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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素來對兄弟都沒得話說,怎會自己一人獨享好處?”揚州七英這幾個大男人,對蠱蟲附體,並無什麼講究,對他們來說,就算生吞活蛇亦不過談笑事爾,何況幾頭小蟲子。轉沒有羅浮六女那許多心思。聽得万旗說取了陳七所有的王蟲,大家開始還頗熱烈,但是漸漸氣氛就古怪起來。
孫芳傑,白季禮,許勾羊,王夫之,張瑜,司馬卓遼等六人,互相對望,一時都不知該怎麼開口。現在万旗已經得了碧鱗神,別人也不能讓他吐出來。至於其餘五頭王蟲,對剩下的揚州六英該怎麼分派,卻是一件特別頭疼的事兒。
事關修煉道法,六人誰也不甘退出,万旗見大家忽然尷尬,這才想到了這個問題。方才他被興奮衝昏了頭腦,一時間忘了這點細節,此時想起,万旗也頗為後悔,自己怎麼就忘了這個茬口。
倒是張瑜在旁邊忽然插了一句口道:“聽說七少新收的女徒弟身上還有一頭王蟲,若是這頭王蟲也被万旗兄拿來,這件事就簡單了。”張瑜這句話一出口,其餘幾人就都露出幾分思忖之色,但是他們就算臉皮再厚,一想到蓉蓉是陳七新收的徒弟,也不敢去想,讓万旗把這最後一頭王蟲也討了來。
万旗亦是翻來覆去的想,這件事該怎麼辦,他竊了陳七的六頭王蟲,雖然想起來也頗惴惴,但是一條心又想著,七少跟我妹子已經關係親密到如此境地,我拿他幾頭不需要的王蟲,也算不得什麼大事兒,只做自家哄騙自家。可饒是他能開解,卻也不敢想,去把蓉蓉身上的那一頭金鱗神也討了來。
揚州七英幾個兄弟,翻來覆去商議了一陣,誰也不甘說要放棄這次機會。他們可都見到了,万旗得了碧鱗神,便能運使兩種佛門小神通,更能駕馭霧氣,離地漂浮,雖然凝煞級數飛不甚高,但終究也是靠了自己的力量,臨空蹈虛,飛天御氣了。
幾個人商議了好久,也不能分出誰人先放棄這次機會,便一起決定先把這五頭王蟲放在万旗處,稍後再商議一個穩妥的主意來。
万旗見自家的六個兄弟也都委實決議不定,也不好自作主張,孫芳傑,白季禮,許勾羊,王夫之,張瑜,司馬卓遼等六人,忽然就都各有了心事,也不知誰先找了藉口,便都四散而去。
陳七安排下了這等手段,便運起天視地聽之術瞧著這揚州七英的表演。許勾羊離開了眾人之後,極力表現的溫和的臉孔,就極度扭曲起來,壓低了聲音,破口罵道:“万旗你個龜兄,把自家的妹子賣了,才換了個沒名份的大舅哥,從那個連名字都不肯說的乞兒手裡討了一頭蠱蟲,就這般張揚起來。這東西我必然要得到手裡,可如今六個兄弟,只有五頭王蟲,卻該怎麼分法?”
許勾羊在原來的揚州八英中智計最多,人也最陰損,他只想了片刻,臉色就猙獰起來,暗暗忖道:“說不得,只能讓六個兄弟變成五個,這就好分了也。”
許勾羊心底拿定了主意,便開始在六個兄弟中尋思下手的目標,他暗暗想道:“張芳傑在我們兄弟中武功最低,本來揚州八英就不該有他這一號人物來充數,他跟兄弟幾個的關係也不大好,若是此人忽然失蹤,又沒了一頭王蟲,只怕大家都會把事情算在他身上,不會懷疑我許勾羊……”
許勾羊既然自負智計,就不會明目張膽的幹出殺人越貨的事情來,尤其是這件事兒如此明顯,一旦死了一個兄弟,誰人也都心知肚明。他這邊正想著,如何自己下手偷了一頭王蟲,如何殺死張芳傑,並且把這件事兒還要賴在死人身上,正想的狠毒時,忽然背後一涼,許勾羊駭然看時,卻只見自家的胸口吐出了一截劍刃,他都沒有想明白誰人下手,就撲通一聲栽倒在地上。
陳七雖然身處金剛塔,但是他的念頭能覆蓋百里方圓,自是把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殺人的正是揚州七英中,看起來最為忠厚老實的司馬卓遼。這司馬卓遼沉默寡言,似乎人品極好,但是這一次他下手殺起自家的結拜兄弟來,手段卻狠辣無比,連一點猶豫也無。原本陳七還以為自家找死,從雲頭上跳下去的盧明澤才是揚州八英中劍術最好的人,但是司馬卓遼出手,一手劍法幾近通神,竟然猶在盧明澤之上,顯然平素是隱藏了本領的。
陳七嘿然一笑,暗暗罵道:“你們這些人,心思不管如何鬼蜮,總比不得修道人的手段。料想這個司馬卓遼也不知道,我已經把他的一切罪行都瞧在眼裡,不拘他做的怎麼隱秘,怎麼不動聲色,甚至還動用了平時隱藏不露的劍法,卻也都瞞不過我的感應去。”
陳七瞧著司馬卓遼殺了許勾羊,心頭除了交好,有些暢快之外,倒也沒有出手干預的心思。他運起天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