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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天龍寺。
此時陳七已經約略明白,那位上古仙人,十之**是被人接引,離開了這一方天地,去往虛空之外的地方。他留下這個圓盤,說不定有什麼意思,只是如今已經經過多年,許多事情,都泯滅無蹤,也說不好,這件法器究竟是為了什麼而準備。
或者找到那個上古仙人洞府,被鎮壓的葉法善,也能問出來這件圓盤的秘密,但是陳七說什麼也不會腦子抽風了,去自家亂入虎口。
經過了兩場忙亂,天色漸漸明亮,陳七思忖了一陣,叫來了一個僧人,讓他去聖壽萬金寺送信,說自家身體不適,就不去觀瞧御前鬥法大會了。打走了這個僧人之後,陳七仍記閉門沉思,想要明白,那個女刺客究竟是誰人差遣來。
按照道理說,一枚第六等的丹錢,已經彌足珍貴,就算三位真人的級數,也未必就能有珍藏。何況陳七和那個女刺客雖然交手不過一瞬,也察覺了此女不過是煉氣凝煞的修為,若是真有一枚丹錢,三位真人直接在鬥法大會上使出來,豈不是贏的光明磊落?何須背後做此下作勾當?所以陳七一開始就排除了三位真人。
除了三位真人,還能有如此能力,陳七又識得的,也就只有妖帥厲赤海。
一想到這位妖帥的厲害,陳七就忍不住微微澀。他眼光見識越來越高,反而越來越明白,煉氣士之間的差距,有些差距根本無可彌補。就算他現在,有無數奇珍異寶,神功妙法,但仍舊不敢跟只有一口長劍在手的顧龜靈相鬥。
至於丹成之輩,只要想想,這一界又多稀罕,也就可以推測的到,這些煉就金丹的煉氣士,法力強橫到何等地步。陳七絕不認為,自己能夠匹敵厲赤海。但是……陳七亦想不通,若是妖帥厲赤海想要擊殺他,何須派來什麼女刺客?他只要親自出手,便有十個自己,也都一起了賬。
陳七亦想不通,妖帥厲赤海,有什麼理由對自己出手。
“可不是妖帥出手,又會是誰呢?我在帝都可從未有得罪過人……”
陳七猜想了半日,也不得要領,就在他煩惱的時候,天龍寺的知客僧人前來稟報,說:“許鯉和應鷹,一起來訪。”陳七微微一愣,親自迎接了出去,他一出去就看到許鯉和應鷹,喜氣洋洋,當下陳七臉上就是微微一笑,說道:“今日的兩場鬥法,都是我們贏了麼?”
許鯉哈哈一笑,說道:“智冠師侄兒一猜就著,那兩個朝廷的天師,法力是十分不濟,給火術禪師門下的兩位師兄,各自斬了一手一腳,連準備的符錢都沒用,就大獲全勝。”
陳七直到這個時候才知,伏虎尊者請來的四個人,除了有金缽僧王門下的許鯉和應鷹,居然還有火術禪師的門徒。換句話說,三大聖僧,此番是聯手出擊,怪不得勢不可擋。就算沒有自己那一場的平局,依舊可以大獲全勝。
二百七十、兄弟相親
許鯉笑嘻嘻的,顯得十分親熱,應鷹卻還是那副淡然模樣。看小說就到~陳七對這兩人熟悉到了極點,倒也並無奇怪,把兩個人請到了自己所居的禪院之後,便把所有的僧人都**了出去,原本陳七也不喜別人攪擾,所以這些僧人並無感覺到奇怪。看小說就到~
許鯉和應鷹此番來,自然是有些目的,但是陳七卻不想問他們的目的為何,而是把兩人請進了禪房之火,先拱手苦笑道:“我這裡要先向許少,應少告個罪,還請二位莫要怪我?”
許鯉和應鷹一起驚訝,陳七忽然換了稱呼,似乎對他們極為熟悉,讓許鯉和應鷹都生出一股納悶之意。兩人瞧著陳七,都不知道這小賊頭究竟想要做什麼。
陳七也不解釋,只是運起太上,真勁走通周身竅穴,把智冠的模樣,又復恢復成了自家的本來面目。許鯉和應鷹見到了這一幕,本來也算是鑄就道心,泰山在面前崩倒,兩人都未必變色,卻仍舊為這一幕,驚駭的長大了嘴巴,好久都合不攏來。
“七少!怎麼是你?真正的智冠和尚哪裡去了?”
許鯉和應鷹反應也是極快,各自把手一樣,登時就有兩種小神通出,把這一座禪房護了一個風雨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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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七十一、幽冥火咒
大雲王朝歷代宗室,也不是沒有修煉道術之輩,可一旦修煉道術,就要跟天子之位絕緣。何況天子血脈,總有一絲真龍之氣,修煉道術極難有成,但這位皇叔大人,少小時便有橫心毅力,學道也有天賦,拜了不知多少位仙師,最後獨創了一門道術,凝煞煉罡,修至金丹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