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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炮彈爆炸的聲音還有一名戰士小聲哭泣的聲音。
這一切,沉重得很,不單是片中沉重,銀幕前的觀眾也是十分沉重。
銀幕中,蘇琪的身上已經全是泥土,很多天沒有洗臉,甚至連她的模樣都已經看不清楚,唯一能辨別她性別也就是那兩條頭髮辮子。
她抱著一名傷員的頭,拿掉頭上的帽子,輕聲的開始唱起《瀏陽河》來。
歌聲,伴隨著炮彈爆炸的聲音,這一幕讓坑道里的戰士們憋不住要哭的同時,也成功的讓一些觀眾發出抽泣的聲音來,就連易陽身邊的凌嵐都憋不住,拿著易陽的手越捏越緊。
“這小姐姐演的好!”
“她是誰演的?”
易陽聽到身後有人在小聲的討論著。
蘇琪的這一段劇本上是沒有的,她本來只有一句臺詞就得死,只是易陽臨時起意,在詢問了寧可老先生的意見之後才加上去的,沒想到這場戲挺成功的。
信仰那個年代每個人都有的東西,這戲裡邊給表現得淋漓盡致。
隨著劇情的深入,不僅前線的戰士打得艱苦,就連後方運送彈藥補給的隊伍打得也是十分慘烈。
“送上去一個蘋果就能立一等功!”
段毅鴻飾演的連長拿望遠鏡看著遠處的山頭,緩緩的說了一句:“死了也能立功。”
這話說得很沉重,然後接下來的劇情還是一個‘打’字。
一個段毅鴻揹著一包東西衝擊的長鏡頭,連打空三個彈夾,他身邊的戰士一個接著一個的倒下,然後他自己也沒能活著把背後的東西給送上去,倒在離高地幾百米遠的地方。
就這一段戲,數十個鏡頭,拍了段毅鴻二十多天,可見難度。
“這也不是主角,這部戲是不是沒有主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