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纖素手,有時批閱檔案,突回過神來,覺皇后還坐著繡花,那看著自己的脈脈柔情……
一瞬間皇帝痴了、怔了……似乎皇后的音容面貌恍若昨日,記得自己決心造反時,她神態自若,低眉說著:“相公決定的大事,我怎能插口,相公要是能成,妾身只跟著享福,要是不成,自然就只有跟著您去了。”
一切的一切,轉眼之間就落到那個細雨黃昏,她戀戀不捨最後目光……轉眼已經過去五年,這些心疼的往事——他故意忘記了,但只一提醒,立刻如此鮮明,鮮明的讓他立刻滲出了淚,連忙擦了,轉過:“長公主,我們單獨逛逛!”
老太監上前:“陛下不可。”
皇帝板著臉說:“朕跟長公主單獨說說都不行麼,難道還有人在此行刺朕?”
貴妃在一側,有些神色莫名看著長公主,皇帝對長公主的縱容,敬愛,真是令人羨慕,更對著拿上來的文卷看去,皇帝剛才夢中一樣的表情使她嚇了一跳。
行了幾步,皇帝才持著書卷問:“誰人之作?”
“應州解元裴子云。”長公主輕聲應答,剛才皇帝惘然回顧的表情落得了她的眸中,就知道這詞已打動了皇帝的心,不知道為什麼,沒有半點喜悅,只是有些心疼,皇帝其實是情種,只是對皇帝這職業來說,似乎太過奢侈。
“裴子云,裴子云,可是應州將進酒的裴子云?”皇帝想了想才想著起來,也是聽聞過裴子云的名字。
“是的,正是此人,剛才我遇見這人,指著燈謎要他猜了,一會就猜著出來,隨手指著燈火闌珊處,讓著作詩,行了三步就成了此詞,我也恍如見到貞郎,這人真是才思敏捷。”長公主說著。
“此人既有如此才,又在春闈前趕到京城,想必是來考進士,不會是來求著長公主想走捷徑,其實單憑這詞,朕就得取中,少不了一個三鼎甲。”皇帝似真似假說著,臉上神色看不清楚,只聽著語氣,心情似很是不錯,又似乎不好。
“咯咯、只怕陛下你取不了了,此子已入了道門,這次來確是求我辦點事,不過可不是科舉的事……”長公主大大方方說,也不遮掩。
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