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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聽命。”
忠勤伯眼中閃著寒光,聲氣卻還是平靜:“兵馬未動,糧草先行,為了打仗順利,陛下在內庫中特批了我一百五十萬兩軍餉,以後有糧草問題,都是我的責任,糧草不到打了敗仗,就殺我的頭,若糧草到位了,你們不肯用命,殺的就是你們的腦袋。”
說罷,廳裡鴉雀無聲,靜得連一根針落地也能聽見,忠勤伯眼神看向裴子云,向著下介紹:“這位是裴真人,是陛下全權欽差。”
忠勤伯說著,就離座向裴子云行禮:“真人,自接旨日起,我就是您的屬下,辦差不力,自有軍法處置,您有什麼章程,敬請吩咐。”
眾將面面相覷,皇上為何派一個道人來,裴子云看著疑惑,喊:“請王命令牌和天子劍。”
裴子云一揮手,原跟隨行令官,請出了令牌和寶劍,看著“如朕親臨”和天子劍,這些人瞬間都跪下,包括承德郡王和忠勤伯,一起山呼:“萬歲,萬歲,萬萬歲!”
只有裴子云一人站著,眼神冰冷,這些質疑的大將都跪伏在地,裴子云聲音平靜,卻帶著金屬絲絲顫音:“平遠伯圍剿失利,本人戰死殉國,這姑且不論,累的皇上身體欠安,就是有罪。”
“太子監國,第一件事就是委任我全權平叛,皇上賜下令牌和寶劍,更賦予了我先斬後奏之權,有誰不服,就是不服朝廷,不服聖上。”
風吹過,將軍都是流下了冷汗。
裴子云冷笑了一聲:“如果你們以為我只是區區一個道人,就可以隨意糊弄,更無權管轄諸位,那就想差了,我代表的不是自己,是朝廷,是太子,是聖上的期待。”
“還敢指手畫腳,陽奉陰違,誤了戰機,我不但立刻將其正法,且還給你們全家都送一口棺材!到時可不要怪我言之不預。”
聽著這尖刻的話,就是忠勤伯也渾身一顫。
“是!”眾將一起應命。
裴子云看了看四周,語氣緩了下來:“當然,要是諸將用命,而我指揮不利,自是我領罪受死,責任不在各位,承德郡王和忠勤伯都看著,朝廷也都看著——起來罷!”
這話一說,代天訓旨才算完,眾將起身,就在這時,突有琴聲傳來,琴聲帶著一些錚錚鐵骨,戰馬奔騰之意。
說也奇怪,艦船數百連綿十里,琴聲雖弱,卻水銀瀉地一樣,透穿十里,清晰可聞,直往心裡去,數萬人都聽呆了,這實在太過奇怪了。
裴子云默默的聽著,直到一曲終了,嫋嫋餘音已盡,不由暗想:“這已不是凡音,小郡主成就宗師,只是旦夕的事情罷了。”
裴子云轉身看著天空中雲彩,吩咐:“揚帆起航。”
第289章 獻祭
裴子云才說完,突梅花一動,卻沒有立刻顯示。
應州
陽光從灑下,帶些暖意,
城中風聲鶴戾,比起早些時辰,街道上的人流都是少了許多,零星有一些小販擺著攤子,原本熱鬧的包子鋪前人都少了,只有零星幾個。
巡邏的人更多了,這時一隊甲兵巡過,人人都畏避,一個買包子的人就罵:“該死的兵賊。”
“說不得,說不得。”身側的友人才是吃一口就嚇的不輕,忙小聲說:“你還敢亂說,濟北侯大破朝廷,又下了一郡,更殺了平遠伯,這些日子登臨濟國公,你不要命也不要帶上我。”
“什麼?”這人眸子一閃,就有人竊竊私語了起來。
濟北侯府
總督衙門原本是國公府舊址,本來就規制宏大,現在濟北侯入主,再加修葺,看上去巍峨蘊茵,的確有國公氣派。
此時殿裡,盡都是官員前來議事,瀰漫著不安騷動的氣息。
“濟北侯到!”
隨著武士的聲音,濟北侯側門入內,場內官員都伏跪在地,高呼:“參見侯爺!”
濟北侯坐在主位面帶笑意,伸手對官員說:“諸卿平身。”
“謝侯爺”
隨著濟北侯的話,諸位官員紛紛起身,看上去紛紛擾擾,一個武士向前一步,對著喊著:“肅靜。”
濟北侯也在高處向下掃望一圈,目光所及,瞬間沒了聲響。
沈直這時已換了五品官袍,這時踏上前一步,稟告:“侯爺,臣有事要奏。”
“說!”
沈直才大聲:“侯爺,現在我們大破平遠伯,坐擁一州五郡之地,稱侯已不再符合形勢,還請侯爺加冕國公。”
沈直聲音鏘鏘有力,斬釘截鐵,話語在殿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