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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她們玩了其他的專案,鬼屋,海盜船……到最後的過山車的時候白樂樂慫了:“不,這個我不敢。”彭優一手裡拽著粉紅色的氣球說:“怕什麼,有我呢!”白樂樂幾乎是被拖著過去的……最後的最後白樂樂抱著冰激凌在下面看彭優一在各種翻轉的車上瘋狂的喊叫。一下來彭優一就扶著垃圾桶吐了,白樂樂頓時就沒了食慾也扔掉了手裡的冰激凌拍著她的背。
“陌生號碼”,彭優一看了一眼直接給掛掉了,看著笑的不收斂的白樂樂說:“看我出醜很開心是不是?摩天輪,一起去坐好不好?”白樂樂知道彭優一不喜歡丟面子便應下了,誰知道手機鈴聲再次響起。彭優一大概看了一下,是同一個號碼。“接嘛,說不定是真的有事情。”白樂樂攔住了彭優一要掛掉的手。
“你好!……”這是彭優一的習慣用語。
“是彭優一嗎?”那邊是一個好聽的男聲,但是年紀不很大的樣子。
“我是,哪位?”彭優一還等著跟白樂樂去坐摩天輪呢,眼看著就是下一場了。
“韋曉龍。找白樂樂。”
事情發生的很突然,韋曉龍慌了神不知道該去做什麼了,只能找到很久之前藏的電話號碼撥過去了。白樂樂和彭優一是直接從遊樂場回來的,韋曉龍沒有在路口等著,而是被圍在一群大人中間。
人群中白樂樂的奶奶看到白樂樂直襬手示意她不要過來。白樂樂在外圍看到了白莉莉便喊她過來,白莉莉眼睛紅紅的,一看就知道是剛剛還在哭的。“怎麼回事?能告訴我嗎?”電話裡韋曉龍是泣不成聲,白樂樂也不知道具體情況,只能回來看看問一下白莉莉。白莉莉到底還是一個孩子,抽抽搭搭的說:“曉龍的爸爸死了……”便又開始哭了,彭優一蹲下去耐心引導:“怎麼就突然死了呢?”
韋曉龍的父親是半夜喝醉了不小心跌進了河裡,因為搶救不及時,第二天早上被人發現的時候已經死透了。他們不是白家莊的人,當初韋曉龍的父親帶來的只有韋曉龍一個人,沒有人知道他們從哪裡來的。如今韋曉龍的父親死了,韋曉龍還小,落戶就變成了問題。韋曉龍的父親還未下葬,圍在人群中央顯得格外無助。
好不容易到了晚上村子裡有聲望的人和村幹部都離開了,白樂樂才有上前的機會。韋曉龍像是成長了很多,但還是抱住白樂樂就不撒手了,嗓子完全失聲了。他不敢睡覺,白樂樂耐心陪著他,但是隻要稍稍有些睏意便又立馬醒來,就怕白樂樂也不在了。
明月繁星,不曉人的悲傷。白樂樂站在視窗看著彭優一說:“有一天我要是死了怎麼辦?”彭優一過去上前摟住白樂樂,果不其然的是在發抖,彭優一的聲音像是從溫暖的國度飛過來的:“會有辦法解決的,不怕。”
可是誰能養一個跟自己沒有血緣關係的小孩呢?如果年紀小還好,養著養著就親了。但是韋曉龍已經可以讀初中了,他知道誰親誰疏。平日裡韋曉龍喜歡待在白樂樂奶奶那裡,可是出事了奶奶說:“我一個快入土的人了,怎麼能養的起。”白樂樂求奶奶打電話給爸爸媽媽,白爸爸知道了也只是讓白樂樂少管閒事,白媽媽聽了也就只是聽了。那兩天韋曉龍不敢離開白樂樂半步,拼命的抓住白樂樂死活就是不鬆手。白樂樂第一次感受到了生活的無奈與力不從心。人一下子就恍惚了,但還是在硬撐著,一旦她倒下了韋曉龍就真的沒有依靠了。原來患難見真情不是一句矯情的話。
這是白樂樂第二次見到彭洪亮,鋥亮的皮鞋,筆直的西裝,乾淨利落的頭髮。彭洪亮和村裡的幹部以及幾個有聲望的老人在屋裡商議了半天,最後有人出來喊韋曉龍進去,韋曉龍盯著白樂樂就是不鬆手,彭優一好說歹說半天才將人哄進去。
最後韋曉龍跟著彭洪亮離開了,車上坐著的還有白樂樂和彭優一。
一切都發生的太快,韋曉龍成了彭優一的弟弟,戶口落在了彭優一的老家,取名彭曉龍。
高二結束的那個暑假學校組織了補課,地點是在一個酒店的會議室裡。家長輪流來看管紀律,梅姨也成了每天打卡的家長之一。那段時間白樂樂一下子瘦了很多,經常一個人發呆,彭優一要喚她好多聲才能得到回應。明明是炎熱的夏天,白樂樂卻總是長衫長袖。
王雪出事的那天,彭優一買來了白樂樂愛吃的冰激凌給她降溫去暑。奮筆疾書是班裡每一個人的狀態,彭優一託梅姨送上來的冰激凌,熊瑩瑩臉皮厚,笑嘻嘻的問梅姨拿冰激凌吃。錢曉月當時也在場,因為梅姨和錢曉月的媽媽在一起跳舞多多少少的也是認識,便將手裡剩下的冰激凌送了出去。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