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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身配雙刀,一身青袍的年輕人,叫道:“万旗,你認識的這個七公子,法力果然高明,比我們見過的任何一個修士都厲害十倍,不不……是百倍以上。”
万旗苦笑道:“可是盧明澤卻把人得罪慘了啊,他得罪了人不說,還把自己的命丟了。一場兄弟,卻這般收場,實在叫人無語。”
揚州七英一起嘆息,他們此時已經相信了陳七的身份來歷,果然高深莫測,不是尋常的旁門散修可比。但是因為當初個個高傲,居然得罪了這尊大神,七人都後悔不已。
那個紅裙紅甲的少女一翻身跳了起來,把自己的丈二紅槍也揀了起來,但是她知道在陳七這等修煉道法之士面前,自己的武藝根本不能運用,便也不在發飆。陳七未曾露面,說話也是運使發出,四面八方傳誦,她亦不知道陳七藏身何處,只能指著天空,大叫道:“你敢說不是你害死我哥哥盧明澤?我就是來替我哥哥報仇!”
陳七微微一曬,說道:“我也不來跟你分辨,只把當時的情況,給你瞧一眼好了。”陳七伸手一指,便有一道光幕從半天空拉開,把當日的境況一一重現出來,尤其是他自家吼叫的那一句:“你們快些放開我,好讓我去救盧公子。”更是極端搶眼。這個紅裙紅甲的少女瞧到了這一幕,忽然淚流滿面,嚎啕大哭。
陳七見折服了這個少女,心頭嘿然一笑,忖道:“原來是盧明澤的妹子,既然她自家送上門來,我又怎好放過?此時她必然心底軟弱,我正可乘虛而入,破開的芳心!”陳七想到此處,柔聲說道:“雖然你哥哥並非我害死,但這件事兒總是我照顧不周,沒能把他攔截下來。盧姑娘既然來了,我亦願意在此,說一聲抱憾。在下法力不濟,不能活人白骨,但卻願意做些補償,雖然任何事物都不足以抵償盧兄性命,但亦可算在下一分心意。”
陳七在金剛塔中一聲清喝,便有一件小小的玉牌飛落,落在這個紅裙紅甲的少女面前。這件東西,卻是白髯化和李元功的法寶囊中之物。陳七得了白髯化,李元功的法寶囊,但卻對這些兩人隨手祭煉的小法器不感興趣,便隨手取了一件送人。
紅裙紅甲的少女雖然不是為了索求賠償而來,但是見得這塊小玉牌倏忽而至,飄然若仙,也不禁有些好奇,探手借了,這才發現這枚玉牌上,銘刻有一團雷雲。
陳七喝道:“這枚玉牌是一件辟邪的法器,只要你能煉出真氣,便可操縱這塊玉牌,放出雷電來。本來是我祭煉來除妖辟邪之物,現在便送與你,還望盧姑娘萬勿太過傷心,萬物皆有生滅,便是我等修道之人也不例外,還是節哀罷。”
紅裙紅甲的少女,接了玉牌,仍是哀哀痛哭,她是收了揚州七英的慫恿,故意不把真相告訴她,騙她來這裡招惹陳七。本來万旗等人還想等陳七出手,懲罰盧明澤的妹子時,七人一起出馬,攔住陳七,順便解釋誤會,並且化解跟陳七之間的矛盾。但是他們不曾想到,陳七出手,便是驚天破地之威,竟然能召喚元氣蒼龍,、宛如神明一般,他們還未來得及出頭,陳七便已經用幻境展示了當時發生的事情,輕易化解了這一段仇怨,他們幾個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下去,跟陳七碰面了。
一百五十九、傳授火雲禁法
紅裙紅甲的女孩兒,聽得陳七感慨,半懂不懂,陳七也不點醒她,此乃修道之輩,煉心之舉,尋常人便是聽了,也只道自家有自家的道理,只能聽到耳朵裡,卻聽不到心裡。
陳七一番感慨,道心也有許多磨練,他微微思忖,便笑道:“既然如此,你就在我這裡住下罷,許多家財,散了也罷。別人爭去,正是爭得煩惱,你把這些阿堵物都散了,說不定便少一番糾纏。”
紅裙紅甲的少女,見得陳七這話說的蹊蹺,不禁愣愣出神,好久才忽然拜倒在地,說道:“仙師,你法力高明,收了盧紅英為徒罷,我哥哥死了,家也快要沒了,不如出家學道,圖個清淨!”
陳七哈哈一笑,說道:“不錯,不錯,若是你求我幫你奪回家產,我亦會答允你,只是……”陳七故意留了一句話不說,盧紅英哪裡知道這賊頭不過是故弄玄虛,勾引她上手?只道自己醍醐灌頂,福至心靈神馬的,頓時臉露大喜之色,連連磕頭。
陳七嘿然一笑,肚內暗道:“盧明澤已經殺了,他的妹子,我也收了。以後多了個女徒兒暖腳,每次弄她,都會有再報仇一次的爽快……至於盧家的家產,嘿!我想要弄到手還不容易,此事兒還不用我出手,自然有人會主動出面。”
陳七把盧紅英收了,倒是讓在不遠處觀瞧的揚州七英,看的目瞪口呆,不旋踵便有人醒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