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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剛進班,李哲俊就跑過來了:“樂樂,昨天晚上我給你打電話怎麼沒人接呢?”組長那邊正在催作業,白樂樂沒空搭理他,只顧著將作業一樣一樣的交出去,彭優一奮筆疾書地趕著作業,明明兩個人是在一起的啊,怎麼她就寫完了我還剩這麼多呢,蒼天啊大地啊,白樂樂你抄的吧!越想越沒道理,試卷還很難,有些沒寫完的人直接放棄了,包括彭優一。第七組組長錢曉月把其他人的作業彭優一面前重重一摔:“咱們組就差你自己了,班裡按組查作業,一個人沒寫完全組都得陪著你受罰!”
彭優一很無賴地拍著桌子:“我沒寫完我能怎麼辦啊,總不能抄吧,多影響班級作風啊!”
義正言辭,毫無理由反駁,於是第七組因為彭優一擦了一個星期的黑板,第七組的熊瑩瑩在宿舍裡把這件事情說了一個星期整整七天,其他人耳朵都起繭子了,唯獨當事人啥事沒有,還是樂呵呵的。李哲俊總是被差遣著替彭優一擦黑板,在白樂樂那裡吐槽了一個星期:“班裡的王永強不是在追她嗎,他肯定很樂意,為什麼叫我?”
白樂樂點著頭安慰他說:“對,太過分了。可誰讓你是班長呢,為班級服務你責無旁貸。”
“.......”
很快就期中考試了,高一孩子們的習慣了高中的生活,習慣了水平時高時低的食堂,習慣了六點起床搶水龍頭晚上熬夜寫作業,但這些好不容易養成的習慣即將被文理分科再次攪亂。白樂樂習慣了錢曉月總圍著沈易安送吃的買喝的,習慣了彭優一每天早上教她讀英語,習慣了宿舍裡的生活作息。可誰都攔不住文理分科帶來的離別。在這之前,同學們對文理分科充滿了好奇,可期中考試一結束,他們發現也就這麼一回事。誰說不是呢,習慣也就這麼一回事。
選文還是理,就是一個鉤的事。
大家裝著深情告別,學著電視裡的橋段去吃散夥飯,可是並沒有很搞笑很能暖場的人,只乾巴巴的坐著等菜上。廳裡的味道像幹了的油漆,聞著不新鮮,大家也並沒有想象中的熟絡像是硬拼湊起來的路人。白樂樂和沈易安他們互加了QQ號裝模作樣地吃了一會就去洗手間了,不喜歡這樣的場合,像極了當年同學代表們去醫院看她。
白樂樂轉身欲走的時候才發現牆角蹲著一個人,又往後退了幾步歪著頭打量著。她本沒有這樣熱心,實在是無聊極了。“看什麼,這樣專注撒啦?”蹲著的人也感覺到有人在看她,便搭話了。白樂樂這才看出來是彭優一,樂呵道:“還真有人來廁所吃飯呢!”“靠,別說風涼話了,我胃痛。”臉色確實很難看,白樂樂也就收起了玩鬧的心思:“需要我扶你嗎?我們可以先回去的。”彭優一縮成一團又把頭低下去了,許久沒有說話。白樂樂跟著蹲下去:“我去和老師說一下,你不說話我當你預設了。”
很快白樂樂回來架住她,白樂樂個子稍矮一些,彭優一的胳膊搭在她的肩上省了不少力氣:“樂樂,你選文選理?”白樂樂沒好氣地說:“管好你自己吧。”誰都沒有力氣再說話,坐著車回了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