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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有門道,還是速速離去,不然等到王爺圈禁,我們再想調換就難了。”
“說的對極,我……”
就在這時,一個總管匆匆而來,臉色冷峻,更有憤怒。
“參見,公公!”
“乾爹!”
太監驚恐,生怕這太監知曉著自己商議之事,連忙行禮,太監掃過一眼:“你們怔著幹什麼,還不去做事?”
“是”太監鬆了一口氣,都鳥獸散。
書房
窗戶稍開,外面一個花園,桃花盛開,滿園春色映入,承順郡王卻有些焦躁,踱步徘徊。
“本朝規矩,十五就可封王,已經有大臣把摺子遞了上去了,皇兄又會怎麼樣批示呢?”
承順郡王暗暗想著,不由回憶起去年皇兄接待自己的模樣,當時自己回京,皇兄對自己說的話,歷歷在目。
“咕嚕”
不遠烹煮著茶,燒的正沸,散著濃郁茶香,承順郡王完全沒有注意,只是徘徊沉思著,就在這時,書房外傳來了太監聲音。
“殿下,奴婢回來了。”
承順郡王一喜:“進來。”
才是匆匆入內,承順郡王將手中的書卷放下,帶著一點焦急問:“可成了?”
聽到王爺問話,太監總管臉色一暗:“殿下,此事否了。”
“什麼?”承順郡王的心一沉,身子一軟癱在椅上,面帶痛苦,低聲喃喃,突想起些,抬起首咬著牙問:“事情的經過怎麼樣,是誰在阻攔本王?”
“鄭爽上書,說王爺已滿十五歲,又有功勞,可晉封順王,但李全真、夏衛這兩個御史狗賊攔下來了。”
“說皇子雖必封王,但按照前朝規矩,初封以較低爵位再遷轉為宜。”
“應初封國公,稍遷郡王,最後封王。”
“又說少年就裂土而王之,不宜禮教,故前有璐王之禍,現在天下未平,豈可輕易封王,待天下太平,再封殿下為王就藩。”
“這兩個狗賊!”承順郡王臉一下子漲得通紅,一巴掌拍在桌上:“這兩個匹夫,總有一天,孤剝了他們的皮!”
雖不過十五歲,但只是一拍桌,讓人就是一驚,已有幾分威儀和殺氣,太監總管退了一步。
承順郡王徘徊幾步,低聲咆哮:“孤去年年終回來,就幾乎囚禁在府裡,不可輕易出門,平日還能見著的好友,一個個都不見了,這就罷了。”
“孤不過援例封王,沒想到都攔下了,他們想怎麼樣?難不成真要圈禁孤一輩子不成?”
承順郡王說著,手一掃,茶杯滾落在地,茶水飛濺。
“殿下,萬萬不可亂說!”太監總管一驚,連忙說著,臉色蒼白懷看四周,見著四下無人,才鬆了一口氣。
承順郡王這時也覺得話語不當,臉色一白,又恢復如常:“孤只是說著氣話罷了,真欺人太甚了。”
“是啊。”太監總管嘆一聲,沉默了移時,才說著“王爺,他們是猜忌您和那位太近了。”
“哼”承順郡王咬著牙,青筋霍一跳:“當年是他們要孤去當監軍,現在又懷疑孤跟裴真君走的太近,黑的白的都讓他們說了,孤還能說什麼?”
話裡帶著怨氣,也是,承順郡王雖少年早熟,但也不過十五歲,近似圈禁又被刻薄對待,哪裡還能忍得住?
這話一說,房間內兩人都沒有說話。
太監總管,似乎要說話,到了窗戶向外看去,見沒有人,才低聲:“殿下,現在京城有些古怪,恐怕不止是針對您!”
“怎麼回事?”承順郡王吃了一驚,怔怔看著太監總管。
太監總管見四下無人,輕聲:“不但是您,連長公主都受了冷遇,據說已有言官上稟朝廷,說長公主貪婪無度,收斂巨財,行為不端,應論罪處置。”
“嘶”聽著這個,承順郡王倒吸了一口氣,起身踱了幾步:“孤本以為皇兄仁厚,又得裴真君才有今日,不想皇兄是深不可測啊!”
“這樣快就過河拆橋了。”
承順郡王說著,起身踱到視窗,望著不遠處碧幽幽的池塘,略一沉思,眼珠一轉,恍然說著:“孤已知道了。”
太監總管忙問:“王爺想到什麼?”
承順郡王帶著冷笑,冰冷冷說著:“皇兄要對裴子云動手了,孤身在皇家看的多了,對人動手第一步就是隔絕黨羽,再一舉殲滅之。”
“孤不過對著裴真君有些好感,曾當過一陣廟宇裡的神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