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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得皇帝的話,梁遠之只略瞥了一眼皇帝,又低說著:“陛下,是不是真的姑且不說,這或是小人構陷,又或親筆直書,但目前之急,並不是這個,卻是太子被刺的事。”
“天街元宵,出此大事,百姓眾目睽睽,現在雖有禁令,怕已謠言四起,連朝廷都震盪不安。”
“剛才臣過來時,就見得有些官員還沒有睡,卻在相互議論,雖呵斥也難真正禁止。”
“必須迅把這事影響平息。”
“太子要出來巡視,以示無事,璐王的事不宜目前追究,幸刺客雖人人都知,但並不知與璐王有關,因此斷不能公佈與眾。”
“陳虎、李安軍、6勝三將,不奉詔只憑一張紙條就帶兵入天街,這就是謀逆,必須迅處置。”
聽著這話,殿內變得一片死寂,只能聽著一些急促呼吸。
忠勤伯上前:“陛下,臣附議,大錢朝就有兵亂之禍,無他,私調兵將就是大忌,太子和璐王之事關係國家大統,還是不要聲張,迅處理才是。”
“臣也附議。”大學士段壽:“陛下,陳虎襲擊太子,眾目睽睽之下,已難收場掩蓋,必須立刻處置。”
“李安軍,6勝兩人,協同陳虎,可視同犯,或革職或誅殺。”
“但萬萬不可牽涉到璐王。”
“朝廷已立,大徐皇皇,見怪不怪,其怪自敗,要是牽連追索,人心不安,才會生出事端。”
聽到這裡,皇帝點了點,下旨:“傳旨,暫停璐王印璽,閉門思過,委侍衛看守,仔細檢查有沒有異常的人。”
“忠勤伯,你和大學士段壽主持審問三將,儘快了結此案。”
皇帝說著,臉上是一陣潮紅,不斷咳嗽。
宰相正等著皇帝宣命告退,皇帝緩緩對著梁遠之說著:“最近朕有些不適,你奉我的口語探望太子,要是太子無事,就宣著入宮覲見。
“是!”趙遠之明白了過來,大聲應著。
眾人都退了出去,留下皇帝咳嗽,服侍太監上前伺候。
皇帝帶著一些莫名情緒,此時長長嘆息:“你說我這一生是不是太失敗了,天下還有數十藩鎮,太子過於陰柔,璐王過於狠毒,哎,若兩人是一人多好。”
太監守在了一側,一言不。
璐王府·書房
一個書櫃擺在一側,上面滿了書籍,兩個獸爐燒的正旺,外面寒風透骨,此時房間內溫暖宜人,就書房一側掛著的蘭草圖一樣。
謝成東揮筆而就,一個太監在研墨,寫完,謝成東吹了吹,把稿子給了太監,這幾日,謝成東,是在為這璐王出謀劃策。
看著面前的文章,廖公公越看越心驚,想到了裴子云。
此子也是道人,令人驚歎,不由抬頭看了一眼謝成東,心中暗歎:“莫非這天下的人才,都是去了道門?”
仔細又看了看:“真厲害,這削藩嫁禍之計要成,天下軍鎮都要唯璐王是命了。”
謝成東就笑著:“這其實是借了陽略,有句俗話,皇帝總是好的,壞的都是身側有壞人。”
“皇上決意削藩鎮,這天下之將都在惶恐切齒中,現在這一謠言,明著是指向著太子,實際上卻是璐王暗暗表態,要支援他們。”
“掉在河裡,一根救命稻草都抓著不放,何況是璐王這條大船?”
“故寧知有問題都會紛紛響應璐王。”
“皇上身體不佳,璐王能名正言順奪位太子自然最好,要是不能,就必須依靠這些藩鎮了。”
只是這樣的話,這些藩鎮怕是難以一一削平,大徐三百年或就會減半,可這對謝成東來說,又無關要緊。
自己只要借了龍氣,突破地仙就是了。
正想著,謝成東突心血一潮,汗毛炸起,心突突直跳,似乎有著不祥之兆,他立刻知道不對。
此時在璐王府中,斷不能行道法,當下冥想自身,閉目運神,向著自身看去,只見自己周圍黑氣密佈。
“災劫之氣?”謝成東當下知道不好,說:“公公,你將這摺子潤色,我還得去道觀一次,把有些事交代一下。”
廖公公看著謝成東,暗暗詫異:“現在是半夜還出去?”
覺得這些道人都這樣古怪,不過沒有起疑心,笑著:“公子你自去,這是出行的令牌,你拿去,等明天回來了再繳還給我,要不你出不了——我現在就去將這摺子潤色下,再呈給璐王殿下。”
謝成東接了,稽行禮,轉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