太子殿下,宰相梁遠之奉旨求見。”房間討論正完,外面傳來了一個太監的聲音。
太子剛聽得裴子云一番議論,還在回味,好一會才反應過來,說:“好,我立刻就來。”
起身匆匆而去,長公主見得去了,不由皺了皺眉,轉身看著裴子云:“我們要不要加點力,不然我總有些不安?”
“不用,出了這事,看璐王不慣的人都會出手!”裴子云感慨的說著:“太子是一國儲君,受到刺殺,這是動搖國本,現在能忍住不彈劾,有這幾種人。”
“一就是璐王的人,這不需要多說。”
“二就是沒有資格上書的人,這也很容易分辨。”
“還有就是過分謹慎小心的人。”
“這些人是可以一一列個表,觀察下來,整個朝野的勢力分佈就傾向,就一目瞭然。”
長公主聽的很仔細,但對這幾條並不是太重視,遲疑了會:“哦,剛才你話,是真是假?”
這些事情長公主涉及在內,由不得不謹慎。
“自是真,太子只要一副保全吾弟態度,就已足夠了,開國盛世,承守天下,仁慈之君,才是王道。”
“有太子這態度,皇帝陛下多半會迅結案,要是太子落井下石,才會激起璐王反抗和皇帝震怒,死究紙條真偽和來龍去脈,到時或這一切都會暴光都不可知。”
“太子不在,我就深入點,璐王經過這事,必元氣大傷,等太子登極,到時對付璐王就是一旨的事,何必現在趕盡殺絕,使皇上傷情甚至恐懼呢?”
“皇上終是皇上,真不顧一切要廢太子,只要願意付出代價,誰也阻擋不了,這點要牢記。”
“確實不應多動,經此一役,太子這天下也就穩妥了。”長公主嘆了一聲這樣的說著:“璐王若是登基,實非天下之福。”
裴子云看了一眼長公主,沒有答話,按照原主記憶,皇帝明年就駕崩了,璐王經此一戰役,元氣必大傷,倒這祈玄門,還能借著多少的力量?
外殿
梁遠之由太監引路,見太子府內有人正督著幾十個僕人掃雪,見著都側身垂手讓道。
梁遠之掃了一眼,除了幾個雪人很怪,別的也正常,也就不理會徑自過去,沿著走廊折過一帶假山池塘入了殿。
見梁遠之進來,太子都站起來迎接,見著梁遠之要行大禮,緊跨一步忙雙手扶住,說:“您是宰相,賜皇城能入轎,我怎當得起?請坐。”
看著梁遠之清癯削瘦的面孔又說:“過了新年,您看去身體氣色還好,只是頭又白了些!”
“一年比一年老,怎麼能不白,太子風華正茂,我看了就覺得心安,心裡喜歡——昨夜沒有傷著驚著吧?”梁遠之仔細打量,太子眉眼極似年輕時的皇帝,臉色雖有點白,有點疲倦,多了點青眼圈,但兩點濃眉,目似點漆,看上去並沒有大礙。
“孤沒有事,刺客沒有近身。”太子笑著說著:“要說驚嚇,是有點,孤還是第一次近在丈許之內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