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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地的河舵。
有事時有錢出錢有力出力,平日就有保護,現在舵爺來了命令,船老大不幹,就要受著舵裡責罰,少不了三刀六洞,這還罷了,以後這河上就再也混不下去——要是再混,就和不肯加入的船老大一樣,哪天就翻了船,一家子餵魚去!
船大老手腳就有些顫,只得答應:“是,是,小人從了,從了!”
只是冷汗冒著,要用手擦掉,徐爺看了一眼這船老大,冷笑幾聲,上岸和岸上的幾人說了幾句,就回來說著:“你就當我是船工好了。”
“這怎麼敢,徐爺!”
“放心,我以前也是好船工,看不出破綻。”徐爺冷笑一聲。
話說酒足飯飽,裴子云出了酒店,太陽曬了下來,街道兩側的樹下,就有了不少的陰影。
到了河側,見船上已有不少乘客,估計著差不多了,就上了走板。
一上去,見得一個船工掃了一眼自己,臉上橫肉就是抖了一抖,顯得兇悍,裴子云覺得奇怪,這船工是何時來的,表情有些不善?
再看了看,見這船就是專門運人,有二層,前後還有前後艙,船艙垂下湘簾,船上還有幾個船伕,甚至看見廚娘,這樣的船雖魚龍混雜,但是長期生意,應該不是黑船?
正遲疑,船老大提著水煙,臉上帶著笑容:“客官,請上船,船上人差不多到齊了,要出了。”
裴子云笑了笑,伸出手按了按劍柄,才跟著船老大上了船。
上著船甲板,再前一點就是船樓,這船不大,只有著二層船樓,跟著船老大上去,經過樓梯口時,見著船艙內還有著人在房間裡坐著。
看見裴子云有些奇怪,船老大介紹:“那些都是和相公一樣去府裡,下午就到,就在這甲板下的客艙內。”
裴子云向著客艙內掃了一眼,客艙內就有著一些人坐著,有清貧的學子,有老人,婦人,小孩,沒有坐滿,還有不少的位置,只是掃了一眼,就跟船老大繼續向著樓上。
到了樓上,看見有不少房間,只是房間就很窄小。
船老大到一個房間,拿鑰匙開啟,裴子云一看,房間不大,開著兩個窗戶,從窗戶向著外面一看,就能看見外面河水,河水正波光粼粼,拍打著船舶,出細微的拍打聲。
環繞著四周看著,有一張床,一張桌子。
船老大說著:“相公,這是船上最好的房間了。”
隱隱聽見隔壁有讀書聲,船老大又說:“這是單間,周圍幾個也是相公,準備去州里面赴考,所以就有著讀書聲,不過就是住四人一間了。”
裴子云見裡面還算乾淨,雖地方小些,但是船上有這空間不錯了,不見下面都人擠人麼,而且窗外的風景還算不錯,就說:“行,就盯這間。”
說著就丟出一兩碎銀,這船老大掂了掂,立刻笑容滿面:“好,相公,每天三頓請到大廳用飯。”
裴子云點點,這時船啟動了,船上已有二三十名客人,既有商人,趕考秀才,還有貨商,搭船百姓,三教九流魚龍混雜,就在這時,一個青衫士子作了揖:“在下虞光茂,赴省城秋闈,能與裴兄同船,實是榮幸。”
裴子云拱手回禮:“虞兄客氣了,我們都見過面。”
隔壁聽著聲音,出來是三個書生,年紀在二十七八到三十多歲,也是也是上次秀才集會見過。
這幾人出來就見得裴子云都是一喜,上來招呼,裴子云說:“原來是諸位兄臺,李兄,王兄,易兄,原來也是同船趕考?”
秀才間就有著話說,在過道聊了起來,圍繞自是這州試的事,這幾位秀才都是去過幾次,或去過一次,都很熟絡。
裴子云見得這船艙房間內數張床,剩下不了空間,覺得奇怪,這些秀才不應窮困至此。
虞光茂笑了笑,說:“州試每三年一次,路途遙遠,我等去著一次也是不易,我們幾個相熟,就商量住在一個房裡,因此跟著船老大說了加了床,就住在了一個房間,也好有個照應,更能交流學問!”
裴子云見到四人這樣說,見睡著四人擁擠,知道這四人沒有說實話,或是銀錢不多,才此下策,但不能落下幾人面子,只得贊著:“幾位兄臺真是刻苦,看來在下也要向著幾位學習才是。”
話才說完,見幾位秀才都苦笑。
船老大並沒有走遠,這時見了心裡暗驚,這人是秀才,轉眼認識一群,舵爺可害這秀才,照著這舵爺的意思,推進了水裡得場病就是,可河水喘急,掉下去了,誰知道會生著什麼事,要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