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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子云聽著這話,笑著:“多謝大人。”
說了幾句話,裴子云告辭了出去,總督送到走廊,看著他離去,一陣風裹著雪,他掖了掖袍,轉身回去。
侯府
雪花飄飄,一陣怒吼,使外面的親衛身體一顫,又不敢出聲。
“父親,你知我所願,何必逼我,侯府之事有大哥,朝廷有事有著二哥,何必逼著我參與進府內之事?我心不在這,逼也逼不來。”衛昂正在書房朗朗說著。
書房內外的人都同聾子一般,彷彿什麼都沒有聽見,環列四周,嚴禁出入。
“既你不願意為府中事宜出力,那松雲門你也不要去了,還有裴子云你也給我斷了來往。”濟北侯臉色青,在書房裡徘徊幾步,對衛昂說著。
衛昂聽著濟北侯的話,就是一怔,說:“父親,我不願參與府內之事,和松雲門以及子云何干。”
濟北侯大怒,將手上案卷甩了過去,打在衛昂的臉上,衛昂接過案卷一看,是最近裴子云為總督出的平倭策,又是一怔,說:“父親,這平倭策真是裴子云所做?真是大才,大功德一件,為應州百姓謀得福利。”
濟北侯聽了,氣急而罵:“老三,你愛逍遙,我送你去了松雲門,事事依你,不想養的你看不清輕重,這倭寇平滅,軍權削去,我這侯爺還有著什麼用處,豈不是變成了隨手拿捏之物?你見有利於百姓,可見侯府根基削去?沒了侯府你還拿什麼逍遙?”
衛昂聽了,頓時沉默,過了許久,這才說:“父親還請原諒,恕我不能為府中出力,特別是此事。”
濟北侯聽著衛昂的話大怒,只是似想起了什麼,壓抑怒氣:“既你不願意為我出力,那松雲門你也不要去了,現在裴子云幫助總督,就是我之大敵,我必殺之,這松雲門我也要停了供奉。”
“父親,你既做了決定,我自當遵從,何必再說。”衛昂一咬牙,說著。
“好,好,你倒有骨氣,既這樣,你給我禁足在院子中,哪裡都不許去。”濟北侯氣的臉都青了,恨恨說著。
“是,多謝父親安排。”衛昂施了一禮,接著就轉身而去,濟北侯看衛昂離去,再也剋制不住,狠狠將著茶杯摔在了地上:“混賬。”
沈直在外面候著,聽房間內傳來摔碎杯子的聲音,暗道不好,侯爺父子必鬧翻了,沈直正在屋外焦慮,衛昂就從房間走了出來,連忙迎了上去:“三公子,何必這樣呢,答應了侯爺豈不是好,何必要跟著侯爺對著幹。”
衛昂聽沈直的話,就搖擺著手,向前面去,好一會才說:“沈先生,你看著我從小長大,知道我的興趣,家裡有著大哥二哥,又有著父親頂著天,何必要我再摻和進來!”
“更何況是這種事,這富貴我覺得血腥。”
沈直昨夜就知道濟北侯要說事,今日等候,見著衛昂這樣說,勸:“三公子,我知道你的聰慧,你不想爭,只是有些事,自古兩難全,總得選一個……不管怎麼樣說,你和侯爺是父子,怎麼都扯不開。”
“哎!”衛昂深深嘆了一口氣,打斷了沈直的話,問:“可是我就不想選,只想逍遙自在,你說我是不是不孝不義之人。”
沈直看衛昂,覺得詫異,問:“公子,你為何會這樣想?”
“父親,師門,好友,只能取一,哈哈!”衛昂緩緩踏著雪,走了幾步,突笑:“對父親,不能為父分憂,對師門好友,我又只想獨善其身,這難道不是不孝不義?”
“公子”沈直喚著,神態凝重:“世上哪有兩全事,公子一直逍遙不理外事,也是有著侯府,現在在侯府有著危機,公子是不是要思考下你的立場?師門朋友終是外人,這侯府才是你的根基,你安身立命之處。”
聽著沈直的話,衛昂許久沒有出聲,沉默許久。
看著衛昂,沈直明白,衛昂的心在徘徊,在痛苦,就又說:“對,裴子云是有大才,但才能是一把兇刀,現在刺在侯府身上,才能越大,危害越大,公子有沒有想到這點?”
沈直的話長槍利劍一樣,刺向衛昂的心:“這仕途官場,許多是有進無退,你難道想看著你父兄,你母親,滿門抄斬?”
說到這裡,沈直一字一句的問:“我有些手段是陰狠,可紀國公呢?”
“紀國公為聖上南征北戰,身負十一創,卻被抄家滅族,全門一百十一口全部斬,他光明磊落,忠心耿耿,得了什麼下場?”
“你念著裴子云,裴子云可念著你?”
衛昂倒退一步,突心口一疼,一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