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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這並不是叛亂的理由啊。”忠勤伯嘆了一聲,臉上沉重,摩擦手中的戒指,似乎在尋思著。
不遠處一個士兵吊著繩子,城牆下到半空,檢視著拋石器砸壞的城牆。
“伯爺,沙場裹屍是將士歸屬,而且我們現在的情況,已過了最艱難的時候。”副將指著:“賊兵初來時最危險,當時城一日數危,但是到了現在,除非有突如其來的大變,要不賊軍再難威脅我城。”
“現在賊軍或只有逃回州城,還可以多活一段時間。”
“別看現在操練還有,殺氣還在,但再打一段時間,整個營地就要崩潰。”
聽副將這樣說,忠勤伯看著,見大營雖還完整,但已不復以前的銳氣,笑著:“遠安郡和平湖郡都已平定,濟北侯已已窮途末路,等大軍一到,就可裡應外和,一舉擊破,戰事終於要結束了,我們凱旋迴師,倒時又是太平盛世,朝廷必有封賞。”
“哈哈,都賴伯爺之福。”偏將說著,忠勤伯笑了起來:“你這馬屁就過了啊,應該說,全賴朝廷和皇上之福。”
“哈哈”
忠勤伯和這偏將兩人都大笑了起來,大戰快要結束了,誰都不由吐出了一口氣,陽光灑下,照在城上,忠勤伯轉身就要回府,這時,突濟北侯軍中,數十兵馬奔湧而出,城牆上甲兵瞬間警惕了起來。
騎兵才衝著出來,就對著城牆大喊:“城上聽著,我奉令告知,太子逼殺親母,**宮廷,皇上已經下旨拿問,卻囚禁皇上,矯詔而出,現在璐王勤王,打回京城,已正式封主公濟國公。”
有騎更在城下高喊:“我們不是叛軍,是應天勤王,城中速速歸降,還可應得天命,要不璐王進京,爾等都是叛賊,悔之晚矣。”
隨著這話,濟北侯大軍高喊:“清君側,去小人,扶賢臣,匡天下,璐王千歲千歲,千千歲。”
濟軍高聲呼喊,全場震動,原頹喪計程車氣大振,而在城上,將士面面相覷,都是一滯。
忠勤伯不由變色,臉都漲紅了起來:“無恥,無恥之極,快,速速宣道官,聯絡朝廷,看璐王是不是真反了?”
忠勤伯吩咐,盯著城下人群,恨恨說著。
偏將速去宣道官,沒有多少時間,湊到了忠勤伯身側低聲稟告:“伯爺,不好了,璐王真的反了。”
“混賬,無恥,可惡。”忠勤伯聽了大罵,也不知道是罵璐王還是濟北侯。
大軍行進,官道上前不見頭,後不見尾,浩浩蕩蕩,一路前行,陽光撒下,帶著一些燥熱。
這時已過去了七日,大軍獲得了充分的休息,而且裴子云殺得抵抗的官吏,抄了家,賞賜極重,很多人己盤算再戰得勝的話可以分賞多少,並且由於連連獲勝,不少新兵都漸漸有了信心,不復以前聞敵色變。
行軍自談不上陣列,但按照營為單位,中間是騎兵巡查隔開,並不混淆,一營接著一營前進。
而哨騎遠遠散開,隨時報告周圍的情況。
這時車隊後面,一個道官抽鞭騎馬上前,才是靠近,人群有些騷動,裴子云皺眉看了過去,吩咐:“帶上來。”
“真人,不好了,璐王反了。”道官才靠近,就行禮稟告。
裴子云聽了這話,頓時臉色一變,雖早有預料,但真正落實,還是一驚,道官還繼續報告:“真人,璐王打出了清君側,去小人,扶賢臣,匡天下的口號,兵鋒直指太子。”
道官臉色發白:“還說,還說太子逼殺親母,**宮廷,皇上已下旨拿問,太子悍然囚禁皇上,現在和以後頒佈的旨意,都是矯詔。”
“璐王號召天下響應勤王。”
聽到這話,裴子云臉色大變,仔細一想,已經完全明白了,這不僅僅是璐王自己起兵,還想號召諸鎮:“毒計,這真是毒計。”
裴子沉默了片刻,手摸了摸腰,嘆著:“想必這計是謝成東所獻,端是狠毒異常,只是禍及天下,難道不怕天譴?”
“真人,忠勤伯傳信,璐王封濟北侯為濟國公,現在濟軍士氣大振。”道官又繼續稟告。
裴子云一凜,沉思著,突露出了狠色。
“哼,濟北侯,這不過是強心針,一時間恢復士氣而已,但是強心針終不能代替損失,也不能真正補給元氣。”
“而且璐王就算反了,隔著千里以上,又能支援濟北侯一兵一將?無非就是空泛的口頭支援。”
“要是給濟北侯嚇唬住了,說不定就給它喘息之機。”
“見怪不怪,其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