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崗,千萬別出紕漏。”
“是,師兄。”道人應著安排了起來,抱怨:“要不是這是衙門,龍氣所聚之地,我們布不了道法,否則的話省力多了。”
縣衙原本是衙役巡查,但是現在黑衣衛和道人在內部又布了防線,整個縣衙立刻就緊密了起來。
夜漸漸深了,大雨變成了小雨,淅淅瀝瀝落在樹上,一些水滴在葉子上滴落,青蛙在夜裡,隨大雨漸停,蹲在池塘呱呱叫了起來。
官道
帝國建立,其實大部分情況都會修路,這就是官道,兩側是大片的農田,今年的年景不錯,雨水較足,地裡冬小麥鬱鬱蔥蔥,風一吹,麥苗起伏,不過這時夜了,自然沒幾個人。
這時傳來密集的馬蹄聲,裴子云在前,後面五十騎賓士在夜中。
臨近縣城兩裡,裴子云揮手示意:“全部下馬,給蹄上布。”
“是!”這些騎兵都是精銳,立刻翻身下馬,取布把馬蹄包了,牽著靠近了保陽縣,就看見了五米高的縣城。
“不要叫喊,我們翻過去。”裴子云命令的說著:“把軍弩取上來,全部給我帶上。”
“是!”這不算太高,馬背就有一米高,裴子云在馬背上一躍,跳上了牆,垂下了繩,有了繩子就好辦了,騎兵留下幾個看著馬群,四十五人揹著沉重重弩翻牆而過。
縣城裡,本來可能有著夜市,但是由於戰亂,現在早已靜街,不過又不是最前線,因此還顯的平靜。
大部分普通民戶已熄了燈,只有少數人家窗紙還透出昏暗燈光,而大戶人家才在房簷下掛著燈籠。
又窄又長的街道和衚衕,偶有更夫提著燈籠,敲著銅鑼,不過下雨天也很少,裴子云見人,就低聲吩咐:“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隨便殺人,更不許隨意用上軍弩。”
裴子云這樣吩咐,周圍士兵都低聲應著,縣城中可能有詐,要防備,卻不能濫殺,不然來日就是罪證。
黑暗中時不時就能聽著蟲子的叫聲,裴子云領數十人在夜中行著,周圍都是安靜極了。
只是偶爾有大宅有著一些飼養的狼狗叫嚷。
這些在夜中避開,一群人有驚無險的直撲到了縣衙,裴子云沉靜命令:“縣令很可能有問題,仔細上弩。”
“是!”弩弓一根根上,這弩是五連發的軍弩,非常兇殘,三十米內可破甲,現在都裝上了。
一個人上前就要探察,裴子云擺了擺手,讓著別靠近,校尉小聲說:“真人,這裡面巡查的人有些不對,這領隊的捕頭,看姿態是十足軍人,不是捕頭。”
聽得這話,裴子云仔細打量,臉色沉了下來:“是不對,裡面有鬼。”
這時只聽一聲,一個道人提著燈籠出來,跟著巡夜隊長說話,裴子云立刻明白了過來:“是誰,是祈玄門還是聖獄門?”
“潛入!”裴子云長劍抽出,手一揮,人群都暗暗潛入。
五人跟隨成一伍,默默靠近,黑衣衛突覺得有些不安,拔刀,就看著黑暗中喝著:“誰?”
黑暗中毫無聲息,似乎根本沒有人,跟著衙役不由笑著:“宏爺,或你是聽錯了吧?”
黑衣衛卻不這樣想,掃了一眼黑暗,身子繃緊,一步步靠近檢查著,對著一處牆角的叢木就是一刀。
“噗!”刀入內,但刺了空,割斷了幾顆爬藤。
衙役就放鬆下來,笑著:“宏爺,不必太緊張……”
話還沒有落,裴子云突和獵豹一樣撲出,這速度之快,簡直化成了影子,黑衣衛才轉身,就感覺背後一寒,就要拔刀,只覺得一麻,視覺旋轉,看身子失去了頭顱。
衙役就要喊著,劍光再閃,喉嚨鮮血噴出。
其實說沒有聲音是假,這屍體落下,喉嚨格格,抽搐掙扎,但只要不喊出聲,這一切掩蓋在雨夜中。
裴子云身後撲出甲兵,持著弩弓。
“巡邏隊還有一小刻鐘有人來,立刻殺進去,見人就殺,儘量減少聲音。”裴子云冷冷說著。
“是”這些騎兵都是軍中斥侯,精通潛入暗殺之術,都是應著。
外圍都是衙役為主,由黑衣衛指揮巡邏,舉著火把,小心翼翼,時不時就是謹慎的四下打量。
但轉到一處時,幾個人影就敏捷撲了上去,或刀或扭脖,轉眼殺了。
“真人,外圍十七人,全部殺了!”校尉低聲稟告的說著:“不過內院,您看,這樣殺不進去。”
裴子云仔細看去,見內院主要是黑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