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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知道回程不會那麼簡單。果然,在我們搭上“麒麟馬車”後,出了八百里,我們終於遇上了敵人。
此時的天色已經漸明,攔路的只有一個人,一個白衣翩翩的少年公子站在官道路一正中,雙手拿著一把白玉為骨、柔絲為面的撂扇,面帶笑容看著停下的馬車。
其實馬車並不是自己停下來的,米貝明並不是善與之輩。在我下達“儘快趕回流風”的命令後,幾百裡的路程,他已經撞倒了十七個行人。
這次他吆喝自衣公子閃躲、而白衣公子卻並不迴避,米貝明一鞭抽去,欲用巧勁把他捲起,途往道路旁。如此一來雖然摔傷難免,可也避免了被烈馬踐踏的命運——對待之前的那些人他也是這般做。
可這個人不同,鞭子還沒到他面前便彷彿被刀子切到一樣,有規則的斷成了幾段。
米貝明還沒來得及反應,“麒麟馬車”的兩匹寶馬便衝至來人之處,伹寶馬好像撞到了一堵鐵牆,踏出的雙蹄硬生生被抵住,接著兩具龐大的身軀被掀翻在地。
“嘶——”
兩馬發出一陣悲吟,躺在地上一時起不來。
在馬匹被掀翻的一剎那,從封閉的豪華馬車裡彈出數道指風,繞過米貝明,準確而精細地點斷了六道韁繩,因而馬匹摔下去的時候馬車卻安全停在它們的面前。
“南宮……遠月?”
定下神的米貝明忽然驚叫了起來。
這個出現在我們面前的翩翩公子,居然是原應該身處好幾百裡外,東洛城南宮府的“魯國公世子”——“天驕”南宮遠月。
南宮遠月溫和地點了點頭:“米先生,遠月想見見馬車裡的那人。”
“你……你怎麼知道……我?”
“在你來到東洛的第一天,遠月便知道了。監控一個已經暴露身份的密探、總比辛苦搜尋隱藏在暗處的幕後黑手來得容易。遠月既然已經這白相告,還請先生讓車裡的貴人出來一見。”
“媽的,南宮遠月,我們是不是八字相沖啊,你這樣陰魂不散跟著我們想幹什麼?”
我開啟車門,走了下來,身後站著美、彩二女。
南宮遠月絲毫不在意我粗俗的話語,他笑道:“一路上,遠月跑死了珍愛的兩匹千里好馬,連趕八百里山路才追上你們……但一切的辛苦都是值得的。”
他始終盯著我,一眼都沒有看向國色天香的美、彩二女。
傳說南宮遠月“風流瀟灑、借花、愛花”看來傳言並不屬實吶!此時他看似溫和的笑容背後,實則隱藏著冰冷的殺意——他面上帶笑,眼中無笑,只有殺氣。
“為什麼想要取我們性命?”
我向來不喜歡拐彎抹角,特別是面對馬上就要生死以搏的敵人。
看見取下面具,露出真面目的我,南宮遠月的笑容停頓了一下:“在此之前,遠月想請問一下閣下的姓名。”
“任蘭亭,流風國人。”
“哦?”
他第一次收起了笑容,三見然是近來流風國聲名最盛的‘蘭亭公’親臨東洛,遠月真是幸會!本來看見米先生親駕馬車,遠月便料定閣下身份不低,怎料竟是如此的高……任公爺可知,如果你不是今日顯出高絕的武勸,遠月絕對捨不得取你的性命。“去你孃的!要不是想要老子的命,你會這麼眼巴巴跑幾百里路來追我們?
我心裡暗罵著他的虛假,可馬上又領會到了他話語裡真正的含義。
思,流風國如果多了一個天之驕子,來牽制楚王世子陳伏月,那麼一山不容二虎的定律便會體現在我們身上。
國內兩大勢力的你爭我奪,只會削弱國力、削弱對外的武力。如此一來,大元便進可攻、退可守,取得主動,他們南宮世家更可利用我們的爭鬥而得私利。
可是在我暴露武功後,南宮遠月就不得不殺了我。未來的我,肯定比陳伏月的威脅來得大。且不說我與陳伏月相爭時,南宮世家能不從中得利,十幾年後,又有誰能保證我不會把國內反對勢力壓制後,發動對外的侵略,到時羽翼已豐的我就不是現在這麼好應付了。
在利害權衡之下,南宮遠月自然想先將我除之而後快。只是,現在的“蘭亭公”是你南宮遠月欺辱得了的嗎?
想通關節的我,也同他一起笑了起來。
看見我的神態,南宮遠月道:“公爺想錯了,我殺你,絕不是為了大元。”
他似乎認為我今天死定了,耐心講解著自己的想法:“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南宮遠月志在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