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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求救訊號,就算是母巢不求救,也要想辦法和蟲族鉅艦保持聯絡,絕對不會這麼安靜。
所以盧亞娜說母巢求救,反而讓張義感覺到了正常,他不經意的扭頭看了一眼母巢,隨後,眼光被母巢頂上的那根天線所吸引,呆呆的定住。
多次重傷後,芙蘭的戰鬥力已經無法和以前相提並論,但是面對這樣的蟲子,她絕對不會後退,無論是身為灰騎士的尊嚴,還是身為人類的憤怒,都讓她鼓足了最後的力量,向著蟲子猛衝了上去。
蟲子轉動還不適應的獨眼,這種單重成像的獨眼最大的問題就在於,無法立體的觀察目標,雖然可以全方位的觀察整整180度的視界甚至更大,但是在沒有自身比對參照的情況下,對距離和空間的認知始終比雙目成像來的遲鈍。
雖然蟲子利用了人類的眼睛形成了複眼結構來解決這一問題,但是人類的眼睛和複眼在結構上完全不同,而且蟲子並不是早已成型的生命,它剛剛來到這個世界,透過基因和蟲卵的變化,勉強形成了某種生命,因此對眼睛和身體的控制能力還很薄弱,就像是一隻新生的蟲子還在適應周圍的世界,因此雖然它看見了芙蘭的衝擊,但是對身體指揮的遲緩,以及對距離判斷的失誤讓它根本無法躲開這次衝擊。
芙蘭的速度非常快,轉眼就已經到了蟲子身邊,在蟲子稍微表現出退縮姿態的一剎,芙蘭已經把左手插入蟲子的獨眼中,喝令:“律令,仇恨。”
這是她今天所能進行的最後一次仇恨律令,人類的身體對律令所能承受的反作用也有限,不可能頻繁使用一種律令而不受損傷,就算是灰騎士,過多使用律令,依然是一種傷害。
芙蘭知道自己的極限在哪裡,所以才一開始就對蟲子的眼睛下手,只要讓這隻蟲子失去觀察世界的一種手段,芙蘭就有信心和它周旋下去。
不過,意外發生了,出乎芙蘭的意料,剛才屢試不爽的律令在這一刻失去效果,蟲眼中除了血肉翻騰之外毫無反應。
這不是律令抵抗,芙蘭清楚的意識到這一點,更確切的說,是蟲子已經適應了這種律令攻擊。
蟲子發出劇烈的嘶叫聲,眼睛的疼痛讓它下意識的彈出兩隻由人臂組成的前肢,重重踢在芙蘭的身上,讓愕然中毫無防備的芙蘭受到重擊,遠遠拋飛出去。
律令攻擊適應嗎?
在空中的芙蘭忽然想起張義原來跟她講起過的那個事情,那些蟲子透過相互吞噬發覺了被攻擊的方式,從而進化到足以抵抗這一傷害的地步。
這和眼前的這隻從人類殘骸上誕生的蟲子何其相似。
發現弱點,然後改正。
剛剛想到這裡,飛行的芙蘭後背就重重撞上一堵牆壁,再也壓抑不住胸腔裡的傷勢,“哇”的一聲,吐出大口鮮血,咳嗽兩聲,眼睛開始有些混亂。
蟲子並沒有因為把芙蘭踢走就放棄攻擊,眼睛的疼痛讓它開始狂躁,在將現場所有血肉清掃一空,讓身體變得更加猙獰後,蟲子的眼睛重新盯上了芙蘭。
事實上,蟲子的眼睛一直沒有離開過芙蘭,不過之前可以感覺到這隻眼睛沒有什麼焦點,完全是看什麼是什麼,直到現在,盯住芙蘭的眼睛裡,開始出現了某些變化。
芙蘭靜靜的盯著蟲子,心中一片平靜。
惡魔審判庭的灰騎士們傷亡率非常高,每名灰騎士都不畏懼也不避諱死亡,對他們來說,死亡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倒是戰鬥後的生存,才是偶然發生的事情。
芙蘭也不畏懼死亡,她的心中,想的是張義。
不知道那個孩子,現在征服的情況如何,身邊的隊友有沒有如他從前所說的那樣,“給力”。
蟲子開始向著芙蘭發起衝擊,它的牙齒已經從嘴中催生,鋒利的獠牙在昏暗的光芒下閃爍出金屬的光芒,如同惡魔猙獰的笑容。
30米的距離對蟲子來說毫無意義,只是2秒,蟲子就已經衝到了芙蘭身邊,巨大的獠牙對著芙蘭的胸膛狠狠扎去。
張義看著突然開始迅猛生長,已經探出天坑,並且猛然對著自己衝來的母巢毛吸塔,不躲不避,抬起手中的爆彈槍連續開火,毛吸塔的動作雖然迅猛,而且毫無軌跡可言,但是在系統的支援下,張義能夠保證自己的每一發子彈都準確擊中對方,並且造成巨大的傷害。
我再也不是地球上的我了。
張義心中自語,十多發爆裂子彈不僅將毛吸塔從中打斷,而且也給母巢造成了重大的傷害,在張義的眼中,母巢的血量瞬間被剝去一層。
一根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