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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就可。”
裴子云在樓上苦讀,鋪開一張紙,磨好墨,挑了支寫小揩的筆,沾墨點了點,再在紙上運筆,憑對大學注集的記憶,默默寫文,寫得很快,揮筆刷刷寫下來,一天就能寫三千餘字。
這天寫完,把筆丟進筆洗,裴子云取出一看,已經厚厚一疊了。
“大學注集已默寫而出,但肯定和這世界有不同之處,要在這世界成就開山怪,就得取得更多文意進行對照,潤色。”
想著,就自書房出來去尋傅舉人。
傅舉人正在院子的亭子裡曬著太陽,手裡持者一本書看,裴子云見到請教,傅舉人聽著裴子云,思慮了一下,這才回答:“你的意思,是尋著更多微言大義的書要看?”
裴子云答:“是,傅叔,我這些日子,思慮大學,有了一些初步構思,就想著再多讀些書,寫一些文章。”
“貢院藏書最豐,歷經數朝,你是舉人可自去。”傅舉人指點說著。
裴子云告辭,回去把書冊用紙線訂了,想了想,又包了油紙向貢院而去,見著貢院書庫,不時有人自書架上抽出典籍,拿至案前讀書,裴子云大略通讀了一下,書還可,只論述還是少了,重新進入書庫尋著書,過了一個時辰才出來。
列了一個目錄,這些書就堆在案上,手裡拿著幾本書,這些書都是大學注,裴子云自一個油包內,取得幾篇已經抄錄的文章,對照貢院文集。
“此世先賢,經過千百年演變,也自成格局,自己抄錄大學注集,在此世界雖還是宗師格局,可還要根據此世界精益求精。”
“不過單是自己,這千卷萬冊,要看到什麼時?”
“我當然不會矯情,可這這書庫所藏都是抄錄,不是原本,自不能吸取增長學識了。”想到這裡,裴子云的嘆了一口氣,按照原主記憶,此世界仙道第三個肉身成聖者,就在這十數年內出現,而給自己的時間實在不多了。
“裴兄,原來你也在。”裴子云正嘆息,突聽見了一個聲音,裴子云看去,衛昂正手持摺扇進來。
“衛公子,你也來借書?”在外面,松雲門弟子多數以世俗相稱。
“是啊,自上次文宴,讀了子云你《將進酒》,只覺得再看別的詩詞,就覺得索然無味,就來貢院借幾本文章回去看看,不想你也在。”
裴子云啞然失笑:“是啊,我只是來尋書,都已看完,衛公子,既是巧遇,就一起進去,我還書,你尋書。
“行。”衛昂也不囉嗦,和裴子云進去。
過了半個時辰,衛昂找了書和著裴子云出門,只是這天氣說變就變,衛昂就是抱怨:“這天氣,早知道出門時坐車了,我們要趕緊,不要等會下雨淋溼了就不好了。”
說著出門,兩人才行一會,本來想尋輛牛車,結果天上就是下雨,裴子云和衛昂只得去躲雨。
這附近沒有躲雨的地點,兩人都將書塞進了懷裡,向著前面跑了一會,一個小祠出現在面前,於是都躲進去。
兩人向著周圍一看,不少人在大殿前躲雨,中間有二三個書生也在躲雨,一個書生就是罵著:“這天氣真是晦氣,剛才還是好天,沒想到突就下雨,還下的這樣大。”
“哎,下這麼點雨算什麼,你聽說了沒有,在東面沿海的幾個縣,都受了倭寇襲擊,連福門縣都被打破縣城,縣令殉國了,主要是那裡災情嚴重,有不少人響應倭寇,殺了不少人,還有不少女人被劫走了。”
衛昂聽著這話,臉色也有些不好,書生還在說話:“倭寇不會打到州府吧,我聽人說,這些倭寇裡有著妖人,所以才能四處出擊,劫掠沿海。”
“都別說了,我們去拜拜神,求神保佑,這剿滅倭寇,還是要看朝廷。”又一個書生說著,就是向著殿內而去。
“這樣,那我也得拜拜神才行,求神仙保佑。”
“走走,躲雨無事,我也跟你們一起。”
聽著這話,裴子云有些詫異,現在大徐開國,倭寇也敢侵犯?
原主記憶,這時還在村裡讀書,並不知道太多訊息,也不關注,現在聽聞,才覺這世界有倭寇,還有妖人?裴子云暗想,莫非這個世界也有著日本陰陽道的陰陽師?
裴子云想著,感覺肩上被衛昂拍了一下,回,衛昂嘆了一口氣:“民間疾苦,我們也去裡面拜拜,求神為倭寇襲擾的災民祈福。”
“求神?”裴子云差點想反駁,這是政事,與神靈有多大關係?但是話才到口中,又想明白了,這世界是有神靈,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