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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會壞了道基。”夫人的話才落下,初夏就進來,怒氣衝衝。
“不許胡鬧,你掌門師弟在商談事情,你怎能亂闖入。”虞雲君這時也緊隨而入,才是入內,就拉住了初夏訓斥。
“姨,這女人要師弟娶皇家郡主,這怎麼能行,這怎麼能行。”初夏說著,身子激動,手指夫人,眼睛一滴淚水流了下來。
“聽話。”
看著初夏惱怒、生氣、難過樣子,虞雲君伸手在初夏腦袋上揉了揉,帶著命令說著。
初夏臉色委屈,她出門不久,就見到夫人入內,覺得不對,在外偷聽,這時聽到小郡主相親,再也忍不住。
虞雲君繃著臉,對初夏說:“師弟的事,不得多嘴,坐到一側去。”
虞雲君說,拉初夏坐了下來。
溫夫人不由目瞪口呆,初夏和虞雲君突闖進來,她就覺得不對,在初夏和虞雲君的交談中分辨出來,這兩個一人是裴子云的師父,一人是師姐了,這時見著裴子云也不將兩人趕出去,不由合攏了嘴,看了一眼裴子云,暗想:“果是道人,不懂禮數,不過真人考取舉人,又有今日地位,也不去管管?”
心中鄙視,卻賠笑說著:“長公主說了,只要娶小郡主為妻,並不妨礙真人迎別的女子進門,可為媵。”
所謂的媵,其實是古代貴族嫁女,必娣侄從之,謂之媵,就是說姐妹甚至侄女陪嫁,地位比妻低,比妾高,也就是所謂的平妻。
但是這隻有封爵的人才有這說法。
裴子云聽著沒有說話,初夏在一側聽著,又惱又羞。
“只要答應這條,長公主不但可在皇上面前說話,還敢保證真君封號立刻下來。”溫夫人這話說完,打量了一番初夏和虞雲君。
這小道姑剛才神情激動,聽著親事就匆匆闖入,莫非是一段情緣不成,或者,是這個女人?
溫夫人尋思,看著裴子云,又說:“真人,或你有了心上人,想娶為妻,可是小郡主怎麼也是郡主,說不好聽點,當年七國林立,除了皇上,就算太子迎娶別國郡主,也必須用正妻之禮娶之。”
“堂堂郡主,總沒有為妾的道理?你拒絕了,彼此就再也沒有緣分,長公主和你的情分也就沒有了。”
這語氣就有點重了,只見溫夫人的話又一轉:“再說我也聽聞,小郡主為了和你合奏,就練的人消瘦,指烏青,這心意你就忍心辜負?”
溫夫人的話,字字戳心,裴子云眼前浮出了小郡主可憐的樣子,心中暗歎一聲,沉默了片刻,嘆:“郡主恩重,我不是不知道,只是這個條件,我實在不能答應,你且回長公主的話——貧賤之知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
“我已有婚約,斷不能撕毀。”
這世界還沒有這話,溫夫人心中唸了幾遍,心裡其實讚歎,但還是說著:“真人,您還是多考考慮慮。”
“不必了,你就把這話傳給長公主吧!”裴子云說著,又對著虞雲君:“師傅,您且送送溫夫人,回來待會我們說說話。”
這就是辭客了,溫夫人只得告辭,虞雲君嘆了一聲,和初夏出去送去,等著送到二門,初夏見著溫夫人遠去,卻很是不滿,就跟虞雲君說:“姨,剛才那女人還真想的美,師弟可是能成就地仙的人,怎麼會迎娶郡主。”
聽著,虞雲君先沒有出聲,沿路回去,沿卵石甬道而行,突在一樹下站住了腳:“現在你也可以死心了吧?”
虞雲君的話說出,只見初夏身子一僵,停了下來,一咬著唇沒有說話。
“你的心思我怎麼不懂,只是連小郡主都不答應,何況你?”虞雲君將初夏拉了過來,見著初夏眼淚已撲簌落下。
“姨!”初夏撲到了虞雲君的懷裡,哽咽著溼了衣襟。
虞雲君長長嘆了口氣,沒有說話,良久,拍了拍:“姨還要和你掌門師弟說話,你這個樣子,就不要去了。”
見著初夏遠去,她不由惆悵,回到了廳內,見著裴子云神色沉鬱,似喜似悲,一付心事重重,就說著:“怎麼,美人恩重,捨不得?”
“這件事沒有那樣簡單。”
“師傅,你且陪我行一段路。”裴子云說著,兩人就沿一帶走廊西行,轉過一處,眼前轄然開朗。
宅間開著渠的溪水流淌,石板花徑相通,錯落有致,不遠是一座小亭,匾上寫著“溪亭”兩個字,周圍種著十餘株桃樹,要是春天,花苞初放不可方物,這時也是清爽。
不過虞雲君無心欣賞,她是深知這徒弟深謀遠慮,當下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