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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夕顏這一系掌握了所有的征服記錄,但是同樣再也不敢公開以家族的身份活動,他們成為了平民,而且是最低等的平民,不能從事高收入的工作,不能進入帝國政府工作,還要非常小心的避開那些債主的耳目,終日生活在惶惑不安中,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是盡頭。
直到柳夕顏以一個職業者的身份誕生在這個支系中,無論是她的父親還是母親都為了柳夕顏感到驕傲,還包括這些支系的家族成員。
他們為柳夕顏祝福,他們用各種方法寵愛著柳夕顏,讓她從小盡可能的不會受苦,直到柳夕顏10歲的那一年。
幾名債主的探子發現這個支系的蛛絲馬跡,並且追到了支系所在的星球上,畢竟家族回去的軍艦上,沒有任何征服活動的記錄,這意味著,真正被那些債主們渴望的東西沒有到手。
雖然柳夕顏家族剩餘的產業和領地包括貴族頭銜已經足夠償還那些債主們的借貸,但是,每個人都知道,一個平民沒有權利擁有那些征服資料。
所以,找到這些資料據為己有,然後就地將那些人抹殺,就成為那些債主們的額外消遣,他們的貪婪讓他們最終找到了這個家族的支系旁族。
那是最危險的時刻,那些債主們距離星球不過數光年的路程,絕望的家族成員們做出了最終的抉擇,他們把所有的資料全部銷燬,然後自殺在柳夕顏的眼前。
一個一個,無論大小,無論老少,無論男女。
就連在襁褓中的孩子也被自己的父母活活捂死,整個家族最終只剩下柳夕顏一個人。
柳夕顏的父母是最後死去的人,此時那些債主們距離這個家族所在的貧民區不到1個小時的路程,她的母親哭得撕心裂肺,對著自己的女兒低聲說:“忘記我們,你就是一個乾淨的人,和這個家族再不會有任何牽扯,沒有人能再威脅你。”
話音剛落,柳夕顏的父親就用重重的斧頭砍下了這位可憐母親的頭,然後扭頭看著已經完全木然的柳夕顏一眼,慢慢蹲下來,吻了一下孩子的額頭,把孩子塞進一個箱子,放上了那些私人託運的黑貨倉,最後,徹底消失在那些債主們的鐳射束中。
機器人拖著毫無聲息,毫無知覺的柳夕顏從一個小巷到另一個小巷,隨後丟在了隨便什麼星際貨運飛船上,3個小時後,飛船在柳夕顏家族所在地的熊熊火焰中向著宇宙深處飛去,從此之後,那些債主失去了最後找到線索的機會。
10歲的柳夕顏從此開始了自己的一個人生活,雖然身為職業者,讓她可以得到一些帝國補助,不過,這些對一個孤兒來說,顯然遠遠不夠,她在帝國職業者協會登記後,就不斷的四處奔波,出賣力量,出賣能力,甚至出賣身體。
這樣的日子過了整整20年,直到柳夕顏攢夠了錢,來到了帝皇學院,順利的被春季招生,最終遇見了張義。
現在的張義聽著柳夕顏不動聲色描述她自己從前的故事時,心中總有一種說不出的衝動,他想抱著眼前的女練氣士,好好的抱著,什麼都不動,就讓她從此不那麼孤獨可憐。
“那只是在贖罪。”
當時的柳夕顏如此說,那時她看著張義,面無表情的說:“為貪婪而贖罪,如果我的家族一開始沒有那麼貪婪,不想獨自征服佔領擁有一個行星系,而是把行星系的資料和其他家族共享,共同進行征服活動,現在我的家族肯定也還會存在,我也不會現在這個樣子,只是因為貪婪,所以引來了更多的貪婪,我們家族的人因為最初的貪婪接收懲罰,那些更貪婪的人,最終也會接收到屬於他們的懲罰。”
張義看著柳夕顏眼中深處的火焰,低聲回答:“是,我應承你,那些更貪婪的人,無論是誰,無論站在哪個位置,都必須受到懲罰。”
柳夕顏安靜的看著張義,過了一會兒,才低聲問:“我如何相信你?我如何相信你不會忘了這個承諾?”
張義吻著柳夕顏的額頭後說:“相信我,信仰我,崇拜我,祈求我,我必給你回應。”
柳夕顏笑了起來,她的笑容宛如融化的冰水在雪面上緩緩流淌,清澈無比,直到現在還能被張義清晰記得。
“你不是皇帝,但是,我相信你,信仰你,崇拜你,祈求你,並且,愛你。”
“是的,我也愛你。”
張義的回答不是敷衍,不是信口胡說,他決心愛上這位普通的練氣少女,無論什麼原因,無論她是不是給他那些星空圖。
回憶到此結束,張義扭頭看了一眼已經把降落傘收拾完畢,正準備跳上九頭蛇防空戰車的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