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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貴帶著驚恐,連忙說:“河神老爺,冤枉,冤枉啊,我素有善名,根本沒有做著壞事,小人實屬冤枉啊。”
陳貴不肯改口。
冷麵河神翻開了面前冊子,冷冷:“陳貴,安吉府人,今年五十八歲,薄情寡義,沽名釣譽,做下惡事一百零八件,年初又縱馬撞死一乞丐,陽壽削盡,今日河神廟中受審,陳貴,我說的有不對??”
“大人,我也曾做過好事,鄰家寡婦,我就曾經多次照顧,都有所共睹。”聽得這個,陳貴大聲喊。
主簿將案卷一翻,冷聲:“陳貴,兩年前借照顧之名,暗中與之********大人,我知罪了,大人我知罪了,我願意將所有罪過全盤供出。”陳貴崩潰了,喊著。
“汝罪大惡極,不思悔過,當判油炸之刑,之後打入水牢,水刑一百年。”河神判決。
“河神大人,饒命。”陳貴連連求饒。
這時,鬼差齊呼,響聲如雷,隨即有個鬼差把陳貴抓到油鑊前,這高達七尺,四周圍著燒紅的木炭,已燒得通紅。
陳貴嚇的顫抖著哀哭,欲逃無路,鬼差用左手抓住頭,右手握住腳踝,一把將陳貴拋進油鑊裡。
只聽滋滋聲不絕,陳貴在油中上下翻滾,皮肉都炸焦了,痛得鑽心,老僕眼細,看見陳貴痛苦張開口,滾燙的油湧進嘴裡,連五臟六腑也在煎炸,過了一頓飯時間,鬼差才用一個大叉子叉出這人,押了下去。
“李武!”河神又帶上一人,這人全身顫抖。
“李武,你冤報到了,你可知罪!”河神一拍響木!
李武渾身顫顫抖抖:“河神大人,我曾經撿了十兩銀子,沒有還人。”
“除此,還有犯了什麼罪過?”河神問著。
聽這話,李武喃喃說不出話來,河神冷冷說著:“這不過是小過,只要五十大板,但十五年前,你和兄弟偷了村裡老婦人唯一一隻豬,導致這老婦人跳河自殺,你此罪甚大,應受刀山獄懲罰。”
“大人,大人,恕罪,恕罪啊。”李武大聲哀嚎說著,庭院裡突出現一個刀林,鬼差抓著李武向空中一丟,李武一落,刀刃交錯刺進胸腹,在刀山上慘叫了起來,見著這樣慘絕人寰的慘景,老僕渾身都顫抖,汗水不斷流下來。
“提罪人施記!”
鬼差將老僕提著上前,老僕手腳顫癱在了地上。
聽著上面一拍響木:“你冤報到了,你可知罪?自己報上,或可減罪!”
老僕跪在地上就連連磕:“小人知罪,小人知罪,小人這就坦白。”
老僕抬頭看著面前河神,眼神變得迷離,內心恐懼又似帶一些迷惑,掙扎了下,見著河神要怒,終供了出來:“我幫著主家放高利貸,由於還不起,我就帶人扒房子賣檁,還搶了閨女去抵債。”
“上次捕獲了私鹽,我幫著老爺私下賣了,得了銀子三千七百兩。”
“上次老爺還吩咐我送了三百兩給著參政。”
老僕既開了口,就滔滔不絕將所有的事情都是供了出來。
殿中香菸縈繞,並沒有加刑,但幾個僕人跪在地上,奇怪的是眼睛緊閉,卻不時出慘叫,又分別說話,把罪都供了出來。
有人說奪了良田,有人說打死奴僕,有人說貪了銀子。
一幕幕電影一樣在鏡子裡顯出,裴子云看著畫面,暗想:“跟前世電影還真是相似,許多人都受這樣的迷惑,傳出各種神怪。”
不過這法子對付凡人,比拷問更容易,沒有幾個人在這情況下還能抵抗,而專門的道人不斷記錄著他們的口供。
見著他們一一招供,裴子云不喜反憂,不由皺起了眉,對著女郎說著:“這些其實都是小罪,不能快扳倒知府,這些下人都是知府的老人,怎可能都不知道真正利害的內幕?”
“難道這知府還算是有分寸?”
在這個世界這個時代,知府這些高利貸、送賄、打死奴僕等事,不能說沒有用,如果是上位者處置知府,這罪是足了。
可是如果是同僚或下位者,提出這些罪就有些不疼不癢的味道,就算真的彈劾成了,也可能僅僅是罰酒三杯。
聽著裴子云的話,女郎也不由皺眉,就在這時,法鏡上突一道光閃過,似有著什麼干預,女郎看了上去,臉上瞬間變得欣喜:“抓到大魚了。”
“什麼?”裴子云隨著向法鏡看去,見著一個人雖在夢裡,卻咬著牙不承認,一股淡黃氣將它護住。
“是副管家白曾!”一個女道人看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