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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掃,又二個人掃了出去,眼見不活了。
“射!”有人命著,只聽噗噗之聲,頓時一片血花,這勇士要是身上穿甲還可抵抗,現在任憑狼牙棒掃抗,還是連中數箭,再是勇猛也受不住,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
一刀砍下,噗一聲,人頭飛了出去。
“殺!”
倒下的屍體越多,血流滿地,大半是總督方面的人,總督方面的人終於抵抗不住,崩潰了。
“降者不殺,降者不殺。”吶喊著,剩餘的人都跪下,不肯跪的立刻被圍殺。
濟北侯看著,就大笑了起來。
總督龔昀全身顫抖起來,臉色發白,咬著牙:“你,你居敢謀逆造反,你不會有好下場。”
濟北侯一揮手,數個親兵上前,將總督綁了,濟北侯冷聲:“全綁了,先不要殺,搜出兵符,立刻入城,派人接管軍營。”
“是!”
遠處茶攤
殺聲四起時,頓時所有人一鬨而散,老道人呆坐著,只見這時濟北侯淡黃色的蛇盤旋,散發著陣陣波浪,一絲黑氣出現,淡黃蛇頓時就縮水了一圈,但是幾乎同時,黃蛇向著一大團黃氣撲去,就要吞噬。
一聲似龍非龍的吟聲,老道人突閉上了眼,兩行血淚落下。
水營·帳宴
蔡振遠抵達,見大帳前有四個親兵站列,個個按刀釘子一樣直立,蔡振遠稍詫異,這四個面孔很陌生,沒有看見過。
不過這時由不得遲疑,跨進大帳。
這大帳很大,支著木柱,略顯得幽暗,只見一群人已入座,宴有數桌,把營正以上都邀請了,這是陳平最後一次以主將身份召集,每人都給了面子。
桌中上的菜很符合軍中口味,大葷大腥,主菜是烤豬,已經提前一塊塊割得方方正正,烤得焦黃,讓人口涎。
張平居中而坐,特穿上了簇新的四品官服,身後還立著一個校尉。
“諸位!”張平目光幽幽,說著:“各位有不少是我的老部下,新調來的也跟了我幾年了,本想著或還可以和大家一起,不想有人彈劾,我也真羞辱難當,病了一場。”
“這姑且不說了,來,我敬大家一杯……”
張平口氣雖平靜,在座一多半都是跟著多年的老部下,聽著這話,就連已撕破了臉並晉遊記將軍的蔡振遠都心裡一沉,跟著舉杯:“請!”
幾杯酒下肚,軍校個個放鬆起來,開始時氣氛還嚴肅,到了後面觥籌交錯間人人大快朵頤,酒酣耳熱,話漸漸多起來。
開始時議論軍中的事,接著有人說起了商貿,說著有退伍的人上了船,卻也賺了不少銀子。
更有人想著張平一去,接任的很可能就是立過戰功的蔡振遠,當下就有營正喝得醉醺醺,不顧這是張平的辭宴,就趔趄著步上來,給蔡振遠斟酒敬酒,有人開了頭,就有人跟隨,一下就有十幾個人跟著起鬨敬酒。
有的是陳平老部下,覺得這在張平辭宴上就拍蔡振遠的馬屁,這就幾乎是直接窘辱了,滿臉怒色。
有的中立的也覺得這行為看不上眼,一時間隱隱分成了三個陣營。
張平也不發怒,只是冷笑,就在這時,城門隱隱傳來炮聲,這或就是接待欽差,這些人也不以為意,可接著隱隱傳來了喊殺聲。
眾將都是老軍伍了,是不是廝殺立刻聽的明白,都是驚訝,有人就要去,眼見著喧,張平臉漲紅,咬著牙,兇狠說:“不許喧譁,水師聽我命令,誰也不許擅動。”
這命令一下,全場一靜,面面相覷,蔡振遠一驚,死盯著張平,跨前一步:“張將軍,這是什麼話?城中有亂,我們雖是水師,也得去看看。”
“是麼?我是主將,沒有我的命令,誰敢動,就地正法!”
蔡振遠知道不對,仰天大笑:“你已停職聽參,不是主將,沒有權發號施令,來人,跟我走!”
蔡振遠領著親兵就想走。
“是嗎?”陳平紅著眼,盯著:“來人,把蔡振遠立刻正法!”
“是!”話才落,在陳平身後的校尉就立刻拔出劍就是一刺,蔡振遠一躲,只刺中了肩,強忍住了,喊:“陳平反了,快,衝出去。”
幾個營正一遲疑,跟了上去,而餘下的都面面相覷。
“殺!”帳內湧入了二十餘個親兵,就砍了上去,蔡振遠方面只有幾個人,只帶著刀,而衝進來的親兵都披甲,只一照面,頓時砍死了數人。
“噗”
眼見著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