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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公公還想請問,一眼瞧見門口一個太監示意,才醒悟過來,立起身說著:“王爺,說的入神,忘記了正事,我這次來是說元宵一切準備好了,您得入宮去皇上了。”
璐王略一點頭,笑著:“謝公子你雖不是祈玄門掌教,卻是有道真人,孤很喜歡,孤這次進宮,就給你爭個真人的封號。”
“你繼續給孤出謀劃策,等孤登基,論功行賞,一個真君卻少不了你。”
謝成東聽了,斂了笑,肅容伏身一拜,笑著:“王爺這樣大恩,微臣必粉身而報。”
璐王起身,擺了擺手:“起來吧,我入宮去見皇上,你們幾個下午再把這些謀略商議下,寫成摺子,等孤回來,把擬好的給孤看。”
“皇上最近身體欠安,我們要拌倒太子,就得加快。”
“要不,萬一駕崩,太子無需遺詔,就可登基,那時我們哪怕是手握重兵,都被動了。”
“至於松雲門和裴子云,不過是區區一福地,等太子倒了,到時孤一敕就可把它碾成粉碎!”
“是!”兩人大聲應著。
謝成東更是心裡一凜,他是見微知著的人,單是這話,立刻就知道璐王所知並不是原來想象的那樣少,自己剛才坦率告之,實是無形中跨過了一個信任門檻。
送了璐王遠去,謝成東的目光幽幽:“璐王並沒有實封,也無權實封,但剛才只是一個意向,我就感覺自己離地仙只差絲毫,卻牢不可破的屏障稍鬆動了下。”
“得了真人未必能破得這屏障,可得了真君封號,說不定就可以。”
“可惡,這龍氣真的這樣強?”
“我修道人日夜修行十數載,還不如一紙敕書?”
“就連道門都籠罩在朝廷陰影下——有福地才是道門,但是福地顧名思義,還是地,無論從哪個方面說,都容易被外力影響,怕是無需動員萬民斷流移山就可一敕重創。”
“唯有成了洞天,自成天地,雖這天地乃小世界,但抵禦力量也大增,可也僅僅是抵禦,唯有肉身成了地仙,而不是仙靈,才可硬御龍氣,就算這樣,也難對抗千軍萬馬絞殺。”
“或只有傳說裡,肉身真正成道,號世界、**、靈魂三位都成真君,才能無視龍氣,甚至反客為主。”
“三葉二果,真君乃出。”
“這唯一的道果,必是我謝成東所有!”想到這裡,謝成東眸裡燃起了火焰,轉身踏雪離去。
碼頭
兩輛牛車而行,前面牛車,頗是華貴,車簾是金絲綢布繡著花紋,車上把件鍍著一層金很是耀眼,後面一輛牛車緊隨其後。
這一看就是大家出行,等閒人都紛紛迴避。
第一輛牛車,桐木鑲銀,地板木壁都桐油刷過,嵌著玻璃,掛著絲絨窗簾,座上還墊著軟套,厚褥子一樣,空間甚大,還有一個小桌,擺著一個香爐,香爐中一些檀香帶著一些煙飄起。
更關鍵的是地板下面一層,燒著木炭,絲絲暖氣上升,小桌左右坐兩人,正是裴子云和小郡主,時不時傳出一些歡聲笑語,一個嬤嬤是和車伕坐在一起,是時不時往後看。
“你就幫我寫詩麼!”小郡主懇求,此時不等肯定,就已取硯臺舀水、磨墨,磨了半硯墨汁。
“哎,寫詩是妙手偶得,你催促可寫不了好詩。”
“寫不了也可以寫,稍平一點沒有關係。”
“讓我想想。”裴子云點點頭,隔窗望著倒退的街衢,凝視街兩側避讓的行人,凝神想著,連車已停下也毫無知覺,閉目沉思良久,霍提筆
“天語放朝春雪急,濃雲偏傍禁城低。
喧呼萬馬爭歸路,落絮飛花半作泥。”
“你的詩真好。”小郡主說著,小心翼翼把這詩吹乾捲起,就笑:“我能稱你裴哥哥麼?”
“哈,小郡主謬讚了。”裴子云說,不由一嘆。
這時嬤嬤則在牛車前低聲:“裴公子,小姐,碼頭到了。”
“走,我帶你去我船看看。”裴子云說。
“好。”小郡主歡快的趕下去,對裴子云的船很是感興趣。
一行人下車就覺風寒刺骨,碼頭水中到處是停泊的船,帶著人一轉二轉,抵達了一處,正是裴子云的船。
一艘就是普通商船,有不少苦力在船上搬貨,不過今日是元宵,碼頭上人不多,不算擁擠。
任煒此時在監督,一個會計則將苦力搬下來的貨一一記錄。
任煒見到裴子云,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