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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處置掉了譚痤和那幾個與之夥同起來欺騙小白的大夫之後,譚國的舊上層已經被一掃而空了。譚君和那些因主動率軍與齊國交戰的那些貴族們,早在戰後就已經被小白強制遷移到臨淄。

而譚痤和那些曾主動迎接小白入主的譚國大夫們,一開始還被小白以禮相待,現在又因他們試圖恢復譚國社稷,而被小白一網打盡,全扔到濟水裡去見河伯了。在小白將他們全部囚禁之時,高傒便率領齊軍衝到這些人的家中,將他們全都抓捕起來。

此後的幾天裡小白又藉此機會,將與這些人有聯絡的爪牙也一併連根撥起。在將譚痤等人誅殺之後,他們的家族自然也成了罪囚,也被小白遷往臨淄。譚城經過了這兩次的大清洗,原先的譚國舊貴族中已經只剩下譚言一個人,本地的勢力已不足為懼了。

譚國要想長治久安,最好的辦法當然就是將過去的一切推倒重來,所以小白早就想將譚國的舊上層清洗一遍了。譚言之所以被小白留了下來,除了因為他沒有像譚痤那樣作死,或者說他的所做所為還夠不到小白的底線。

另一方面也是小白希望能在譚國的舊上層裡保留一個合作者當成譚地的代表。牌坊嘛,只要樹立一個也就夠了,小白當然要選一個聽話的。於是從各方面來說表現最好的譚言便被榮幸的選中了,成了齊軍在譚城的代理人。

在經過了小白對譚城的武力征服,又將譚地的上層一網打盡之後,譚城中的原有的譚國大夫之中便只剩下了一個譚言。沒有了譚君和那些譚國的大貴族,譚城底層的百姓們也就少了一道壓迫,他們不用再負擔那些數目不明的賦稅徭役,還能沐浴到齊君小白的恩澤和溫暖。

在清除譚國的那些舊上層之後,齊國自是能更好的統治譚城,但在遷走了舊上層之後又有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原先譚國的那些下層官吏與城中大族多有牽連,此次也被小白一併連根撥起了。

譚城中的官吏大部分都是些大家族的旁支,否則沒有一定背景的人是不可能在舊的譚國擔任官吏的。現在小白將舊的上層給全遷走之後,卻也打斷了骨頭連著筋,連帶著將舊有的官吏們也給一波帶走了。

通常的情況下,春秋戰國時各國在新徵服的地方若不是直接易地遷民,就仍需任用當地的舊上層來維持統治。現在小白將譚城中的舊上層清掃一空,連帶著也將本地的小官吏們也給牽連進去了大半,這相當於將底層的組織結構給破壞掉了,譚地的變成了無政府狀態。

自小白祭河返回之後,譚痤等人的家族和依附他們的小官吏被一併遷走,譚城之中的大小事務就接近於停滯了。若非現在小白為譚城制定的政策就是休養生息,既不徵賦稅也少加徭役,這就減少了很多地方對官吏的需求。否則就譚城現在這個情況,連個可以執行命令的官吏都沒有,譚城可真能稱得上是無為而治了。

因此當高傒、鮑叔牙還有譚言前來面見小白,將譚城現在缺乏官吏這件事告訴了小白之後,高傒不無憂慮的說道:

“君上,吏,治人者也,其位雖卑下而親民,故欲治國者必先治吏。法者,天下之程式也,萬事之儀表也;吏者,民之所懸命也。君上今於譚地雖在推行齊國新法,然而譚城執法之吏卻是急缺,能知法懂法的譚國本地官吏更是一個也無。唯望君上要多多考慮下此事,否則縱有善法而不能行,其與惡法無異啊。”

鮑叔牙也對小白說道:“君上,你在下令遷移譚國舊公族之時,也將譚國本地的大小治民之吏給清除了大半。失去了這些熟知本地風土人情的地頭蛇相助,現在我們對譚城的掌控力度不但沒有上升,反而不如從前了。”

高傒和鮑叔牙的話令小白微微點頭,他從一開始下定決心清洗譚國舊勢力之時就已經知道會發生今天這種情況,所以小白早有準備。算算時日,在臨淄泮宮之中培養的那些速成式吏員也該能夠適應基層的工作了,現在正好從中選調人手過來,也更讓小白放心。

小白剛想將這件事說出來,令高傒鮑叔牙他們不用擔憂,但卻又看到了兩人身後沉默不語的譚言。自從小白對公孫痤等人下手之後,也許是兔死狐悲,譚言做事雖還算認真,但卻讓小白覺得他不似以往主動了。

小白也清楚可能是自己對譚國舊公族的打擊令譚言害怕了,所以他便本著安守本份的原則,只敢顧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決不敢越雷池一步。但他的這種面對小白唯唯諾諾,遇到事情束手束腳的姿態卻讓小白很是看不慣。

若是我不想讓你參與譚城的事務,早就把你扔到一邊當成木偶給貢起來了。我之所以留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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