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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得叮噹響,立時顯得殺氣。
總督在這船樓最頂處眺望,夕陽西下,總督嘆息一聲,扭過去向一個官員問著:“濟北侯最近有沒有動靜?”
“大人,濟北侯在都督府吃了虧,回去大雷霆,餘並沒有動靜,現在侯府一系都在收縮力量,只是昨日侯府三公子衛昂似乎被刺客襲擊,但都被近衛斬殺,並無大礙。”官員一五一十的說著。
“嗯,這個事情我也知道,這些賊人真是膽大包天,居敢進州府行刺,這次宴會,保護人手都安排妥當吧?”總督問著。
“大人,你放心,這次文宴都是安排兵甲守衛,宴會里更有巡視,賓客都是檢查過,絕不會有著攜帶武器矇混過關的情況。”這個官員稟告。
“嗯,那就行,給我監督濟北侯,他兒子被刺,又吃了大虧,這時濟北侯這樣安靜,我總是有些心不安,這兩年爭鬥,雖不是死仇,但我也是摸清楚了一點此人的性格。”
“此人堅忍,要不動,一動就是絕殺,不可不防!”總督摸著鬍鬚說。
“大人,小心是必然,但請您放心,監管必是到位,只是現在辰已快到了晚宴,還請大人準備開宴吧!”這個官員笑著說。
總督愛文,更有著拉攏文士的想法。
或承平百年,總督大權根深蒂固,用不著此舉,但是現在建國伊始,特別是涉及到了與開國大將的鬥爭,爭取士林就非常重要——不因是功名,實因大部分舉人都是地方郡縣計程車紳。
上次濟北侯文宴,新晉解元公寫下將進酒,總督深以為憾,不過這文宴早定下,聽說解元公最近推辭了不少宴會,不知道這次會不會來,這官員看總督下去,摸著鬍子想。
牛車在道路上小跑著,在這牛的脖子上繫了一個鈴鐺,“叮叮噹噹”作響,裴子在牛車上,微微閉著眼睛,腿上擺著一把長劍,似乎是在休息,又似乎是在準備,蓄養著精神。
“籲”隨車伕聲音拉緊了韁繩,停在河側,不遠處就是晚上總督宴會樓船,這車伕就對著車內小聲:“解元公,已到了宴會大船的岸上了。”
隨著車伕這一聲輕喚,裴子云才睜開了雙眼,穩定了心神,今夜必有刺客襲殺,前世記憶是總督遇刺不成,具體情況封鎖沒有外露,自己就沒有辦法,只有走一步看一步。
“你去找個地方休息,晚上宴會結束再來接我。”裴子云對著車伕吩咐,晚上不知道會生什麼事,不必讓這車伕牽扯其中。
“是,解元公。”車伕應著,趕著牛車去尋個落腳地點。
裴子云摸了摸劍柄,手持請帖向著宴會樓船而去。
船下一個官員,帶著幾個文吏守在岸上,兩行甲兵列著,還有幾個衙役也在站在一起守著上船的路。
前面就有著幾個官員持著請帖上前,被甲兵攔住,這官接過請帖查勘,甲兵檢查一下是否攜帶凶器,這才讓著過去。
“學生裴子云。”裴子云遞上請貼,一拱手。
“原來是裴解元。”這官凝視著這位舉人,看上去剛剛十六歲,渾身上下乾淨利落,誰能想到能寫出將進酒,名動全州呢?
當下笑著:“還請裴解元解劍。”
裴子云雖是舉人可以佩劍,但這是總督文宴,不能攜帶,裴子云一怔,就取下了佩劍,自有衙役上前接過,才讓裴子云上船。
到了船上,這船上很大,船樓有著四層,都木製,四周都有甲兵把守,有著彩旗隨風飄揚,一些官員舉子正在船側吹風說話,一副太平盛世光景。
進入船樓,這裡面還有一個臺子,舞臺上,舞女紅色長凌在手,正翩翩起舞,臺下不少官員都坐在桌子上,看著表演。
裴子云是細緻的觀察著四周環境,窗戶都是大開,有風吹進來,二樓沒有天花板,而是空的,二樓可以正好看著一樓起舞,四處張燈結綵,掛著燈籠和紅布,熱鬧非凡。
只是裴子云是緊皺眉頭,這環境,根本不利防護刺殺,或是根本沒有想到有著倭寇自河道逆流而上,半夜偷襲,這事不能直接說。
邁了幾步,細細打量,這宴席上除了官員還有一些名士,舉人,甚至幾個秀才,有些是上次侯府文宴時見過。
一個男子就是迎了上來,施禮:“解元公,真難得一見,上次侯府文宴,見得解元公風采真是三生有幸,不知道今晚解元公是否有大作。”
裴子云看去,名士李時,在州府頗有文名,上次在濟北侯府就有此人,傅舉人專門介紹過,聽著這樣問,笑著:“原來是李先生,有沒有詩篇,還得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