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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朽驗了幾百具屍體,還是頭一回見到這般毫無破綻的屍體,一時斷不出她是如何死的。”
劉昌博緩緩道:“於老是京城赫赫有名的仵作,驗過數百起屍體,斷出的死因與府衙衛追查的結果嚴絲合縫,相差無幾,你既斷不出沈氏的死因,那只有一種可能。”
明福掩飾悲痛問道:“哪一種?”
於仵作亦同口問出。
劉昌博故作高深道:“鬼魂索命,或者說死於秘術。”
明福驀然側頭怒目瞪視明姝道:“是你害死我娘!”
說著話,伸手就要打明姝的嘴巴,明輝抬手鉗住他的手腕道:“說話要有證據!”
明福狠狠甩開他的手,兇相畢露指著明姝道:“證據?這院子原是你的,這井也是你讓人挖的,出了翠兒之事後,這院子已經被燕王殿下封了,這些日子從未有人靠近。門上的封條是剛才衙衛破開的,井蓋上的鐵鎖也是他們劈開的,若不是你用妖術將我娘放進井底,她又如何會從房間不聲不響詭異地出現在這上了鎖的井底?與當初翠兒死後失蹤一模一樣。就是你用妖術謀害我娘!”
明姝氣得身子有些發抖道:“這算什麼證據?你們找不到證據就栽贓誣陷我!當我是無知幼兒,憑你們顛倒黑白?!”
明福大罵道:“只有你這妖女才有瞬時將人移到井底的本事!你分明是心底嫉恨我娘,才作法將她害死!”、
明姝矢口否認道:“不是我!”
劉昌博四下瞧了一週屋內問道:“這殿內供奉的畫像可是上清真人?”
明姝小聲道:“是。”
“上清真人面目兇惡,絕非善類。傳說他為了修行成仙,親手殺了妻兒祭天神。敢問小姐修習的是哪一種法術?”劉昌博循循善誘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