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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澍也不客氣:“年糕片,土豆片,還有雞翅!”
不多一會剛剛那個喊的人就拿的雙手滿滿的過來了,白樂樂先叫出來了:“韋曉龍!”即使是很久都沒有聽別人這樣喊過自己了,彭曉龍也是立馬就答應了。白樂樂興奮的手舞足蹈:“我的天哪,怎麼會在這裡遇到你呢!我還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呢!”彭曉龍一個熊抱把白樂樂抱在懷裡,他已經比白樂樂要高了,激動的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安澍不知道他們居然是認識的,想了解一下又走不開。
等到安澍把手裡的活計做完進店裡的時候,彭曉龍和白樂樂聊的正嗨呢!“安澍,你過來,這是樂樂,快樂的樂,姓白,白天的白。”安澍正想說我們認識的,結果就被白樂樂搶了先:“你好,是曉龍的哥哥對吧!初次見面,多多關照。”“啊?哦,好的。”安澍不知道白樂樂這是什麼意思,也只能順著她演戲了。
“樂樂,以後我常去找你玩啊!”彭曉龍把白樂樂送上了車也還是依依不捨的,恨不得跟她一起走,但是現在的爺爺奶奶對他也很好,幸福著呢。這邊白樂樂剛走,安澍就過來問了:“你們什麼情況?我剛剛聽的不是特別明白。”彭曉龍高興就抱著安澍蹭啊蹭的:“這是我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如果不是她,我和你兩個人根本就不會有機會認識。準確的來說,這是我恩人。”安澍還是不明白,因為彭曉龍沒有和他解釋自己不是彭洪亮親生的孩子。
晚上安澍一個人在後悔,早知道他們認識,我當初還在攔什麼呢!這是誰都想不到的事情。
新學期剛剛開始,金奇就打電話過來說:“樂樂,你現在來酒吧,有新年驚喜哦!”白樂樂對這個人根本就沒有了戒備心,隻身赴約。那時天剛剛黑,正是夜生活的開始。
等到十點多,酒吧開始散場了,金奇推門進去就看到白樂樂在吧檯上趴著,她的右臉直接貼在桌子上,右胳膊搭在脖子上方,而左胳膊就那麼垂下來,跟以前她做試卷累了以後就睡著的姿勢一模一樣,但也有不一樣的地方,白樂樂的左手鮮血淋漓,左手的下方有一支沒有點燃的煙。
醒了就聞到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白樂樂被突如其來的光亮晃了眼睛,感覺就像是一個人漂泊在茫茫無盡的大海上,經歷過死亡。金奇還在,就過來問:“感覺怎麼樣?喝點水好不好?”白樂樂對這個人是前所未有的噁心,即使是沒有力氣拒絕也絕不張嘴,可能是白樂樂的表情過於恐怖,金奇才放棄了繼續喂水,喊護士過來幫忙。
白樂樂身體上的傷沒有到要害,但是左邊的整條胳膊都失去了知覺,那晚她從包間裡出來到吧檯上,習慣性的掏出隨身攜帶的煙,左手抽搐了一下煙就掉到了地上。因為受傷,白樂樂的病假有近一個月,她不知道金奇是怎麼搞定的。
從醫院出來之後,金奇把白樂樂帶到了自己家裡,正在上著課呢,家裡的阿姨就打電話過來說:“小奇吖,你那個帶回來的同學不見了,我就去買個菜,誰知道回來就找不到她了……”
另一邊的酒吧裡,服務員看著發瘋的白樂樂手足無措,來這裡玩的在讀大學生和社會人都有,白樂樂把酒瓶子摔破狠狠的扎向自己的左胳膊,她是學醫的,最基礎的知識還是有的,血固然流的很多,卻不足以讓她當場斃命。碎片也在手裡,她以為能感受到剝開的肌肉在空氣中發疼,但事實上並沒有,什麼感覺都沒有。
金奇抱住她防止她再有機會割傷自己:“樂樂,對不起,我沒想到會這樣的……”白樂樂的眼睛裡再沒有發出過光亮,黑油油的透露著死氣。可是不管金奇如何道歉如何自責,白樂樂一句話都沒有,生的絕望。“趕緊送她去醫院!”酒吧的服務員都看不下去了,這些年就算是失戀都沒有見過對自己這麼狠的。
金奇也不去學校了就在家裡看著她,一開始白樂樂只是成天的坐著,人消瘦的很快,眼窩都是深深的下陷著,呼吸也很微弱。金奇想起和白樂樂在一起的這些日子裡,白樂樂精緻的五官裡總是活力無限,面板也是很有光澤的,她愛笑,不管是什麼時候對什麼事情總會微笑,一副天塌下來也能扛的模樣,金奇在問自己,是不是恨錯了人?
最先來找白樂樂的人是安澍,彭曉龍打白樂樂的電話一直是在關機狀態,擔心出事,就拜託安澍去看一下。
去的時候安澍叫上了蘇柒。
眼前的這個死氣沉沉完全靠葡萄糖水吊著的人和自己所認識的白樂樂相差徑庭,安澍頭看向了別處,蘇柒抱著白樂樂哭,可是白樂樂沒有任何反應。金奇很抱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蘇柒喊破了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