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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
太監應聲出去傳令。
遠安郡
裴子云率軍向著遠安郡而去,只見總兵力有著五千人,雖談不上軍容嚴整,事實上在行軍途中誰還嚴整那是神話,不過還是有著秩序。
車內裴子云隔窗看時,這時快要初夏了,夕陽不甘心沉淪,把一層層雲映得殷紅,將田野照得鍍了一層赤金。
裴子云看著,就有人輕聲說著:“真人,太子有命傳下來了。”
裴子云怔一下,只見一個百戶過來,他身上浸溼了汗,濃眉大眼,顯得精幹,正遞上了文卷。
裴子云笑了一下,接過了,在裡面拆了看了,就笑了一聲:“原來是這樣,我明白了,命加快步驟,趕去會合。”
“是!”百戶立刻應著。
見著他遠去,裴子云不動聲色,木著臉想了想,說:“現在就看璐王敢不敢反了,太子倒是越發謹慎了。”
“祈玄門、謝成東,你們糾纏太深,能脫身嗎?”
遠安郡
空中不時呼嘯巨石,轟的一聲砸中城恆,磚石四射,煙塵中人影錯落,而在城下,牌車下面黑黑一片潮水,在越來越急促的鼓點中,攀爬上去。
“射!”城上命令,頓時天空一暗,矢雨夾帶石塊呼嘯砸下,雲梯上一片血色的浪花,不時轟一聲,雲梯催折倒地,壓倒一片。
不過就算這樣,也可以看見城牆搖搖欲墜。
裴子云五千人紮營在一側,沒有上前打亂了進攻,只帶了上百人,趕到了中軍大帳,大帳內入眼就看見是沙盤,正中一張卷案,虎皮交椅架上“如朕親臨”的金牌令箭和天子劍都在。
只一進去,就感受到威嚴肅殺的力量迎接上來。
裴子云安坐了,就見著陳永單膝跪下,說:“拜見真人,剛才末將要壓陣督軍,沒有迎接,還請真人降罪。”
“你起來吧,事有大小,現在攻城,你身為主將是不能輕離,這是正理!”裴子云環視了一下左右,帶著一絲冷峻的笑容:“我剛才看了看,遠安郡搖搖欲墜,不日就可攻下,你自是有功。”
“不過,你是不是怪我搶了你的功?”裴子云漫不經心的看著陳永。
陳永聽這話,立刻滲出些汗,連忙又跪下:“末將能有薄勞,全依仗真人運籌帷幄,是末將分了真人的功。”
裴子云看著,揮手:“你不要多想,我本不想來,只是不得不來,你看下這個就明白了。”
說著,神色帶著憂鬱,遞出了一份檔案。
陳永接過了令喻,展開一看,見是太子喻令,連忙跪下再讀,讀完,臉色就是一變。
裴子云踱幾步,看著天,天空一片藍,白雲飄過:“濟北侯稱謀反是應璐王的命,皇上因此病倒了,太子的意思是儘快結束應州戰局,免的事態擴大。”
“是,真人,我明白了。”陳永聽了,立刻重重叩拜下去,這事涉及皇帝和太子,要是自己稍有不從,立刻就可用天子劍殺了自己。
裴子云冷笑了一聲:“你明白就好,不是大事,太子也不會催促我們結束應州叛亂,大的方面說,是防止南北響應,小的方面說,也是堵塞這事,免真的鬧的不可收拾。”
陳永並不愚蠢,裴子云只一說,立刻就明白,更明白了太子擔憂,行禮:“是,末將明白,立刻不顧一切,拿下遠安郡。”
秦州
璐王端坐,臉色冷青望著庭院,久久不肯移開目光,這時一個僕人端茶上來,看著璐王樣子,身子一抖,一些水就潑了出來,璐王眼神微微一斜,僕人身子一顫,茶杯更是掉落在地。
“啪!”一聲,在地上摔的粉碎,僕人嚇的顫抖,跪在地上,磕頭求饒:“殿下饒命,殿下饒命。”
“拖出去打死。”璐王眼都不看一下,命著。
謝成東見著璐王這模樣,眉一皺。
僕人在不斷求饒,兩個親兵已把他拉了出去,稍遠外面就傳來了慘叫,謝成東聽著,起身謝罪:“是我辦事不利,還請王爺懲罰。”
璐王臉色陰沉,想著要用著這人,終嘆了下,說:“這是濟北侯無恥,也怪不得你。”
說著看向太監,問:“現在我們能掌握多少人?”
“三分之二可掌握,但必須快,要是欽差到了就未必了,而且現在恐怕已有道官傳訊,幾個大將恐怕有防備了。”
聽著這樣的話,璐王咬著牙獰笑,又轉身看著謝成東:“你怎麼看?”
謝成東有些憂鬱,說著:“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