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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上不必設縣,就直接侯府管理,可設一長吏,實是侯丞,下設六房!”
“軍制可稍改,水師一隊一船,陸上親軍有五隊也足矣!”
“這樣軍、政、民都有,只要拜下,公子就能以侯爺身份祭祀宗廟。”
外面的風變小了些,愁雲漠漠還是壓得很低,籠罩一片灰暗,不知過了多久,衛昂粗重透了一口氣,說:“你說的有道理,我明天就召集軍民就位濟侯。”
啟北郡
濟軍抵達城下,軍營遍野,旗幟林立,赤旗上的“濟”字格外的刺目,不時有小隊騎兵縱馬兜到城前巡查。
“安營、紮寨,尋找水源,埋鍋造飯,派出斥候。”濟北侯才到了郡前,一條條命令就在中軍發出,大軍有條不紊,只是一些新兵有些手生,有老兵帶著很快上手,沒有多時,炊煙渺渺。
忠勤伯領著眾將,在城上看了下去,只見著五萬大軍整齊,法度嚴謹,氣度森嚴,良久嘆著:“濟北侯也是強人。”
正說著,下方傳來了高聲喝罵,聽得眾將一時間臉色赤紅,忠勤伯看著城垛上堆整齊的油釜灰瓶炮石木,刀弓盾牌,都準備齊全,沒有擔心之處,就笑著:“我們都要剿滅濟北侯了,還不許他們罵上兩聲?殺豬,豬也還會叫上兩聲。”
忠勤伯譏諷說著,神色輕鬆。
才聽得忠勤伯說是強軍,可沒想到下一秒是變成了豬,一時間眾將就怔了,有人就反應過來,笑著:“伯爺說的是,賊兵看似洶湧,實是砧板上的肉?只等天時一到,立刻粉碎。”
一將在前,看著下面輪流十幾人上前喝罵叫戰,嗓子都罵疼了,上面還是沒有人應,一時間就是喃喃:“這些該死的孫子,連個話都不肯回,看來是要繼續死守了。”
“你們繼續給罵,我去稟告國公。”這將回去,半途鬱悶,吐出一口氣,這將並不是濟國公起家的老人,算是響應的舊部,手中有些班底,為了生存和前途去投效。
一個半路投誠的降將,手中兵權不但沒有少還增了幾倍,這是好事,讓心胸稍微解鬱了些,但是這前提是上的這條船不翻,這時抵達了中軍,他收斂了想法,進了裡面,就叩拜下去。
“主公,我派人輪流叫罵,十數人嗓子都快啞了,罵了一個時辰,城上還是沒有動靜,不肯答話,更不肯出城應戰。”
濟北侯面無表情,良久才說著:“城中倒鎮定,恐怕打的是消耗的算盤了,天色似乎有點不對,要下雨了,你且停了,歸隊修整。”
“是,主公。”這將應命,轉身去整頓隊伍,果沒有多少時間,天空一聲雷,餘音陣陣,一陣風撲入,讓濟北侯打了個寒顫。
濟北侯向大帳處行了幾步,一道閃劃過長空,接著又是一聲炸雷,雨落了下去,透過了雨,向著城看去,城上,有著不少士兵巡查分佈,根本不理會。
只是看著,濟北侯心中一股怒火升起,鞭子狠狠抽在地上:“可惡!”
一個校尉見出來,忙躬身:“主公,外面風大,當心著涼!”
“唔,不要緊。”濟北侯仰視天穹,吩咐:“雨下了,命令諸將不得怠慢,繼續按區巡查各營各帳,應該扎的營繼續扎,不牢靠要繼續,務必不能有罅漏,更不能讓城中襲營。”
“是!”
濟北侯下完了命令,鐵鑄一樣一動不動,心裡思潮翻滾,一轉眼,似乎回到了十幾年前初打下郡城時。
當時曾有一個相師尋了上去:“衛將軍,你有公侯之氣,這是極貴的相。”
“哦,為何我只是個公侯?”濟北侯當時手掌萬兵,攻城掠地,一路都很順利,問著:“難道我沒有王氣?”
“時也,命也,王有三氣可成。”
“一者天時,二者地利,三者人才,你錯了天時,又未得地龍,自己才能算不上頂尖,又無充足的羽翼,形成不了王氣,只能是人臣的格局了。”
聽著相師的話,當時濟北侯也不以為意,意氣奮發,笑著:“沒有王氣就算了,那我到底是公,還是侯?”
“公侯都有可能,這看將軍你的功勳以及聖眷,以我看,侯為多。”相士回答的說著:“只是你心氣太烈,少不得要有殺身之禍,將軍要是稍退讓一步,可保五世富貴。”
“說說,為何退一步,就能保五世富貴呢?”當時自己稍有些不滿意,侯的位置小了一點,要是公自己就滿足了。
“將軍,無論是誰取得天下,這天下終是皇家所有,而且成了皇帝怎能容得臣下放肆,將軍你心氣衝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