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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甚好,一路除了補給,沿途不需要停,不能半途接客人,這條件怎麼樣?”
過年了哪有多少客人,到了京都回程就可載人,陳老大就說:“公子要是願意出這個價,我就半路不停。”
“善,就這樣說定了。”裴子云笑了笑,隨手丟了塊銀子:“先給一半,到了再給餘下一半。”
話說官銀許多是五兩,分銀錠、銀餅、銀條,又有三呈、五呈、六呈、七呈、八五、九一、九三、九五、九六、九八、足紋之說,還有色澤,形態、切色之說。
裴子云有著功名和梅花,真想賺錢很容易,所以也不急,話說一千兩到現在花了還沒有一百兩,又不想作生意,所以平時在錢莊取的都是最上品的九八成色的官銀,這船老大一看,就堆上了笑。
“你這船上補給已經有了吧?”裴子云上了船,見一陣雪雨下來,返回船艙,聽著雪打在船篷上聲音,問著。
“有了。”
見裴子云進來,船艙內一個青衫士子起身:“在下虞茂,赴京赴會試,敢問朋友可是?”
裴子云一揖回禮:“在下應州解元裴子云。”
這人自然不知道裴子云已入了道門,雖早有預料,還是一驚,這樣年輕的解元,連忙拱手:“原來是應州解元。”
不過除此並無驚色,裴子云先一怔,又理解了:“古代傳播資訊緩慢,我雖在應州名滿數郡,但離了千里,哪怕是舉人也未必知道我。”
“所以古代要養望十年二十年,才算全國都知。”
當下也沒有多少話,次日凌晨,船起帆向京都而去,費了數日即到燕城,客艙簡陋,僅僅一床一被褥,平時除了讀書觀景,也就和這虞茂交流,不過這虞茂年已三十餘,自知道自己年紀就隱有嫉色,等到交流了,更是驚於才學,難以掩蓋神色,不過這不關裴子云的事,後來幾日也懶得交流。
唯一值得一題的是,在船上過了一個新年,裴子云賞了船老大三兩銀子,船老大治了一席給大家過年,也算過去了。
這也不算稀罕,會試是由禮部主持的考試,又稱禮闈,舉人在京都舉行,考期在春季二月,故稱春闈,換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