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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倒好,兒子消失了幾天回來,不僅被打成了豬頭,那口牙也被大崩了大半,用腳趾頭想都能猜到,肯定是被人打了,如果不是他打電話催兒子回家,恐怕這事自己還不知情。
處於爆發邊緣的盧副市長,現在最想做的,就是捉住那個打人的人,然後把對方打成豬頭,再把他的滿口牙全部打掉。
尼瑪的,老子養了這個兒子幾十年都沒捨得打過。你丫的竟然就動手了,而且還打得那麼重,你到底是吃了熊心還是豹子膽,活膩了是不是!
“啊!”
正在廚房準備晚餐的盧母聽到客廳的動靜也走了出來,看到兒子的慘狀,她不禁驚呼一聲,上前抱住了自己的兒子,聲淚俱下地哭訴著:“那個天殺的王八蛋乾的,居然把你打成這樣,一定很痛了是不是?”
“媽,你可要給我做主。”盧有嘉鼻子酸酸,彷彿找到了終於可以宣洩的渠道。
“行!乖有嘉,告訴媽,是誰把你打成這樣,我一定讓你爸找他算賬。”盧母咬牙切齒地道。
“慈母多敗兒,告訴你多遍,別老是寵著他,你算算這些年我替他擦了多少回屁股,如果不是因為這混小子,我早就轉正了,何必再頂著一個‘副’字夾起尾巴做人。”沉著臉坐回沙發,盧洪生滿口都是恨鐵不成鋼的氣憤:“這次的事情你別指望我會替他出頭,他自己惹的後果,讓他自己承擔。”
“姓盧的,你還是不是男人,兒子都被打成這樣了,你還掛著自己的官位,如果不是我父親在省裡的關係,你現在撐死還是個在海關做登記的小科員。”盧母雙手插腰,火爆地咆哮起來:“今天我把話放下來,要是你不替兒子出頭,明天我就帶著有嘉回孃家,看你怎麼辦。”
被老婆兜頭兜臉地一頓狂罵,盧洪生臉色紅了又紅,尷尬得很,卻又不好意思反駁。的確這些年自己仕途的一帆風順,除了靠馬江龍那邊的‘狗頭金’開路,更得益於孃家勢力的保駕護航。
從這一點上,他想反駁老婆還真是有點底氣不足。
“抱歉,打攪一下!”
一道身影慢慢從二樓走下,看到客廳內這一家三口正在上演的,足可媲美‘溫州一家人’真人感情戲碼,血二十九臉帶微笑地向三人微微欠身,略略一點頭,好像到朋友家裡做客的客人一般。
“你是什麼人?怎麼從我家樓上下來?”盧家三口人一怔,脾氣火爆的盧母最先反應過來,嚴辭大喝。
“這位女士,允許我自我介紹一下,我是一名殺手!”血二十九很有禮貌地做了一個歐洲貴族的紳士動作,笑著開口道。
“殺手?我看是小偷才對吧!”盧母懷中,盧有嘉探出頭看著正從二樓走下來的血二十九,嗤之以鼻地嘲諷:“來我家偷東西就明說,裝什麼殺手,就你這副造型也想冒充殺手,多花點錢去買套黑西裝墨鏡回來再說。”
“嚴格說來,我也算一名小偷。”血二十九微眯著眼睛,看著盧有嘉,那黑色眼眸深處閃過一抹森然殺機,似笑非笑地道:“因為我要偷的,就是令尊的性命。”
被對方眼中那一閃而逝的殺機嚇得渾身汗毛根根倒數,盧有嘉緊摟著自己的母親瑟瑟發抖,半句話也說不出來。
“別在這裡嚇唬我兒子,趕緊離開,要不然我就要報警了。”盧洪生看出了一些不妥,血二十九的表現實在太冷靜了,根本不像進屋偷竊被屋主發現的小偷,心裡沒來由地一陣不安,色厲內荏地警告。
“警察!如果你認為把警察喊來就有用,儘管打電話報警,我就在這裡等著你打電話報警。”血二十九不屑地撇了撇嘴:“提醒你一下,不久前我才在你們市警局特警隊的重兵防守下闖進羈留所,傷了幾十個警察,還順帶要走了十幾個犯人的性命,全身而退。似乎你們的警察並不能奈何得了我。”
“什麼!你就是那個闖進羈留所滅口的殺手!”盧洪生原本已經拿出手機準備報警,可是聽到血二十九的話,手掌一抖,手機頓時掉在了地上。
身為市局常委的副市長,他自然聽過說不久前發生有個殺手闖進羈留所光明正大地殺人,然後遠揚而去,只是他萬萬沒想到,這個殺手居然會出現在自己面前。
“沒錯,正是區區在下。”血二十九輕笑著點了點頭,走到盧洪生對面的沙發上坐了下去,完全當成自己家裡,半點也不認生。
在經過盧家母子旁邊的時候,他的手掌閃電般在兩人的脖間點了幾下,等他坐下來的時候,盧家母子已經昏迷過去。
“你對他們做了什麼?”望著突然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