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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遠就聽見慘叫與鞭笞聲,不時還加上幾句怒吼。
“稟姑爺,是三位少爺在裡面。”
“他們什麼時候來的?”
“稟姑爺,三位少爺晌午便過來了,現在還沒晚膳呢!”
“知道了。開門!”
“是!”
到底是富裕人家啊,牢房也修得富麗堂皇,到處是火把,牆壁上還有八成新。
聲音從左邊第三間房子傳出來,前面兩間分別關押著一老一少,看來也是用刑過度的原因,兩人都癱倒在地,觀其呼吸氣脈,已經傷及肺腑,時日無多了。
哼,三個小子倒是個酷吏啊!
我微嘆著輕推開門,只見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被呈“太”字形捆綁在架子上,赤裸的身上鞭傷累累,十根手指血肉模糊一片,胯下一團烏黑……靠!竟是被燒烤過!
他的神志還算清醒,不然也不會發出中氣不減的慘叫了,不過在這般粗俗的拷打下,不久他也會變得和另外兩人一樣。而魯家三人全背對著我,只有那個受刑之人能看見我。
“給我停手!”
我實在聽不下三人毫無技巧的拷打與咒罵,打斷他們說道。
“哪個王八……哦!”
老大魯天陷是處在隨時爆發的狀態,轉過頭還沒罵完,卻像被人硬生生揚了一耳光的閉上了嘴,他尷尬的笑笑,“妹……妹夫,我不是有心的……都是這個混蛋,快氣死我了!”
天羅、天隙兩兄弟也過來見禮賠罪。
“你才要氣死我!”
我沒好氣瞪了他一眼,眼中殺氣一閃便逝。
魯天隙見我眼神凌厲,馬上想起了我殺人不眨眼的惡魔本性,不由打了一個冷顫:“妹夫……我們……是一家人啊!”
屋裡氣氛一下子冰凍起來。
“我方沒有興趣殺你!”
我旋即綻開笑容,“他們還是一個字也不說?”
我的反覆無常讓三人心中忐忑不安,他們對望了一眼,才由性子最穩的魯天羅開口:“是的,我們一下午都沒問出一個字。”
下你們哪裡行,閃開!“三人連忙站在我的背後。我走上前,抬起那個受刑人下巴,柔和地道:”
我再給你一個機會。““呸!”
他張口就是一口血痰。可惜,這痰還沒倒我眼前便停在空中,像有生命一樣停頓在那裡,然後緩緩跌落在地。
“啊……”
敵我雙方四個人一同驚叫道。
嘿嘿,你當少爺我沒看過英雄傳記嗎?那上面的英雄在就義前都會以這種行為來蔑視敵人,我怎麼能讓他得逞?
“很好,這樣說來,你是拒絕我的好意囉?”
我仍舊那般彬彬有禮,甚至還流露出一股無邪的微笑。可這種和善的舉動看在魯家三兄弟眼裡卻成了惡魔的微笑,他們不由自主退後了幾步。
受刑中年人雖然驚訝於我的神功,也從魯家三人對我的態度中知道我遠遠比他們可怕,但他卻還是咬牙、恨恨看了我一眼後低下頭去。
我沒有立即逼供,而是扭過頭去道:“你們記住,待會誰要把這裡發生的事說出去……別怪我無情!”
“是!”
他們拘謹卻又期待地回答道。
“你看著我的眼睛……”
中年人雖然明知不該按我說的做,可那輕柔的聲音中彷佛帶有一股魔力,讓他的眼睛對上了一潭深邃無底的深泉。
“達生之情者,不務生之所無以為;達命之情者,不務知之所無奈何。養形必先之以物,物有餘而形不養者有之矣。有生必先無離形,形不離而生亡者有之矣……”
逼供其實也是講究技巧的,我魔教雖然以暴戾與殘忍聞名於世,可在逼供這方面,我們的技巧性仍是江湖第一。
銷魂宗的“天魔攝魂”我已經運用得出神入化,這個中年人神志還算堅韌,可也不到一刻便被我攝取了腦中所有資料,接著我趁熱打鐵又攝取到其餘兩人的腦中秘密。
或許是嚴刑拷打耗去了他們太多的精力,做完這些,時間也才過了半個時辰。
“都記下了?”
我滿意的回頭,卻看見三張蒼白的臉,“怕什麼,又沒有對你們攝魂!”
“不怕……妹夫,你……你可真厲害!”
他們畏懼的臉上更多的還是敬佩,因為我畢竟是他們鐵板釘釘的妹夫,這些邪魔歪道用不到他們身上。
“你們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