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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道人治療只是微愈,又用布包紮起來,接著就把長劍撿起,向著跌倒在地的周安而去。
周安的臉上滿是恐懼,看著滿懷殺氣的齊愛果就喊:“你不能殺我,我是掌門的弟子。”
周安說到這裡,漸漸鎮靜下來,聲音越說越大:“我是掌門弟子,我爹給聖獄門捐了三千兩!”
“你知道三千兩是什麼概念?朝廷公主一年才米一千五百石,銀二千貫,正在討伐應州的承順郡王,歲俸銀才五千兩!”
“你這個門中拖油瓶,可有給門中一點貢獻?”
“就算我犯了戒律,也得長老才能臨時拿下,必須交掌門來裁決!”
“你敢動我一根毫毛,門裡就要把你治罪。”
齊愛果神色越是冰冷,冷冷問:“周師兄,你的話說完了?”
周安一怔,還沒有來得及轉念,就見著齊愛果長劍一挺,只聽“噗”的一聲,劍尖在胸前刺入,從背後透出。
周安全身一震,一大口血噴出,睜大眼睛,滿臉不敢置信,一聲慘叫,跌了出去,血濺得牆面一片。
齊愛果一拔,逼了上去,周安一時還沒有死,慘叫著掙扎,眼中帶著不可思議的恐懼,叫著:“師妹,我錯了,饒了我,救我,快救我,我還有救。”
說著跪在地上連連磕首。
齊愛果呆呆看著,劍光一刺,周安慘叫停止,血霧噴出,身上地下滿是鮮血一片,睜大了眼,漸漸氣絕。
“嗚嗚”齊愛果將劍扔在地上,縮卷在角落,淚水流了下來。
許久,齊愛果才掙扎起來,她雖年紀小,可也知道殺了門中掌門弟子就種下了大禍,更何況沒有了靠山。
想起了師父囑託,齊愛果擦掉了淚,細細把染了血的衣服脫掉,把傷口包紮了,換上了新衣裙,關閉了靜室,沿著石階而下。
對齊愛果來說,十數日不見,整個山路已經是蔥鬱,沿著綠瓦粉牆而去,連個人影也不見,只隱隱聽得箏蕭笙篁,似乎有人喝酒說笑。
齊愛果想了想,到了一個側門,輕輕一推,虛掩著,便進去,才進去就聽得有人在喊:“誰?”
齊愛果一眼就見是個中年人,這也是個道人,一輩子沒有開天門,現在就處理著雜事,就說著:“是我!”
她雖因負傷而臉色蒼白,但神色從容,中年道人沒有懷疑,立時換了笑臉:“原來是齊師侄,您不在璇機洞,有事?”
“天熱了,我回房拿幾件衣物換洗。”齊愛果這一說,端是天衣無縫,各種各樣的事,以及食品,都可以由外門弟子來辦理,可貼身衣物還是有些尷尬。
“哎,天熱了,是要換些衣服,門裡最近發了些布綢下來,我給您裁幾件。”中年道人說著。
齊愛果知道他還沒有來得及知道師傅死亡的訊息,只應著,就轉身去了裡面,循走廊進去,這裡是長老居住的區域,小樓掩在竹樹之中,到了一處拾級而上,推開了門。
齊愛果神色恍惚的看著,除積了一點薄塵,見這房間還算乾淨,一切陳設還在,幾本書堆在書案上,床幔照舊挽著,似乎轉眼之間,師傅就會進來說話,正捂著臉,讓淚水無聲流下,突一個玉牌靈光一閃。
她一怔,撲了上去,摸了摸,閃出了影象,老道人出現,齊愛果看著,驚喜喊著:“師父,你沒事?”
卻聽著投影說著:“愛果,如果你看見這個,我可能再也幫不了你了,有我在,門裡會有你一席之地。”
“沒有我,憑良心說,聖獄門對你這樣的女子來說,並不是善地。”
“這是我特別給你留的法寶,內藏有開天門後的秘籍,並且能隱藏一定天機,真有事,去京城,那裡是道門不能發展地方,反而安全!”
話音落下,投影漸漸消去,齊愛果再也忍耐不住,低聲哽咽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只聽遠一點有了喧譁,她頓時醒驚,拿著玉牌撲了出去,沿著臺階,最後看了一眼山門,眼神惆悵,沒入了山路。
稍後,突有道人叫著:“不好了,周師兄被殺了。”
“有血跡,快,用靈獸追上。”有人暴怒:“她逃不了多遠!”
遠安郡
空中呼嘯巨石,突“轟”一聲,一處城牆經不起連綿轟炸,終於破了,朝廷官兵和放閘的洪水一樣湧入,瞬間就製造了一片暗紅。
這些天,官兵極盡所能手段百出,傷亡甚大,但終打破了城。
話說這完全出乎裴子云預料,似乎是告之璐王要呼應,故抵抗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