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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這句唸完,場內先是靜默,接著就是譁然,衛昂、沈直、傅舉人、陳近春、虞光茂都不敢置信看向了裴子云。
沈直端著酒,上前嘆著:“原本解元讓我斟酒三杯,我還想看笑話,不想今日才知大才,如天上謫仙不可近看,又如海水不可斗量!”
“我自罰三杯。”說完就是將杯中酒飲下,又說著:“你文章我都讀過,實是命世之才,奈何入了道門,不如還俗罷了,將來必定登科。”
裴子云說著:“人生短暫,朝朝暮暮,我考取舉人只為安慰家人,現在家人安康,我只願平身遊四海,扁舟一方,做逍遙兒郎。”
沈直聽了,目光晶閃,望著裴子云起身敬酒遠去,長長吐了一口氣,轉過臉來,說:“可惜了。”
傅府
大徐而立,少有宵禁,眼下雖靜街,家家戶戶燈光大半熄滅,但有些大戶人家還點燈,話說宴會而散,一行人各歸,雖大半醉了,但許多人還念著將進酒。
傅舉人回到家裡,大門懸著燈籠,一個人見著牛車回去,就上前迎接:“老爺回來了?”
“把裴公子扶進去,給些醒酒湯。”
裴子云作了此詩,名震全場,無論是敬意還是嫉妒恨,敬酒者蜂擁而上,哪怕修得內壯也只得大醉而歸。
傅舉人這時還保持著幾分清醒,吩咐說著。
說著沿甬道進了一處樓,見虞雲君已回到小院,房間內點著燭火,傅舉人一嘆,輕推開門進入房間。
虞雲君正在寫文,小蘿莉初夏已在床上睡去,聽著推門的聲音,虞雲君抬一看,笑著:“原來是姐夫來了。”
“雲君,你看看這篇詩。”傅舉人說完就是將詩篇遞了過去,虞雲君有些詫異,這些年,自己雖住在傅府,可是姐夫為了避嫌,入夜從不過來,這次卻是破格了,當下就接了,在燭光中看去。
“好詩!”看著,她倏回身,目中一亮:“是誰的詩?”
傅舉人說著:“這就是你乖徒兒今天所作,你沒有看過場面,上百個舉人和名士都驚呆了,這表情真是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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