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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終於熬過去了。”
“咳咳”璐王又咳嗽起來,看璐王模樣,廖公公忙取披風給璐王披上:“只是辛苦了王爺您了。”
“咳咳,無事,只是沒想到我也有著今日。”璐王一嘆,這病並不是假,要不怎麼可能瞞的過太醫:“謝先生,這都是你的功勞。”
璐王乏累了,臉色蒼白又帶些譏諷:“剛才情報過來,我們的人上書言罪,被認為忠於太子,幾個混入了太子黨,原本斷掉的耳目又清明瞭。”
“王爺,的確是,雖是外圍,訊息靈通了許多。”廖公公說著:“謝先生果是智珠在握。”
“不敢,是王爺洪福,皇上才轉了心意。”謝成東躬身:“我見王爺黴氣已去,氣運轉盛,復爵有望。”
“現在王爺多休息,才能漸漸康復。”
“那自然,廖伴,你為我準備一些吃食,許久沒有吃了,還真有些餓了。”璐王說著。
“王爺,我立刻就為你準備。”廖公公說,轉身出門,稍後取一碗粥呈上。
一碗粥吃完,璐王睡下,兩人才出門。
謝成東沿著走廊折過一帶假山池塘,若有所思的停住了腳,突說著:“先前使計陷害璐王者,必是裴子云,璐王身體不適,我剛才沒有說。”
廖公公一驚,停住:“怎麼說?”
“太子原勢微,雖生了皇孫漸漸穩固,可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想恢復很難,我仔細檢視太子動向,不僅僅這次元宵刺殺,前面一次僭越罰金案也有著太子的痕跡,雖不多,可確實有。”
“手段高明,恰到好處,宛羚羊掛角,是最頂尖謀略,以小見大,撬動人心,我出手時就存了心思——有這高手在,就算璐王示弱,怕也會被反制,這等謀士可不好相與。”
“但我示弱苦肉計上去,沒有多少反擊,太子府現在都沒有反應過來,就是證明,此謀士並不在太子府內。”
“我細查裴子云行蹤,覺行蹤和二次出手大略暗合,現在離京,太子就水平下降了一截,想必裴子云就是太子謀主。”
廖公公立刻眼露兇光:“你是說,璐王今日困局,都是此人作祟?我立刻不惜代價,派人殺了,不然難消我心頭之恨。”
“怎麼殺?此人武功之高,你也見識過了,且現在最重要是璐王示之於弱動之於情而就藩,要是這節骨眼上興師動眾派人去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