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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小白在與鮑叔牙商量一番後,才去睡下。
睡慣了的床鋪,卻讓人難以入眠。即便是魂穿而來的小白,也對自己的未來產生了無數種的幻想與憂慮。小白破天荒地失眠了。
在決定馬上返回齊國後,小白就感覺自己這幅身體總是處於亢奮狀態。睡下之後,非但沒減輕這種情況,反而越來越嚴重了。
這是另一個小白的不甘與殘念嗎?
放心吧。我會成功地返回齊國。
我會登上那齊侯之位。
我會讓齊國復興,成為天下霸主!
放心吧。我與你同在。
當我登基那天,你必加冕為王。
小白在腦海中和另一個他在說話。也可能是在與自己對話。當他說完之後,心緒平靜下來,不一會兒就安靜睡去。
第二天,當報曉雞的啼鳴叫醒了小白,太陽已經日上三杆了。
小白忍不住大叫一聲,趕緊穿衣起床,洗漱。
當小白拿起一個陶杯,手裡抓著柳枝正在認真清潔牙齒時,看見鮑叔牙正衣衫不整的從屋子裡出來。
一看鮑叔牙的形象,小白就忍不住想笑。
鮑叔牙眼睛上的黑眼圈清晰可辨,一看就知道沒睡好。
“鮑夫子,早上好。”路過的小僕適給鮑叔牙送水洗臉來了,一過來就認真朝著鮑叔牙行禮,問好。
鮑叔牙也整了整衣冠,回了個禮,接過了臉盆。
見狀,小白忍不住笑了。鮑叔牙也有些不太好意思,匆匆洗了一把臉,對著水池,好生把衣冠打理整齊。再和小白一起到堂中吃朝食。
案几上已經擺放著幾張烙的極薄的死麵餅,一碗鹹豆花,豆花上面放著切的細細的海帶絲。因為齊國靠海,口味重油重鹽,所以甜豆花在這時沒市場。
而且此時要想吃點甜食要靠蜂蜜。糖的話雖也有制飴糖的,但那甜度實在太低。在小白看來就是價高質次數量還少。
食不言,寢不語。貴族的飲食是需要有規矩的,小白只顧埋頭吃飯,直到把飯食全吃乾淨。
這是小白打小養成的習慣。而在春秋之時,在大的宴席上往往在大貴族們吃完飯後再把剩餘的飯菜賞給小貴族們。小貴族吃剩的還可以給僕役吃。
當然,這是在那種頂級的宴會上,類似於古代的滿漢全席的那種級別。吃不完的剩飯估計會有很多。即便是點殘羹冷炙對當時的平民來說也是可望而不可及的。
就像小白家裡製作豆腐。在給小白和手下家臣們生產豆汁,豆花和豆腐後,還會剩餘兩種副產品,豆腐渣和酸漿水。
放在後世,豆腐渣到是餵豬的好飼料。但在小白這兒,炒制一下就變成僕役們的美餐。雖然又幹又散,但也是僕役們心中難得的美味。
至於酸漿,後世倒有人用來漿洗衣服,據說漿洗之後能讓衣服更挺刮。在小白這兒也被用來洗幹海帶。
總之,上位者們喜歡用繁瑣的禮節,華麗的服飾,超乎常規的飲食,高階的住宅來標榜自己與眾不同。
並且用權力來劃分好標準。不允許他人隨意冒犯上位者的威嚴。
可小白現在還只能算個預備君侯,還不能算作諸侯。所以今天他還得以低人一等的存在去見莒君,借他兵馬,護送一程。
最近小白的行情也是水漲船高。所以很容易就見到了莒君。
莒君對他的態度也十分客氣,專門請小白和他按東西向相對而坐。很顯然,他也聽說了齊國發生了變故。有意交好小白,便提高了接待等級。這就不再以臣下的禮節來了,而是把小白當做和他地位相當的諸侯了。
儘管如此,小白還是表現的十分謙恭。他認真對莒君行完禮,再三謙讓,堅決要按南北向就坐。莒君禮讓一二便按南北就坐了。
待兩人都坐下後,小白才說道:
“小白現在身為離國公子,豈敢違背禮儀,以諸侯之禮相見。
數年之前,小白初來莒,已是喪家之犬,惶惶不可終日。幸得蒙莒君不棄,以公子之禮,收留小白。
小白得以有地安身,不復往昔流亡於外。
而今齊國生亂,我兄不幸為奸人所害,陰陽相隔,小白痛不欲生,欲回國為兄奔喪。今特來相求莒君,請莒君助我回國。”
言罷,小白長揖不起。
莒君見狀趕緊繞階而下,攙起小白,說道:
“公子願意來莒,是我莒國之幸。
今日回國之事,寡人必助