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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送來了。”
裴子云接過田契在看,只聽著陳員繼續說:“公子,地契是五張,一張是按照您的吩咐,劃成了祠田,五十畝。”
“還一張是四百畝整田,都是小東河這一塊,離著臥牛村不遠,這價格就比原本估計的稍貴些。”
裴子云點了點:“要是買的整片,價格確實貴些,不然就拿不下來。”
“還有三張是零星田地,總有五十畝,不是荒地。”
“你辦的不錯。”裴子云很是滿意,放下了地契,這些日子都沒有回家,這陳員受著自己安排,應該知道事,就是問:“我家中可還好?”
只聽著陳員答:“老夫人在家中安好,村裡給老夫人安排一個廚娘,時時照顧,上次去拜訪老夫人,老夫人的精氣神都是不錯呢。”
只聽著陳員頓了頓,這才繼續說:“且裴家宗祠也已經完工了,現在就等著公子回去祭,題匾,題詞了。”
裴子云這時用完了飯,趿了鞋起來,到了院中,除了上房,別的房間一小間挨一小間,裴子云說著:“這些事你辦的不錯,不過田有了,還得有佃戶,這事你也給我辦理了。”
“我明白了!”陳員一哈腰,說。
“你未必明白,我給你說說。”裴子云想起原主風聞的事,這人可不是善人:“大徐初立,聖旨勸說減租,有人會覺得,這是勸,不是令,故就沒有聽從,平時的確是這樣,可要是抓著錯,出了事,也是一罪。”
“而且正因為大徐初立,要造太平,土地也相對寬裕,找到合適佃戶不容易!”裴子云轉過臉來,凝視著陳員,似是告誡:“你可不許仗我的勢作出些不佔理不佔情的事。”
“是是!”陳員有些狼狽的說著。
“不過解決也容易,善財可舍,我準備在縣裡買個十頭耕牛,就能耕完這些田,佃戶分租,可以寬些,但是也不能太寬,讓人覺得我怯弱可欺。”
裴子云說著,頓了一下,突轉了話題,問:“縣裡生意怎麼樣?”
“似乎比以前好了些!”
裴子云回房,站在廊下大聲笑:“本縣北城南坊我看了看,有一所臨街樓出售,樓下兩間店面,樓上兩間房,樓後還有幾間廂房,要價8o兩,你給我買了,改成生意來作。”
“除了田,本家還得買一些店鋪,這些就由你來處理。”
……
清晨·碼頭
太陽出來,照著河岸兩側,河水上一股薄薄的霧。
臨時的小集市,不少漁船靠著買賣,一個小漁船停靠在岸,船老大在叫賣一個馬鞍:“哎,上等的馬鞍,便宜啊!”
有幾人在看熱鬧,誰也沒有買,話說馬鞍得配馬,這小集上,誰家有馬匹啊?
這時一個人擠過來,拿著馬鞍看了看,這人也不兇惡,穿一身洗得雪白長衫,仔細看了看,這馬鞍是不錯的馬鞍,臉就一沉:“是這個了!”
話才落下,兩個黑衣大漢站過來:“別看熱鬧,去去!”
圍的人立刻散了,這漁夫一看,是河舵上的人,才賠笑,還沒來得及說話,這兩個黑衣大漢撲了上來,一把將這漁夫拖著壓上了車,連著馬鞍也帶走了。
一個書生是驚疑:“這是什麼人,怎麼這般膽大妄為,大白日就敢私下抓人。”
只聽旁就有著人答:“這些都是河舵上的人,河上霸王,這些事我們可管不著,也不敢管!”
說完就是一聲嘆。
張府
一個馬鞍擺在張玠玉的面前,張玠玉端詳了片刻,問著:“是這個馬鞍?”
“公子,的確是,河舵上的人在碼頭見著這漁夫賣著馬鞍,就覺得不對,帶回去一查,讓李府的人認了,果就是李府丟失的那匹馬的馬鞍。”有人回答的說著:“所以花了一天,現在才送到公子這裡,但絕沒有錯。”
這漁夫還不懂事,跪在面前巍巍顫顫,跪地求饒喊著:“公子,公子,我真不是偷馬賊,我前些日子一早出來打魚下網,剛下著網就見到有人騎著一匹馬到河岸,還想著哪家公子這樣早起來,結果一劍殺了,丟到河裡我當時覺得恐懼,不敢出聲,見著這人遠了,馬順著河水流著下來,我覺得可惜,就貪心撈了上來,吃了肉,拿著馬鞍出來變賣,萬萬不是我偷的,這位公子,我說的真是千真萬確!”
這漁夫連連就是磕著頭,大聲求饒。
“你跟我說,你有沒有看見偷馬人的面容?”張玠玉咬牙切齒的問。
這漁夫跪在地上,想了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