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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隊,數人看著手中喇叭,看不懂。
“一個簡單的擴音工具,能放大些聲音,雖不多,但足夠了。”一個道人解釋的說著:“快,快,這幾千人,必須在三日內趕到州城,斷不能誤了真人的軍令,要不,承擔不起。”
聽著這話,想起最近血淋淋的例子,數個捕頭衙役不由加快了步伐。
州城
“水師降了,陳平被殺了?”沈直將訊息稟告,濟北侯聽著訊息,突臉色煞白,身子一抖,一陣轟鳴,似乎有東西徹底失去,一種英雄末路之感頓時湧現。
“啊”濟北侯心中火燎一樣,難以忍受,低聲痛苦喊了一聲,臉色扭曲,只是沒有大聲喊出來,伸手抓住了衣服,死死忍著。
許久,濟北侯才平靜了下來,身子靠在椅上,只一會,眼睛就帶上了血絲,沈直微微抬起了首,發覺面前的濟北侯似乎一下老了許多,頭髮都白了,一種英雄遲暮悲涼,湧上了沈直的心:“侯爺,您還得保重!”
聽著聲音,濟北侯抬起首,怔怔的看著,書房內點著數盞燈,照得一片明亮,嘴唇蠕動許久,才自言自語:“我十五歲餓的不能活,就跟隨著人反了,二十三歲跟了大將軍,二十五歲當了隊正,隨大將軍一路戰無不勝,大將軍成了皇帝,我也成了侯爺,也曾有過大敗,可回去重新收拾,又是大勝,從沒有落入今日的下場。”
濟北侯看著明燈,突慘笑起來:“兵敗如山倒,原來滋味是這樣?”
這樣說著,沈直看著濟北侯,早哽咽說不出話來,強忍著,用著袖擦掉眼淚,上前小聲勸說:“國公,或還有轉機,我們只要固守,必還有著機會,到時我們必定能再席捲天下。”
“哈哈,到了這地步,你就別安慰我了。”濟北侯聽著,突大笑了起來,笑完,語調已變得十分平靜:“既上天安排了我這命運,我也只有坦然接受了。”
“我是不行了,但有些事還得去安排。”見沈直還要說話,濟北侯擺了擺手:“我們現在還有道人,喊他上來,我要立刻和宮八島通訊,要是以後,說不定連道人都全部逃了。”
沈直看著面前頭髮已白,臉色發青,但鎮定自若的濟北侯,心中一顫,這才是自己的主公,應著:“是!”
說著,轉身出門,讓道人前來。
道人過來了,一躬身也不說話,濟北侯冷冰冰說著:“本來你們跟著我,也有些想念,現在到這地步,什麼也沒有了,不過我也不會讓你們白乾一場。”
濟北侯取出一疊銀票,在手裡掂了掂,一笑,說:“藩庫的銀子帶不走,但是銀票可以,這是五千兩,都是一百兩最大限額的銀票,不是以我的名義,你們可以帶走。”
“是,國公,有事您儘管吩咐。”到了這地步,還是這樣鎮靜,道人也不得不佩服,聽了濟北侯的話,就明白了,接了銀票,也叩了幾下,算是禮成,問著。
“給我傳信宮八島,我想和三兒說話。”
“是!”道人取出了符籙就要聯絡,只是才取出,想起了事,連忙向濟北侯看去,神色一沉,這濟北侯氣數消散了大半,只是這時不能直說,委婉:“國公,法不加貴人,貴人無法直接通訊,不過現在我去取著師門煉製的法寶,或可通訊一小會。”
聽著這話,濟北侯沒有說話,心裡雪亮,知道以前自己鼎盛,現在氣運已散,怕貴人這兩個字已經有名無實,苦笑:“一小會也可。”
道人連忙去取著,沈直陪同,一會回來,道人在了濟北侯面前顯出了一鏡,看上去三寸,古樸不起眼,這道人又取出符籙一按,才放上去,鏡子就亮了起來,絲絲靈光閃過。
光影變化,過了好一會,才顯出了三公子衛昂,看上去畫面有些波動,只是還算清晰。
這是濟北侯第一次親眼看見道法,或也是衛昂第一次,他一眼看清楚面前的父親,頭髮發白,臉色發青,顯得異常蒼老:“父親,你怎麼了?如果不行,父親你趕緊回宮八島,來日東山再起。”
看著面前衛昂擔憂、緊張、獻計,濟北侯寬慰了許多,擺了擺手,嘴角難得露出了父親的慈愛的笑容,怔怔的看著衛昂,似乎要把他印在心裡,說著:“我這裡沒事,只是小敗罷了,我守住州府,朝廷一時半刻也拿不下來,只要璐王起兵橫掃北方,朝廷自然要退兵。”
“好了,通訊短促,我們不說這些,我們長話短說,衛昂,你在宮八島還算安穩吧?”
聽著父親的話,衛昂總覺得不對,應著:“是,父親,我已基本安穩,現在島上已在耕種,也開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