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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遷重建專案,幾乎都能看到他們的身影,不過就是名聲不太好,不時都有關於他們的醜聞傳出,但是市政府方面好像有人關照過,特意淡化了影響,所以這麼多年下來,駿發地產始終一帆風順。”
“駿發地產還有政界靠山!”秦歌皺起了眉頭,難怪駿發地產的人敢那麼肆無忌憚,又是恐嚇,又是持械傷人鬥毆,原來是黑白通吃。
光有‘天星’這號江平地界最大的幫派震懾,便鮮少有人敢招惹觸動,竟然在白道上也有倚仗,有這麼兩張王牌存在,試問誰敢擼他們的虎鬚。
“誒!其實我們市警局也留意這駿發地產很長時間,之前就曾經有不少苦主狀告過駿發地產的強買強賣,恐嚇勒索的罪名。”
林安夏嘆了一口氣,道:“不過每次當我們對駿發地產發出拘捕令,把相關負責人帶回來沒多久,那些苦主不是主動撤訴,就是突然失蹤,然後盧副市長又出面,不停地施壓,市警局只好無奈地把人放了。”
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能想到那些苦主撤訴,或失蹤的事情,鐵定和駿發地產,或是‘天星’幫派脫不了關係。
怎奈何對方清掃尾巴的手段實在太高明,沒有證據,加上市局常委那邊又壓力不斷,致使林安夏上任這些年來,一直都動不了駿發地產和‘天星’。
“盧副市長?”一聽到這個副市長的姓,秦歌馬上聯想到之前孫嬸描述中在舊城區廣場上出現過那個駿發地產叫盧有嘉的專案負責人。
旁邊,周偉業以為秦歌不清楚盧副市長的身份,便耐心解釋道:“盧副市長就是我們市局的常委盧洪生,今年才四十六歲,就已經是副廳級幹部,據小道訊息稱他還是下一任市長的大熱門。等過完這一屆,老市長退下來後,很大可能就是他坐上市長的寶座。聽說這次恆昌集團之所以會突然放出一部分專案工程交給駿發地產接受,其中不乏盧洪生的影響存在。”
秦歌難以想象,心說老子是副市長的時候,他兒子就那麼肆無忌憚,要是等他當上市長,那盧有嘉還不無法無天。
“就算有個副市長壓著,難道就沒人告到省裡,或是擺上網麼?”秦歌這就想不通了,即便對方權勢滔天,能在江平市一手遮天,但是像網路和信訪局這樣的投訴渠道,莫非他們也能扼殺阻止不成。
“當然有人幹過。”林安夏苦笑著搖了搖頭,道:“可是你不知道,盧洪生之所在在江平市那麼有權勢,那是因為他在省裡還有大靠山,國內目前的信訪制度還存著極大的漏洞,只要有人敢去告,不出一個小時,江平市這邊就會收到訊息,天星的人馬上會出面把人收拾掉,如此幾次下來,誰還敢去告。”
“至於想透過網路公開,那也是白費力氣而已,只要花點錢打點好那些搜尋引擎的公司,十幾分鍾所有相關的訊息就會被遮蔽。只要再買通一些論壇內部員工的資料,套取出上傳者的資訊,最後還是能把人揪出來處理掉”
聽得林安夏透露出的內幕,秦歌終於意識到自己的想法實在太過天真了。
駿發地產能在江平市興風作浪,自然有它的過人之處,專挑那些法律制度的漏洞空子來鑽,還把尾巴掃得那麼幹淨,怪不得林安夏當局長那麼些年,也奈何不了駿發地產那些人。
林安夏沉著臉,道,“你說的情況,我會讓人多留意點德成街附近街道,如果駿發地產的人再上門鬧事,市警局一定會在最短時間內趕到。不過你最好也別抱太大希望,畢竟人家幹這行,早就是熟門熟路,知道該怎麼躲警察。”
“我明白!”秦歌也是很無奈,林安夏能做到這份上已經很不錯了,這也不能怪市警局的警察不給力,破不了案,捉不了人,實在是對方太狡猾了。
林安夏沉聲道:“對了,差點忘了告訴你,之前在羈留所和你有過過節的暴狼,昨晚被人劫走了,我懷疑是殘狼乾的,現場有留下內勁修煉者的痕跡。”
“暴狼被劫了,他不是被關在監獄,難不成殘狼還能劫獄救人?”
秦歌腦子裡一陣轟隆隆,雖然之前被華盛陷害的時候,自己也曾經想過要越獄,可是那畢竟只是想想而已,真要讓他這麼幹,他也沒有這份能力。
不過他很詫異,以上一次殘狼所受的傷勢,現在應該還在休養,怎麼有能力去牢裡把暴狼救出來。
“暴狼並不是在獄中被人救走,昨天暴狼那單意圖謀殺和嚴重傷人案二審,途中突然有一輛大卡車撞翻了囚車,然後殺出一個神秘人把暴狼劫走。不過很奇怪,從現場遺留的痕跡上來看,罪犯應該是一個明勁中期的內勁修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