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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點了點頭:“你辦事還算可以!”
“謝伯爺讚賞。”主官聽著忠勤伯誇獎,不由露出了喜意,忠勤伯不再說話,起身便走,幾個親兵拉過馬,隨忠勤伯翻身上騎,一路穿街奔到城北,抵達了傷兵營處。
但見傷兵營一盞盞燈籠閃著,見主官不在,只有一個副手帶人在這裡,忠勤伯開始也沒有說話,舉燈逐帳細查一遍,見傷兵用鹽水清洗包紮(這得益於道人的發明),傷勢不重的每幾天換一次藥,一直到傷口痊癒。
忠勤伯看了輕傷營,這擺著一鋪鋪簡易小床,還算乾淨,抵達了中傷區,情況就惡化了許多。
等到了重傷區,一股血腥味還有哀號聲傳來,還能見得醫士在忙碌,忠勤伯問:“傷情如何?”
醫士搖頭嘆著:“重傷區,十之八九救不活,學生也無能為力,除非有道人參與治療,可是道人……”
聲音透著一股疲憊,忠勤伯默默無語,道人治療其實有奇效,但法不加貴人,治療也是。
至於普通士兵,道人的法力都是自身生命轉化,哪能逼著道人去死?
歷史上有過,但是這樣結果就是導致被逼急的道人反戈。
沉默了一會,見主官還沒有來,忠勤伯盯著副手就冷冷問,帶著怒氣:“你們主官去何處了?”
副手看忠勤伯發怒,頓時跪下稟告:“伯爺,上官臨夜出去了,說營內血腥味大,回府休息去了。”
忠勤伯頓時大怒,臉上毫無表情,一字一板:“叫他不用來了,你暫任主官。”
周圍的人都嚇的不敢多說,忠勤伯也覺得心火大,按捺了下,起身回府,才進了門,就見一人上前報告:“伯爺,郡王派人送來摺子。”
“拿來!”忠勤伯說著,餘怒未消,不過這時夜色深深,風颳著,大雨落下,打在屋簷上。
“去書房。”忠勤伯說,剛才巡邏,腳上靴上帶著泥,身上溼漉漉,就算穿了蓑衣,打了油傘,可也溼透了。
“伯爺,您得換身乾衣服。”
“去書房!”忠勤伯繼續說著,見著這樣,沒有人敢多話,到了書房,將衣裳掛在一側,就問:“摺子在哪?取來給我!”
“伯爺,這是摺子。”說話間,有人過來,穿著綢衣,修眉鳳目,很是嫻雅,一臉書卷氣,是跟了十幾年的謀士李鏡,笑的說著:“伯爺怎麼這樣大的火?”
李鏡將竹筒遞上,最近都是大雨,摺子放在竹筒裡防水,忠勤伯取過竹筒,將著摺子取出一看,卻是裴子云的摺子。
“王爺將這摺子遞我又是何意?”忠勤伯眉微微一皺,李鏡看著就說:“伯爺,或摺子寫了重要東西?”
“嗯,我一看就知了。”忠勤伯也笑了起來,將面前摺子開啟看了起來。
李鏡站立在側,書房內油燈明亮,牆角點了艾草,煙隨點點紅光燃燒,外面下著雨,窗戶沒有關著,風一吹,就有一些雨水濺了進來。
李鏡上前正要將窗戶關好,卻聽得忠勤伯的聲音,不由一驚。
“啪!”忠勤伯重重一拍桌,站了起來,臉上冰冷,更有些發青,這時走了幾步,臉上帶上了一絲猙獰。
“伯爺,您怎麼了?”李鏡說著,伸手擦了擦冷汗,忠勤伯卻是沒有說話,手中握著摺子,手指都捏的發青,臉色煞白,坐在座上不語,過了許久,才是長長吐了一口氣。
“咚咚”門外傳來了敲門聲,忠勤伯臉一冷,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正是忠勤伯的老管家。
“伯爺,你雨夜巡營,怕著涼,我特讓人熬了點油茶,你用著吧!”蒼老聲音說著,帶著關心,聽著這聲音,忠勤伯的臉色才緩了下來,老管家跟了伯爺二十幾年了。
“進來。”忠勤伯說,老管家才推門入內,手裡提一個罐子,冒著熱氣,帶著一些香味。
“伯爺,天涼,你可多得保重身體,夫人,公子可都在京城等您回去。”老管家倒著茶,說著。
聽著這話,忠勤伯眼神冷意才是漸漸褪去,微閉了閉眼睛沒有說話。
“福叔,本伯許久沒有吃過油茶了,油茶可是從家裡帶來熬得。”忠勤伯取著喝著問。
“是的,伯爺,油茶都是夫人臨行親手所制,說伯爺您總是不注意著風雨,讓小的隨時準備,給伯爺您候著。”
聽著老管家的話,忠勤伯喝口了,將碗放了回去,說著:“福叔,你先下去吧。”
“是!”老管家才轉身出門而去,見人遠了,忠勤伯沒有說話,只將著摺子給李鏡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