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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
葉長生笑道:“她很好,當然,如果你不配合的話,她說不定就不好了。”
燕如月咬著嘴唇,道:“你想要怎麼樣?”
葉長生道:“你到底是誰?”
燕如月道:“我不是說過了,我叫燕如月。”
葉長生冷冷的道:“你如何認識角木蛟的?”
燕如月沉默了半晌,隨手揮出一道屏障,將兩人罩在其中。而後她道:“若非是為了搭救雲鶯,你休想從我這裡知道任何訊息。”
葉長生嗤笑道:“是你等先行背棄約定,想要對我下手的,此時卻不要做出這等憤憤之態來。”
燕如月無言以對,不再提及此事。她抬起頭來,望向天邊繁星,半晌後,她低下頭來,道:“很久以前,我有一個名字,喚作危月燕!”
葉長生心中劇震,眸中露出不可思議之色,再看燕如月時,只見她眸中露出懷念之色,道:“當日同角木蛟同為二十八宿,因此我對他的氣息十分敏感。只不過,因為一些原因,我後來離開了他們,自行來到了此處,獨自修煉。”
葉長生深吸一口氣,問道:“那麼,後來的危月燕,到底是誰呢?”
燕如月道:“危月燕,其實是一個稱號,或者說是一種身份,而並不是一個特定的人。事實上,二十八宿俱都是如此,只不過二十八宿之中,大多數人從一開始便都是一人,因此大家便將這個稱號,當成了對那人的稱呼。”
葉長生便想到,似乎很久以前的奎木狼,名為李雄,卻並不是張奎,於是點了點頭,繼續問道:“那麼,這麼多年來,為何你仍然是四階後期修為呢?”
燕如月面色有些黯然,道:“我資質有限,也沒有什麼雄心壯志,時間久了,便同他們格格不入,於是我終於不願再做危月燕,便辭別了大家,來到了這裡。此間能夠容納的最高境界,便是四階後期了,一旦突破四階後期,便會到達另外一個界域,見到原本的夥伴們。那是我不願意面對的事情。而後,我便一直呆在這裡,這麼多年來,也就這麼過去了。”
見到葉長生滿臉沉思,她繼續道:“有時候,我會沉睡數百乃至上千年,然後便再度醒來,活動上一段時間。我的修為,已然無法再進,在這個界域,也尋不到更好的法術供我修煉。於是我便這樣在此間隨意度日,不知不覺之間,這麼多年也就過去了。”
葉長生聽的心驚,道:“你莫非不知,有妖界存在麼?”
燕如月搖頭道:“那裡是諸星宿納靈之地,卻是不似大秦修仙界這般自由啊。”
她恨恨地道:“我又怎麼會知道,怎麼會有你這般怪胎,元嬰後期修為,居然能使出如此程度的五色神光來。你居然還會使太陽神光,也不知道是從哪學來的。”
葉長生想起這一百多年來修煉百鍊之法的經歷,嘆了口氣,道:“沒有什麼強大的法術,是可以憑空得來的,想必你會明白我這句話。”
燕如月深以為然,而後她道:“你想知道的,我都已經告訴你了,你放了雲鶯吧?”
葉長生問道:“雲鶯如何懂得神鶯離火的?”
燕如月吃了一驚,道:“你認得神鶯離火?你,你到底是什麼來頭?”
這已經是她第三次問葉長生身份了。
葉長生搖頭道:“我只是一名普通的小散修而已,沒什麼來頭。”
燕如月皺著眉頭,道:“知道神鶯離火的人不多,據她說,神鶯離火是離鶯一系獨有的靈火,而且離鶯血脈越純正,修煉神鶯離火的潛力便越大。她在離鶯一族之中,資質只能算是平平而已。然而這些年來離鶯一族式微,便顯得她頗為不凡起來。”
葉長生嘆了口氣,想起了五行孔雀一族,於是道:“算了,今日之事就此作罷,不過我放她出來以後,你二人要在此地,助我攔住前來之人。”
燕如月道:“好吧,只要你肯相信我!”
葉長生微笑了下,將昏迷不醒的紫雲鶯放了出來,道:“她靈力散逸太嚴重,讓她自行恢復吧。”
燕如月將紫雲鶯抱了起來,這一番卻是未曾棄諾,而是老老實實呆在了一旁。
第647章 黑雲遮天,金紋劍魚
葉長生則是一語不發,手中把玩著煉心之杖,靜靜等待著那浮空之山吸納水系靈力精粹。
燕如月花了小半個時辰,將紫雲鶯身上散逸的靈力調理完畢,讓她待著休息,左右無事,望了葉長生幾眼,卻是又被葉長生手裡的煉心之杖驚住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