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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裡變了？”
沐婉兒認真地說道：“還記得嗎？以前你除鬼的時候，並不會像現在一樣直接下死手，你會先問清楚那鬼魂究竟是怎麼回事，然後幫對方完成他的遺願，可是剛才你直接就打算殺了她。周良，你真的變了，你不再像以前那麼善良了。”
我聽著她的話，不由得一愣，下意識就回想起了自己之前剛做道士時的情景。這麼說來，我以前好像是不喜歡直接滅掉鬼魂，反而喜歡幫他們完成遺願。
我深吸一口氣，認真地說道：“我一開始不是那樣想的，只是因為這個女人她已經害了很多人，我不能再放任她，你懂嗎？”
我話才剛說完，巧兒就連忙說道：“我根本就沒有殺人，我只是吸走了他們的精氣，這些人都還活得好好的。只不過我將他們關了起來，等他們恢復精氣的時候，就再去吸一次。”
沐婉兒連忙看了我一眼，說道：“你看，她也沒有殺人，她就跟你以前保護的那些鬼魂一樣。可你剛才打算直接殺掉她，你真的變了很多，你明白嗎？”
我深吸一口氣，最後不耐煩地說道：“行了，我知道了，那就當是我錯了。告訴我，你是為何而死？”
“你先不要這麼問她，我們兩個之間的問題還沒說完……”沐婉兒沉聲說道，“周良，我跟隨你就是因為你的善良，還有你那種見義勇為的精神。可是我發現現在的你已經不是我當初跟隨的那個你了，剛才的那一瞬間，我的內心對你產生了厭惡。甚至……我有些不想繼續跟隨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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